第六百六十八章 都得死
米娜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將好幾個男人招了進來,看來是早有準備。
密封的房間,彷彿臉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
米娜一步步朝着許瀾逼近。
“你知道你即將面臨的是什麼嗎?”米娜惡趣味地問道。
“這就是你對付我的方式?”許瀾雙唇顫抖,再也鎮定不下來。
“當然,我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值得我的未婚夫喜歡,我要撕下你的面具,讓他看看,你終究也不過是一個放浪形骸的女人。”
許瀾的心跌落谷底:“你如果這樣的話,我丈夫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你有貝洛克家族撐腰,但是我身後是整個法拉第家族,你覺得他動得了我嗎?”米娜掩唇清笑,有恃無恐。
原來如此!米娜這次是發了狠了,都堵上了整個家族。
接着米娜給這幾個人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現在開始動手。
然後那些人就帶着十分猥瑣的表情,朝她逼近。
許瀾吞了吞口水,坐在床上的身子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就只有林清遠教自己的一點防身術,但是若是和這幾個大漢硬碰硬的話,怕是也不容樂觀。
而且萬一他們身上有槍的話……
許瀾越想,越覺得形勢不對,接着她感覺胳膊上有一雙手大力的轉着自己。
瞬間天旋地轉,原本有幾分混沌的腦袋痛得幾乎要裂開了,甚至眼前也一片漆黑。
她看着模模糊糊地靠近自己的人,緊抿着唇,目光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恐懼,看着那些人……
逐漸逼近自己……
接着,也不知道是誰按住了自己的腿,許瀾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讓她本來有些迷離的神智清醒過來許多。
一瞬間好像太過震撼了,以至於什麼都忘記了,甚至忘了掙扎。
“給你下點葯,你好像才能更主動一點。”
許瀾朦朧地望向米娜,她的手裏還拿着一個針頭,得意的望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力氣,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用力的一把抓住米娜漂亮的長發,搶過米娜手中的針,瘋狂的在她臉上划著。
“啊——”許瀾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這幾個牽制着許瀾的大漢也呆住了,女人瘋起來,還真是……
“你們幹什麼,還不幫我拉住她。”米娜尖叫着,快要奔潰了。
她的臉上火辣辣疼,一道道血痕呈現在臉上,一張高貴美麗的臉,已經看不出原樣,還有臉上的血,不斷的低落在自己的胳膊上,腿上,鮮紅鮮紅的,異常溫熱。
許瀾有被這群人拉了回去,動彈不得,她雙眼通紅,面色也是不正常的潮紅,呼吸變得急促。
“我要殺了你。”米娜吼道。
米娜的雙手想碰自己的臉,但是臉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她,她毀容了!
沒有這張臉,自己還怎麼辦這個當咎天逸的未婚妻。
以前他不喜歡自己,現在更不會喜歡自己了。
米娜這麼想着,掏出了自己到底小手槍,對準了許瀾。
她現在不想繞彎子了,只想殺了她。
這個毒婦,居然毀了自己的臉。
這時,緊鎖的房門被踹開了。
真的是被一腳踹,因為整扇堅固的門板,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米娜轉身。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倏的眼神慌亂,顧不得自己手上還拿着東西,就捂住了自己的臉,手觸碰到翻出來的肉,是刺骨的疼痛,她的額頭冒着冷汗,但是她不說疼。
門口,林清遠和咎天逸並肩站着,兩人的臉色難看至極,彷彿帶着夜色與霜,從地獄最深處走來,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
兩人看了一眼屋子裏的床上,那個被人鉗制的人。
咎天逸毫不猶豫,“砰砰砰——”幾聲,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聲音,幾個大漢應聲倒下。
許瀾癱坐在床上,手裏緊緊地握着針管,可能是因為太用力,手上也沁出了不少的血,正是這份疼痛,讓她保持着一點清醒。
“林清遠。”
“都他媽給老子閉眼。”屋內的人聽到這麼一句暴喝,全部否條件反射的轉過了身。
幾個跟着進來的人,立刻全部退出去。
咎天逸鬆了一口氣,但是也只能眼睜睜看着林清遠上前,將許瀾抱起來。
幸好!
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來得還算及時。
原本就是要許瀾做誘餌,他看到米娜離開宴會,他也立刻離開了宴會,沒想到會在上船的時候遇到咎天逸。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人爭吵了起來,耽擱了一會時間,但是最後林清遠還是妥協了,兩人一起來了。
林清遠抱着許瀾走了出去,外邊的人留下了一句話:“一個都不能走。”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不會再給同一個人傷害許瀾兩次的機會。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法拉第家族的大小姐,你們要是對我做什麼,我整個家族都會為我出頭的。”
儘管她吼叫着,但是沒有一個人聽她的話。
許瀾身體裏的藥性開始發作了,身邊是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
“林清遠,老公……”許瀾充滿眷戀的叫着,開口的時候噴洒出的熱氣就這麼落在林清遠腮邊,卻彷彿讓他一顆心熨燙起來。
“是我,瀾。”林清遠掰正她的後腦勺,讓她能更清楚的看清自己的臉。
這是林清遠第一次這麼叫許瀾的名字。
“林清遠,我好像變了。”她說的是她把米娜臉刮花的事情。
她的神智還殘留着一點,也僅僅只有一點。
“不是什麼壞事,那是她應得的,我覺得還不夠。”林清遠聲音溫柔地說道,眼裏卻透着一股狠戾。
林清遠心中的怒火併沒有因為見到許瀾而消散半分,反而越發不可抑制。
他們都得死!
許瀾抱着林清遠的脖子,身上溫度滾燙,手按捺不住在他的胸口摸着。
林清遠帶着許瀾去了另外一間屋子。
緊閉着房門,時間過去了很久。
咎天逸看着緊閉的房門,心急如焚,正是因為知道裏面的人在做什麼,他才心裏不舒服。
只是這麼久了還沒有出來。
“你到底給許瀾下了多少葯?”咎天逸的語氣冷漠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