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惡人有惡報
出得醉月閣已是戌時三刻,至於沐賦與杜子騰兩人,秦壽直接找來兩輛馬車給了一些碎銀,讓車夫把他們二人送去寶齋樓寄宿,中招迷香的他們兩個估計不到天亮不會醒。
寶齋樓雖然暫停營業,但客房還是足夠的,安頓他們兩個住一宿還是不成問題,至於寶齋樓的改建事宜,有空在去督促指導一下。
“秦師爺你老終於回來了。”
“嗯。”
回到官衙守門衙役點頭哈腰恭維,秦壽心不在焉應了一聲,心事重重踏入官衙大門,守門衙役摸不着頭腦今晚秦師爺到底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心事重重的?
吳道德在內衙大廳坐着,見到秦壽赴約回來笑臉相迎,眼尖懂事的鴻伯識趣迴避,秦壽坐定下來在吳道德期盼目光之中,遲疑了好一會。
吳道德急盼着問道:“秦賢弟,如何?”
猶豫了好一會的秦壽,昧着良心撒謊道:“只是敘敘舊討教素描畫。”
吳道德半信半疑說道:“哦?是嗎?”
心生愧疚的秦壽抱拳說道:“嗯,吳大哥,若沒他事,我先下去休息了。”
吳道德盯着秦壽好一會,頷首點頭說道:“秦賢弟,你要的人手大哥給你辦妥了,賢弟乏了先下去歇息吧。”
心不在焉的秦壽應了一聲,帶着心事抱拳告辭離去,內心混亂的秦壽沒有出賣龍曦兒,恩張仇報不是秦壽的性格,哪怕吳道德已猜測出龍曦兒身份。
回到門僚客房的秦壽,推開修繕好的屋門,油燈也沒點枯坐發獃,從龍曦兒那出來后,腦海亂做一團,隱隱感覺自己就如暴風雨小舟在搖擺不定。
“在想什麼呢?”
“沒什……嗯?仙子姐姐?!”
走神期間耳邊傳來聲音,慣性回答的秦壽反應過來,愕然間發現寧惜瑤出現眼前,驚喜過望的秦壽正欲要站起來,寧惜瑤一如既往把劍搭在自己脖子上。
麻木的秦壽哭笑不得說道:“仙子姐姐,能不能每次見面,不要這樣?”
寧惜瑤冷冷哼了一聲說道:“哼…嘴巴不用那麼甜,跟你沒那麼熟。”
秦壽鬱悶着臉說道:“呃,既然不熟,那仙子姐姐為何大夜裏出現我房間?”
寧惜瑤淡淡地說道:“殺你。”
秦壽試圖挪開劍刃說道:“行了,仙子姐姐,別開玩笑了……”
寧惜瑤握緊劍柄紋絲不動,冷冷嘲諷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的人嗎?”
頭疼的秦壽作勢舉手投降說道:“好吧,好吧,仙子姐姐,這一次你殺我原因是?”
寧惜瑤說出秦壽目瞪口呆的話:“你不聽話。”
這算是什麼跟什麼?不聽話就動不動用殺人為由威脅?這是哪門子道理?陷入痴獃狀的秦壽服了寧惜瑤無理取鬧理由,還真當自己人善好欺?
被打敗的秦壽頭疼無語說道:“仙子姐姐,我承認你武藝很高,但你也不能胡作非為……好吧,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別,別生氣,開玩笑,嘿嘿,開玩笑。”
寧惜瑤收回手中劍,恨鐵不成鋼惱怒道:“我警告過你,別在去找那妖女,你為何翩翩就不聽?”
秦壽鬆了口氣辯解道:“仙子姐姐,你以為我想嗎?我是受頂頭老大命去調查龍曦兒的身份……”
寧惜瑤怒極反笑嘲諷道:“呵,是嗎?那你調查出什麼?”
秦壽正了正喉嚨說道:“龍曦兒是聖蓮教的人。”
寧惜瑤冷冷看着秦壽睜眼說瞎話:“然後呢?”
秦壽撓着頭說道:“然後?呃,沒有了,別,別,君子動口不動手。”
寧惜瑤持劍鞘朝秦壽敲來大怒道:“我是女的,非君子!”
啊!!!
撕破黑夜般慘叫聲噶然而起,秦壽悲戚戚捂着跗骨之痛屁股,好狠啊,那不打,翩翩打那魔女扎的地方,商量好的是不是?
向來只有老子打女人屁股,這回好了,惡人終有惡報,寧惜瑤劍鞘打屁股還針對受傷地方,鬱悶到吐血的秦壽,恨不能把寧惜瑤揭翻打回來。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真要是那樣的話,秦壽不保證自己能否活過下一秒?寧惜瑤可不像大小姐吳凝那麼好忽悠,搞不好小命也丟了。
寧惜瑤窘紅臉輕聲問道:“你,你怎麼樣了?”
鬱悶到姥姥家的秦壽捂着屁股說道:“承蒙仙子姐姐吉言,皮厚還死不了。”
寧惜瑤輕咬着下唇,有些惱恨不聽話的秦壽:“小賊,總之,總之你以後遠離龍曦兒。”
秦壽怪異着目光審視寧惜瑤說道:“奇怪了,龍曦兒讓我遠離你,你又要我遠離龍曦兒,話說回來了,你與龍曦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寧惜瑤嗔怒轉過身負氣道:“可惡的小賊,那你去聽她的話吧,哼……”
沒想到寧惜瑤說生氣就生氣,有些措手不及說道:“呃,好了,仙子姐姐,我聽你的也不會去聽那個龍曦兒的話,我對天發誓,若是有半點虛言天打……”
寧惜瑤突然轉過身,白了秦壽一眼說道:“沒事亂髮什麼誓言?我寧惜瑤豈是小氣之人?”
見寧惜瑤消氣了,秦壽連連點點頭附和討好道:“對對,仙子姐姐是大氣之人,肚子能撐船,我小氣吧啦,仙子姐姐別生氣了,我下次不見哪個龍曦兒便是了。”
寧惜瑤悠悠輕嘆一聲說道:“小賊,龍曦兒並非你想那樣簡單,這些日你自己小心一些,我有重要事去辦,今晚是來向你道別的。”
秦壽有些失落說道:“仙子姐姐,你去那?”
寧惜瑤沉默着臉沒告訴秦壽,美眸定定盯着秦壽,直盯得秦壽極其不適,無法猜測寧惜瑤心裏想什麼,對於神出鬼沒的寧惜瑤,秦壽只能用神秘莫測來形容。
寧惜瑤失神輕呼一聲:“小,小賊……”
秦壽奇怪望着寧惜瑤說道:“嗯?仙子姐姐,怎麼了?”。
寧惜瑤欲言欲止說道:“你,你要,總之,你小心一些,遇事莫要逞強,我,我走了。”
寧惜瑤說完縱身輕躍飛走,望着寧惜瑤幾個起落消失黑夜,秦壽摸不着頭腦撓着頭,什麼意思這是?什麼小心一些?到底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