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人生很無奈
很快護士就聞聲趕了過來,見了阿貴的情況后就叫他背着他急奔救急室。
醫生立馬圍了上來,把他推了出去,門一下子就關上了!裏面亮起了燈光。
他無力的一把跌坐在門外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剛才背着那阿貴沒命的狂奔,此刻他如虛脫了般!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那門終於開了,醫生走了出來,他連忙迎了上去:
“醫生,他怎麼樣?出啥病了?”
“你是他家屬嗎?”醫生對他就問道。
“哦,我是他的工人。”
“哦?”醫生有些詫異。
“他怎麼了,你不知道嗎?現在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是以後那方面可能就”聽罷,凌軒才知道原來老闆不是犯病,而是那個狠心的老闆娘打壞了他的寶貝!是人都知道男人那裏是打不得的,會出人命的啊!
還好醫生聰明,看見阿貴身上什麼也沒穿就猜想到那裏出問題了,不然逮着一番檢查,沒及時救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不一會阿貴就由護士推着進了普通病房,只是還沒醒,在吊著點滴。
這時小護士來催他去辦手續,才猛然想起自己可是一分錢都沒的啊。
於是和護士商量,說等天亮了他就回去拿錢,讓幫忙照看着阿貴。那女護士倒也好心,很爽脆的答應了。
他實在是太累了,趴在阿貴病床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那小護士很盡責,一直小心的看着阿貴,還在病房呆了許久,一邊偷看着凌軒的睡容。在心裏感嘆:這個男孩長得真是太帥了,筆直的鼻樑不失剛柔之美,嘴唇也很漂亮,臉蛋生得拾到好處啊,好一張臉女人也妒忌的臉蛋啊。
而且身高大概米再一米八以上,標準的王子模樣啊。那怕只是個落難王子,護士妹妹的心此刻因他而亂顫,天亮了還是護士叫他才醒過來。
“啊,我居然睡著了,真不好意思啊。”他連忙站了起來,用手揉了一下眼睛。看着那護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你也夠累的了,你有什麼事就趕緊去辦吧,我幫你看着。”
“好,真是謝謝你了。”
他說完就匆忙的跑出醫院,也不知道那老闆娘肯不肯給錢,不過這個時候也沒辦法了。又想他們都是夫妻,應該不會那麼狠吧?
那老闆傷得那麼嚴重,大概也是那老闆娘錯手傷的。大概是老闆滿足不了她所以發狠,因為她知道那個女人很厲害的。
“啊喲~~!”就在醫院門口,他被人撞了一下,一看是一個很美麗的姑娘,樣子大概十七八歲,她撞跌倒在地上,此刻正睜着一雙幽怨的眼睛看着他呢。
他沒原由的一陣心慌,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后又想起自己身無分文,頓鬆了一口氣。
是的,他真的把眼前那美麗的女孩,與那個偷了他錢的小孩兒聯想到了一塊。對這個大都市的人他真的失望透了!,每個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啊,自己不得不戴上面具混在其中,那也只是不想被傷得太徹底而已。
“你撞到我了!”她見他那一臉的提防頓時心裏就很不悅。
他回過神,就走了,不再理會身後的她抓狂的聲音,反正自己也沒錢讓她偷。
她也是沒扒到錢才會那樣,如果扒到了錢,哪裏還會坐在那裏‘裝死’?恐怕一溜煙影就沒了,唉!長得那麼好,怎麼就是個扒手呢?在心裏為那女孩惋惜一番。
憑着記憶跑着回到那包子店。
“你回來啦?”阿艷見着她就冷冷的問道,那女人此刻正穿着性感的衣服,翹着二郎腿,一邊磕瓜子一邊看電視呢。
“貴哥住院了,你是不是去看看?”他開門見山的說,面對這個女人,他真的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想說。
“哼!那個死鬼!住院就住院唄!關老娘什麼事?”眼角都不瞟一下凌軒。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老公吧,你怎麼能這樣呢?”
“怎麼?你這個沒用的,還想管老娘的事情?回去告訴那老混球,他別想拿老娘一毛錢!”
聽畢,凌軒愣了!他真的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那麼絕情!一點情分都不念!
“帶上你的東西滾!”就在他愣着那會兒,那老闆娘阿艷已經把他的東西拿了下來,扔了出去。
凌軒頓時憤怒得不行,揚起手‘啪啪’的甩了她兩巴掌,這是替阿貴打的!
阿艷蒙了,想不到這個鄉下仔窮鬼居然真的敢打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吃人一般。
凌軒一陣心慌,在她還沒回過神就迅速拿起自己的東西跑了。
阿艷咒罵著,撿起一隻拖鞋就向凌風砸了過去。
好險!還好他閃得快,不然就被砸中了!
錢沒拿到,還把阿艷得罪絕了,那阿貴恐怕也得一無所有了,而自己又不能棄他於不顧。
想自己落難時要不是人家伸出了援手,恐怕他會過得更落魄更迷茫。哎,見一步行一步吧,現在先去看看阿貴怎麼樣了。
向著那醫院方向快步的走去,他慶幸自己還認得路,不然又得坐車了,身上只有五六塊錢,見着包子之類的東西肚子又開始亂叫,他走到那白粥攤花了一塊錢買了兩碗,還有鹹菜送呢。
他剛進病房,那護士就高興的與他打招呼,而阿貴也醒了,方才那護士還陪他聊天來着。
“大叔,你只要注意休息,很快就會好了,既然你家屬來了,我就出去啦。”她說著就走了出去。
凌軒和阿貴忙跟她道謝,只見她出到門口處又折了回來:
“大哥,你辦好入院手續了嗎?”
小護士此話一出,氣氛馬上變得有些尷尬,凌軒看向阿貴,不知應該怎麼說。
不過阿貴很快就明白了,大概是沒拿到錢,方才那護士也告訴了他,他的家屬回去取錢了。他一想就想到那所謂的家屬是凌軒。又想起那阿艷潑辣叼橫,肯定是拿不到錢的。
“護士姑娘啊,其實他不是我的家屬,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我們暫時沒有錢,不知是不是可以寬容下?我吊完這瓶針水就回家取錢來。”阿貴祈求般的看着那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