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耍氓流悠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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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雪白屁股上的於痕,羅颯颯愣了下,起身去拿葯,邊問:“怎麼弄的?”
“練…馬術摔得……”小蚊子樣兒哼唧了聲,臉埋進枕頭更深處。。真香~她的頭髮也是這個味兒嗎?藍星草的香味兒,齊千宇可不陌生。
“你可真出息!”說話沒好氣兒,手上揉葯的力道也沒輕沒重。心裏說不上來有點煩,真算起來,攢動這人練馬術,自己多少也得負點兒責任,手勁兒放柔,出主意:“沒接觸過馬術,就去請個師傅回來問問,何必自個兒這麼硬來呢?這次摔得算輕得,好再沒傷着要害,要不然就以你這副身板,葬身馬蹄下那真是太容易了。”
屁股被微涼的小手摺磨着,壓在身下的兄弟漲疼不已,齊千宇抑制不住渾身抖,攥緊拳頭沒哼聲,真怕一出聲就暴露了自己不純潔的幻想。那他可就真無地自容了。
“明兒個我叫顧東升去請個師傅回來吧?”
“~~~~~~”
還是沒聲。疼暈過去了?還真不是一般的弱。擦完葯,收好藥瓶,幫他系腰帶,手指掠過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只聽齊千宇悶哼一聲,突然翻起身撲抱羅颯颯,“愛妃~~~”
褲子系一半,某個不甘寂寞的弟兄‘波’一聲彈出頭,奸笑吻上羅颯颯的小腹。
羅颯颯低頭一看,大怒。“你給我老實點兒!!”一拳揮過去,齊千宇承大字橫飛出去,撞到拔步床大木柱子上,龐大的拔步床被撞得晃了三晃。而我們的齊千宇童鞋再次口吐白沫壯烈昏厥。他那惹禍的兄弟顫巍巍地蔫了下去。
早知道他是這麼個色根深重,色心難泯的混蛋王八蛋,剛剛就不該援手他那碎了八瓣的屁股,疼死活該!鬱悶地做床沿大出三口氣,拎起地上的齊千宇,扔床里踢去牆根。對着他後腦勺吼:“齊千宇你給我好好面壁思過,再敢有下次我TM一巴掌把你拍牆上,讓你摳都摳不下來!”這輩子,在她這兒,他想翻身?!沒門!
…………
蘇哲亦回京。第二日就去了丞相府找顧傾。還沒進門。就見牆頭上一人影閃動。定睛一看。大喜。壞水兒冒了個泡。高喝道:“二公子。別來無恙啊!”
顧傾爬牆頭偷摸出府。本來就心驚膽戰。這一吼可好。腳踩上一塊青苔。哧溜吧唧。直接掉回院子裏來了個狗啃泥。捂着下巴爬起身。暗罵誰TM這麼損。壞小爺好事……還來不及跑呢。就被工作狂老爹逮了個正着。“臭小子。幹嘛呢?”
“爹……”轉身。憨笑。賊眼四處瞄。研究逃跑路線。
“瞧你一身土。掉下來了?”顧丞相微微笑。背着手往前走。
“爹。您說什麼吶?兒子聽不懂。兒子就是腿抽筋。摔了一跤。”陪着笑。往後撤。
“摔個屁!你爹還沒老!你個不孝子。欺騙父母乃大不敬。這麼些年地書我看你是全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過來!”顧丞相亮出法寶。高揚手中梅花鞭。揮鞭霍霍向顧傾。
“爹,兒子前兒個的舊傷還沒好呢?您就別打了……”求饒,飛身就跑。
“還敢跑?!你個孽子,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看你快忘了誰是你老子了!!你給我站住!!”揚鞭就追。丞相府里熱鬧了,父子倆正式開演每日一鬧。未免遭魚秧之禍,下人們立刻自動隱身。
蘇哲亦一路沒遇上一個下人,不用想也猜得到如今府內是個什麼情形,也不用問了,他知道到哪找顧傾去了。
後花園的大柳樹上,顧傾抱着樹杈哭求,“爹,兒子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別生氣,氣病了就上不了朝了,您是大漢的頂樑柱,您老要是病了,誰為皇上分憂啊……”
“你,你給我下來!!”三縷長髯豎起來,顧丞相跳腳揚鞭把子教。
“我,兒子不敢下去,爹的梅花鞭太厲害,兒子不敢領教……”宿進枝葉間,顧傾可憐兮兮伸冤。
“知道厲害你還敢給我趴牆?!啊?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下來!”
