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直到滾蛋

奮鬥,直到滾蛋

()非洲人載歌載舞,告訴你世上不只“噹噹當”,還有“梆梆梆”。

昨夜,藝術素麵朝天,以她本來面孔出現。

那隻被叫做“普天同慶”的球,黑人歌手身穿“疑似唐裝”,“大腳印”有了簡陋的二維版,世界盃開幕式文藝表演是我們熟知的“歌曲串燒”。非洲藝術家們輕描淡寫,將多個中國元素解構重組,玩得寫意,天真爛漫。

藝術往往是現實生活的*,南非人組裝了一個非洲草原上真實場景,場面宏大,聲情並茂。紅色土壤,黃色乾草,綠色灌木,黑色的皮膚,滾球的大甲蟲,還有一群嗡嗡嗡的飛蟲……

這是一個簡短,歡快,濃烈,輕鬆,自由的開幕式。儘管,有人還堵在約翰內斯堡通往“足球城”的路上,儘管還有人心有餘悸地捂住被打劫后的錢包。世界盃,還是不可阻擋的開幕了,正如我們在無數個日子裏期待的那樣。

儘管每個劇情里都不乏悲劇作為調劑,儘管每個故事都不乏遺憾。

91歲的曼德拉,在他所期待的世界盃前,失去他13歲的曾孫女。因此,南非世界盃開幕式失去“傳奇”,這個遺憾將被永久銘記。他,將一生獻給了南非,如今,他又將自己的親人獻給了世界盃。

12年如一夢。

37歲的布蘭科重新出現在世界盃賽場上時,你自然會想起他充滿童趣的“布蘭克蛙跳”。人生確實會有大片的空白,前進需要不斷的蛙跳。我們稱墨西哥主帥阿吉雷“平民教練”,恐怕源自他對那些貌似平凡人的偏愛。仙人掌足球,玩得是純藝術,而且懷舊。

37歲的布蘭科,同樣是37歲、身高只有1米71的門將佩雷斯構成了墨西哥藝術足球的一道昏黃的風景,也勢必構成他們最致命的短板。才華橫溢的多斯桑托斯們打出了水銀瀉地般的中前場進攻,但他們心裏一定會顧忌對手冷不丁的反撲。

後生們都有同感:你欲一路高歌猛進,但不幸卻走在緩慢的甲蟲屁股後面,你只能祈禱它將來有一天能夠滾球爬開。

墨西哥人的確為此付出了代價。佩雷拉的“鐵桶陣”早已恭候多時,上半場搖滾青年南非隊一直疲於應付對手凌厲的直塞和橫傳,但老天和裁判都在保佑東道主。45分鐘踢完,他們得以全身而退。

儘管依舊黃衣飄飄,但佩雷拉眼裏已非1994年那隻巴西隊,無貝貝托輕靈的邊路突破,更無“獨狼”陰冷的突然插上。他只有寄望皮納爾、查巴拉拉等人的前場攪拌式進攻。反擊,非洲人的強悍和力量終於派上用場,待墨西哥隊尚未找到破門靈感之際,查巴拉拉的那記驚世駭俗的遠射讓押寶東道主勝出的賭徒們徹底激活。

沒人相信,這樣的一支東道主隊伍能夠走得更遠。佩雷拉雖非浪得虛名,但非洲足球仍是非洲足球,改變不了粗糙、原始的現狀。墨西哥人還是抓住了無數個機會中的一個,讓故事重新陷入懸疑。

袖珍的、獨特的墨西哥光頭門將佩雷斯應該感謝姆菲拉那隻粗糙的左腳。感謝!感謝他在劇終之前的那一腳將球踢向了門柱……

否則,他,布蘭科,還有他們的時代,都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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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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