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蕭文軒來了
柳若溪忍着眼淚,“我怕你不相信,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太匪夷所思了,如不是大哥說新月國,我打算這輩子都不告訴你。”
柳清揚壓下震驚地心,“那你夢裏知道定國府是誰和新月國的認聯繫的嗎?”
柳若溪搖了搖頭,“不知道,大哥我覺得如果真發生這樣的事,定國府肯定被冤枉的,但到底是誰害定國府?”
柳清揚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看來這件事需要找蕭文軒商量一下,如果真是朝里的人,我覺得他並不是想害定國府。”
柳若溪眉頭一皺,不確定說道:“大哥的意思父親擋了被人的路了。”
柳清揚點了點頭,“你知道怎麼聯繫他嗎?明天之前我們要商量出一個對策出來。”
柳若溪想到了紫衣,紫衣是蕭文軒的人,他應該有辦法聯繫上蕭文軒。
柳若溪朝着門口喊了一聲,“青梅,你讓紫衣過來一趟。”
“是。”
不一會紫衣推門走了進來,福了福身子,“小姐你找奴婢?”
柳若溪點了點頭,“紫衣你知道怎麼聯繫你的主子嗎?我有急事。”
紫衣點了點頭,“奴婢這裏有專門傳消息的煙火,主子看到就會趕來的。”
柳若溪激動地朝着柳清揚看了一眼,柳清揚點了點頭。
柳若溪朝着紫衣說道:“去放吧。”
紫衣福了福身子,朝門外走去。
煙花是夜樓專門研製出的信號,一般小事情用的都是紅色,稍微大點得事情都是黃色,除非特大事情用藍色的,
紫衣猶豫后拿出了藍色煙火,朝着天空放了出去,天空中出現了藍色煙花。
蕭文軒都要歇下了,若風匆匆地走了進來,“主子出事了。”
蕭文軒微微一皺眉頭,“何事驚慌?”
“有人放出來藍色煙花,位置好像是定國府。”
若風話音剛落,蕭文軒就不見了身影,若風驚的張大了嘴巴,感嘆道:“主子武功看來又進步了。”
柳若溪和柳清揚着急地在屋裏等着,見一影子一躍而進。
蕭文軒匆匆地走了進來,看到屋裏的柳清揚一怔,走到柳若溪身邊上下看了看,“怎麼了?受傷了嗎?”
柳若溪稍微躲開了一些,淡淡地說道:“我沒事,找你來是有事要說。”
蕭文軒尷尬地收回了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柳清揚內心很無奈,如不是有急事自己才不要當一個電燈泡,假裝咳嗽一聲,“那個我還在。”
蕭文軒這才看向柳清揚,不自然地笑了笑,“大哥這麼大的人,我當然看到了,你們這麼急找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嗎?”
提到正事,柳清揚嚴肅起來,“父親出事了。”
蕭文軒心一咯噔,着急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柳清揚嘆了嘆氣,“新月國的人時不時地偷襲,糧草被燒。”
蕭文軒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怎麼會這樣,那父親有事沒?”
柳若溪道:“父親暫且沒事,我們現在擔心地是糧草被燒,皇上會不會怪罪父親?我和大哥都懷疑糧草被燒不是新月國的人做的。”
蕭文軒眉頭一皺,“你們有懷疑的人?”
柳若溪惱怒地拍了拍自己的頭,前世為什麼不多關注點朝廷,現在也不會這樣手足無措了,萬一定國府又掉入了別人的陷阱,那自己重生歸來有什麼用。
蕭文軒忙上前阻止,心疼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你在着急也不能打自己。”
柳若溪推開了蕭文軒,懊悔地說道:“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你從沒有真心實意地給我說過,我怎麼會懂。”
柳清揚看氣氛不對,出聲提醒道:“你們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解決糧草被燒的事情要緊。”
蕭文軒無奈地嘆了嘆氣,“對不起,我失態了。”
柳若溪被蕭文軒的話震在了那裏,重生以來還沒有見過他這樣發過脾氣。
蕭文軒見柳若溪沒有說話,看向柳清揚說道:“我希望大哥給我說實話,這樣我才能幫到你們。”
柳清揚看了一眼柳若溪,見她點了點頭,這才說道:“若溪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定國府因為這件事被定了死罪,說是賣國通敵。”
蕭文軒難以置信地看向柳若溪,柳若溪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夢裏還有別的線索嗎?”