“不下。”
“你下不下來?”
“我不敢下啊~”
“孽子——”
“丞相何必生這麼大氣呢?二公子說得沒錯,丞相的安康可是關係大漢的安定,丞相快不要生氣了。”青袍白衫,蘇哲亦風度翩翩閃亮登場。接過顧丞相手裏鞭子,溫言相勸。
“哲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顧丞相既驚又喜,瞪了樹上不孝子一眼,平息怒火,拉起蘇哲亦往回走,“來,快給我說說,北疆那邊情況如何?”
“呵呵,丞相還是如此矜矜業業啊,晚輩真是佩服!晚輩特地為丞相帶回了上好名茶,不如讓晚輩陪丞相邊品茶邊細說,如何?”
“如此甚好!咱們去書房,走!”不愧是工作狂,顧丞相這會兒早忘了樹上還有他那個不孝的二兒子,拉着蘇哲亦急匆匆往書房去了。
蘇哲亦回身給顧傾使了個眼色,一臉笑意地跟着顧丞相走了。
顧傾總算明白剛那嗓子是誰吼的了,也猜到蘇哲亦找他肯定有事。咬牙暗恨,混蛋蘇哲亦一會兒休想從小爺嘴裏敲出半個字!哼!
顧傾灰溜溜回院兒,沒一會兒蘇哲亦就來了。
“怎麼這麼快?老爺子這回沒刨根問底兒?!”靠椅子裏,不滿地大嚼葡萄解恨,瞪蘇哲亦。
在對面椅子裏坐下,不緊不慢捻起一顆葡萄,笑問:“你得罪三王爺了?”
“誰?!”不嚼了,一把葡萄扔回盤裏,顧傾坐直身。
“三王爺,齊千帆。”剝葡萄皮,微笑睨他。
“沒有啊,我跟他又不熟!”翻白眼,“你當我傻瓜啊惹那個滿身都是心眼兒的傢伙?也就齊千宇那白痴當他是好人。”
“齊千宇是白痴?”蘇哲亦忍不住笑出聲,“這話你也就跟我說吧,他怎麼說也是成年的皇子了,如今娶了妻,有朝一日產下皇孫你這話要是傳出去,牽連可就大了。”
一提這事,顧傾來勁兒了,嘿嘿低笑,八卦湊近蘇哲亦,“你不知道,他那王妃可真是個極品,洞房當晚就砸了春嬌苑,把聚寶盆鬧了個底兒朝天。進府沒幾天就指使他後院兒那幫子女人勾引他,使出的花樣,你連想都想不到。還有啊,她把小宇辛辛苦苦養了十年的金紋鯉魚全吃光了,小宇硬是沒發出脾氣來。”
顧傾捂嘴笑,兩眼放賊光,早忘了剛剛下定的那什麼‘一字不漏’的決心,一股腦地對蘇哲亦說:“據說這位王妃早先在胡國可有這一大幫子的仰慕者,胡國丞相的大公子聽說過吧?那可是號稱胡國第一美男的人,現在他人就在小宇府上,知道為什麼嗎?就是不甘心心上人嫁給了別人,追過來的唄。嘖,嘖,嘖,真TM勇氣可嘉,赤心可照!誒?你剛剛說齊千帆怎麼了?”
蘇哲亦慢悠悠吃着葡萄,事不關己漫不經心地說:“我不知道,不過他正在書房裏和丞相議事,我臨出門前聽他提了你一句。”
“啊?!”顧傾一下子從椅子蹦了起來,“他說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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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念咒:破籮破籮筐,破籮破籮筐,破籮破籮筐,破籮破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