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真是一個黑洞
柳芸穿着旗袍,下擺有着一道開口,一直延伸到大腿處,讓人不由得遐想萬分。
旗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特別是那挺翹的嬌-臀,讓人不由得想蹂-躪一把。
此時,她媚眼含春,望着何洲,一副任君採摘的姿態。
何洲睜開眼,暗暗咽了一把口水,隨即起身,認真道:“今晚惹怒了馬爺,只怕,很快就會有一場惡戰,我得先回去,養精蓄銳。”
說完,何洲撒腿就跑了。
柳芸見狀,嘆了一口氣。
“這小子,根本不像其他的地下大佬啊。”
……
而此時,天海市,南林區,某個酒吧里。
一個長相魁梧,渾身隱隱透着煞氣,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大馬金刀的坐着。
在他下面,則是一群神情嚴肅的人。
如果有外人在此,一定會驚慌無比。
因為這個男子正是南林區的地下龍頭……羅爺。
在五大龍頭中,排名第四。
“羅爺,西塘發生巨變,我們真的不去嗎?”
說話的是羅爺右手邊的一個留着寸發的男子。
他名為狂獅,人如其名,十分張狂。
不過,實力卻也很驚人,配得上他的張狂。
羅爺手指敲着椅把手,沒有說話。
“據說,馬爺今晚已經去找那什麼何爺了,我們再不出手,只怕……湯都沒了。”狂獅沉聲道。
羅爺笑了笑,道:“不急,先讓馬爺探探水。”
“羅爺,如果我們出手,把東華、北華等幾條街道搶過來……”狂獅眼中帶着火熱的神情,道:“我們的勢力不僅能跟馬爺相比,甚至能超過他。”
“而如果讓馬爺吞了之後,只怕,我們永遠都被馬爺壓着。”
“甚至,等他吞了整個西塘之後,我們可能就是他的目標了。”
羅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不過,他沒有出聲。
半餉之後,他才緩緩道:“這個何洲聽說是林家的上門女婿,之前一直被人鄙視嘲笑,但是……現在竟然一夜之間能滅了杜老大,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何洲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們都不得而知。”
“所以,先讓馬爺去探探水,看看這何爺,到底是過江猛龍,還是只是一條小泥鰍。”
羅爺說著,臉上帶着莫名的笑意。
“吩咐下去,這段時間,不要惹西塘那邊。”
狂獅臉上帶着不屑的表情,不過還是點頭稱是。
……
何洲並不知道他除了被馬爺盯上之外,還有一個羅爺也正等着看他的好戲。
從藍夢島酒吧離開之後,何洲就回到了天景小區。
“姐夫,你回來了?”
一進屋,林若涵這小妮子就迎了上來,甜甜的打招呼道。
“姐夫,來,吃飯啦。”
說著,林若涵拉着何洲的手臂,就往餐廳走去。
此時,何洲才發現,餐桌上擺着菜,但是都沒吃過。
何洲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愣。
“吳姨,給姐夫盛飯啊。”
林若涵望向吳姨,吩咐道。
“好。”吳姨應了一聲,笑着給何洲盛了一碗飯。
韋淑鳳這時才拿起筷子吃菜。
一邊吃着,韋淑鳳一邊用厭惡的眼神看着何洲。
同時,很是惱怒的看着林若涵。
剛才,她準備吃飯了,但是,林若涵卻說,一定要等姐夫回來。
這讓她惱怒無比。
什麼姐夫啊,他只是一個上門女婿。
然而,林若涵就是不管,說一定要等何洲回來。
不然,她也不吃了。
“真不知這死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突然對這個窩囊廢這麼好。”
韋淑鳳內心惱怒無比。
何洲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碗裏的飯。
來了林家一年多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能坐在餐桌上吃晚飯。
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林若涵這小妮子。
“姐夫,吃飯。”
林若涵相當的熱情,讓何洲還真不習慣。
吃完飯之後,林若涵又膩着何洲看電視,一口一個姐夫的喊着。
何洲還真不習慣,急忙找個借口上了樓。
次日。
早上的時候,何洲去給吳琴施了一次針。
然後跟梁小苗出去跑了一趟業務,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下午下班之後,何洲就直接往公司門口走去。
因為,昨天他答應陳姍姍了,今晚陪她去參加朋友聚會。
“浩哥,走,今晚帶你出去嗨嗨,給你介紹一個妹紙。”
這時,王凱走了上前,看着何洲笑道。
何洲擺了擺手,道:“不了,我今晚有約了。”
王凱愣了一下,隨即捶了何洲一拳,笑道:“可以啊,有妹紙約。”
何洲一陣無語,笑道:“以前的朋友。”
王凱沒有說話,一副猥瑣的表情,笑道:“罷了,今晚看你凱哥我瀟洒吧。”
何洲一陣無語,懶得理這個貨,正想繼續走。
突然,他臉色一愣。
只見一個穿着得體西裝的男子,從辦公樓走了下來。
“聽說是來找我們林總的,我們林總果然名氣大啊。”
王凱望着那男子,感慨了一聲。
何洲眉頭微蹙。
又一個來追求那冰山的?
男子只是淡淡的撇了何洲一眼,隨即就走往車庫。
何洲也收回目光,出了公司大門,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何洲先是去到天海大學,跟陳姍姍匯合之後,兩人一起來到了此次聚會的目的地。
這是一家裝修得古色古香的酒樓,並沒有金碧輝煌的,反而有點復古,看起來很有格調。
然而,讓何洲真正愣住的不是酒樓的裝修,而是此家酒樓的名字——芙蓉閣。
這不是劉老闆的酒樓嗎?