柳若溪不知道要不要把其他的事也告訴他們,可是現在不說,萬一到時候定國府真的有事,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了。
柳若溪猶豫再三還是想好告訴他們,“我夢見蕭林做了皇帝,通敵的是大伯父柳柏銘。”
柳清揚和蕭文軒都震驚地看着柳若溪,“你是說蕭林做了皇帝?那太子……”
“病逝了,定國府除了我還有大姐、二姐其他人都死了。”柳若溪說到這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低低地哭泣起來。
蕭文軒心疼地抱住了柳若溪,拍着她的背,“沒事了,夢裏都是假的。”
柳清揚緊了緊拳,“夢雖是假,但我覺得事情肯定和大伯父有關,我現在就去找他,問問他到底在做什麼?”
蕭文軒阻攔道:“大哥,你別衝動,我們坐下來慢慢商量個對策。”
柳若溪擦了擦眼淚,說道:“大哥你聽蕭文軒的,千萬打草驚蛇了。”
柳清揚嘆了一聲,“那你們說怎麼辦?”
“如果這事真的和蕭林有關,那我們得從長計議,父皇這段時間並沒有在宮裏,一切都交給了太子處理。”
柳若溪疑惑地看着蕭文軒,見他說這樣的事臉上並波瀾,難道他一點不想要那個位置嗎?
皇上現在什麼都交給太子,難道皇上有心禪讓,可是上輩子沒有這樣的事,皇上也沒有出過宮,這到底哪裏出問題了。
蕭文軒這樣說也是想讓柳若溪知道自己真的一點也不在意那個位置,也讓她放下心裏的顧慮。
柳清揚滿意地看着蕭文軒,想到明天見不到皇上,那事情還如何稟報。
“難道明日我直接去找太子嗎?他會不會幫我們?”
蕭文軒也調查過太子,可是不知道他隱藏太深還是他真的很乾凈。
柳若溪想到太子還欠自己的條件,看來這次要用上了,“明日我去找太子。”
“不行。”蕭文軒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想到太子蕭凌天看柳若溪的眼神,蕭文軒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
柳若溪不知道蕭文軒為何拒絕,“他還欠我一個要求,如果他信手承諾就一定會幫父親。”
蕭文軒酸酸地說道:“難道不知道他對你的心思嗎?你還往上撲。”
柳若溪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還以為他是因為其他事情原來是吃醋了。
柳若溪嘆了嘆氣,“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我們需要他的幫忙,我這段時間和他接觸發現他是好人,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
蕭文軒不自然地扭向一邊,冷哼一聲,“你還被着我和他見過面了?”
柳清揚快要被這兩個人給氣着了,猛一拍桌子,“你們兩個夠了,現在說正事那。”
柳若溪瞪了一眼蕭文軒,“我決定了明天去找太子。”
蕭文軒無奈地嘆了嘆氣,“好,那我陪你一起去。”
柳若溪知道蕭文軒這樣也算妥協了,也就不再說什麼。
“那你們都有事情了,那我做什麼?”
柳若溪突然想到柳溪月和自己說的話,朝着柳清揚說道:“大哥你這段時間多派人跟蹤柳瑟舞,溪月和我說她好像在做什麼不利我的事情。”
柳清揚爽快地一口答應,“好,柳瑟舞那邊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天色不早了,都早點休息吧。”
蕭文軒不舍地看着柳若溪,“那我先回去安排,明日派人來接你。”
柳若溪點了點頭,“好。”
天微亮,柳若溪就起來了,柳若溪心裏有事怎麼睡都睡不着。
紫衣給柳若溪邊梳着頭邊說道:“小姐,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相信主子會有辦法的。”
柳若溪不是不相信蕭文軒,只是不想讓他太累。
“紫衣我知道了,今日你就和我一起進宮吧。”
紫衣福了福身,“是。”
柳若溪看到來接自己的人一怔,“若風你怎麼親自來了。”
若風拱手說道:“主子不放心別人來,他自己又走不開,只能是屬下來了。”
“辛苦你了。”
若風笑了笑,“小姐客氣了,這個是屬下該做的。”
柳若溪坐上馬車,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不知道太子會不會幫自己,如果皇上在的話柳若溪倒不擔心什麼,父親畢竟是蕭文軒的義父,他看在這方面上也會好好調查的。
紫衣擔心地看着柳若溪,“小姐,你別緊張。”
柳若溪勉強地笑了笑,“嗯。”
柳若溪這次進宮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是蕭文軒請進去的,一路上也沒有走路,到宮門口換了小轎,直接坐到了文軒殿。
蕭文軒正着急地等着,看到柳若溪忙迎了上去,“你終於來了,路上還順利嗎?”
柳若溪覺得現在的蕭文軒都不是自己認識那個人來,變的不穩重。
“為什麼這麼擔心,路上有若風的保護不會出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