何洲內心微微一怔。
前兩天,他給劉老闆治好病之後,劉老闆還說讓他有空來芙蓉閣,他親自做一桌菜給何洲吃呢。
沒想到……陳姍姍的此次朋友聚會,竟然就是這裏。
“何洲,怎麼了?”
陳姍姍見到何洲怔怔的站着,不由得好奇問道。
“沒什麼。”
何洲搖了搖頭,淡淡笑道。
陳姍姍哦的一聲,也沒有追問。
兩人上了二樓,直接前往預定好的包廂。
剛到門口,就見到一個女子正站在那裏。
那女子看到陳姍姍,臉色一喜。
然而,看到何洲之後,她眉頭微蹙。女子見到陳姍姍到來,眼色一亮,瞬間迎了上來,道:“我們的陳大校花終於來了啊。”
陳姍姍清純的臉蛋微微一紅,嬌嗔道:“雪萍,連你也嘲笑我。”
莫雪萍輕輕一笑,道:“我可沒有嘲笑你,你本來就是我們學校,公認的校花。”
陳姍姍白了她一眼,道:“好啦,我們進去吧。”
莫雪萍點了點頭,正想轉身進包廂。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一旁的何洲,疑惑的問道:“你是?”
莫雪萍望着何洲,見到何洲穿着普通,不由得眉頭微蹙。
隨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驚呼道:“你該不會就是網上傳言的與珊珊幽會的神秘男子吧?”
何洲臉色微微一愣,不解道:“什麼幽會?什麼神秘男子?”
何洲並不知道天海大學論壇上的事,所以,此時內心疑惑不已,不解的看向陳姍姍。
見到何洲望着自己,陳姍姍清純的臉蛋瞬間羞紅無比,如那晚霞般美麗。
“何洲,你別聽她胡說。”陳姍姍小聲的說道,同時,惡狠狠的瞪了莫雪萍一眼。
莫雪萍來到何洲身邊,上下掃視了一番,隨即臉上帶着一絲嘲諷,道:“看你這穿着打扮,家境不咋樣吧?”
莫雪萍這話,讓何洲眉頭微蹙,他淡淡道:“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就你這樣的,還敢追求我們珊珊?真是搞笑。”莫雪萍見到何洲這表情,還以為他在裝傻,不由得不屑的笑一聲,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社會是有階級的嗎?”
說著,莫雪萍望着何洲,一臉的譏諷之情。
“雪萍,你幹嘛呢?何洲沒有追我。”陳姍姍清純的臉蛋火辣辣的,不滿的瞪了莫雪萍一眼。
何洲則撇了莫雪萍一眼,淡淡道:“關你鳥事?”
“你!”莫雪萍臉色漲紅無比。
這個土鱉,竟然敢鄙視她?
“好了,我們進去吧。”這時,陳姍姍急忙勸道。
“果然是粗俗之人。”莫雪萍鄙視的看了何洲一眼,而後也跟着進去了。
何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悠哉悠哉走進包廂。
此時包廂里已經有不少男男女女了。
“喔……陳大校花來了。”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我們的陳大校花。”
陳姍姍一進來,包廂里就發出一陣驚呼聲。
被這麼多人起鬨,陳姍姍俏臉瞬間緋紅。
“珊珊,你來了啊?”人群中,走出了一個身穿阿尼瑪的年輕男子。
“嗯。”陳姍姍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到陳姍姍這樣,李華內心閃過一抹怒氣,不過臉上還是帶着微笑。
為了追上陳姍姍,李華花了不少功夫,可惜一直以來,陳姍姍都只是冷漠的對他而已。
“哎哎哎,大家安靜點,今天我們這個派對,可是還來了客人哦。”這時,莫雪萍大聲喊道。
莫雪萍的話,一下子就吸引了眾人,紛紛好奇起來。
只見莫雪萍來到何洲面前,笑道:“今天我們的陳大校花,可是把昨天跟她幽會的那個神秘男子帶來了哦。”
說完,莫雪萍面帶譏諷的看着何洲。
“什麼?神秘男子?在哪?”
莫雪萍的話,如一顆巨石扔進了平靜的湖面般,盪起了大波浪。
眾人紛紛望向何洲。
待到看清何洲的穿着,白色T釁,發白的牛仔褲,全都一臉的錯愕。
“卧槽!他就是跟陳大校花幽會的神秘男子?”
“你妹,就他這民工模樣?”
“尼瑪的,就這模樣,還好意思追求陳大校花?”
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而李華則滿臉陰沉的看着何洲。
這個土鱉竟然是陳姍姍帶來的?
要知道,陳姍姍性格寧靜,那麼多年來,還從來沒見她跟哪個男人走得近一點呢。
現在竟然帶了一個男人來參加聚會,這還了得?
何洲此刻也臉色陰沉,本來他想找個角落默默的坐着就好了。
沒想到被這個女子這麼一吆喝,自己成了全場的焦點了。
“咦?他好像是以前一班的學生吧?”
突然,有人看着何洲,臉上帶着驚愕的表情,半餉之後,驚呼道:“卧槽!就是他,大一的時候就退學了,沒想到現在回來,竟然就跟陳大校花幽會了?”
“什麼?大一就退學了?”
這人的話,讓全場人全都愣住了,怔怔的望着何洲。
這時,李華走了過來,望着何洲,臉上帶着鄙夷的神情,譏諷道:“呵呵,一個連大學都讀不起的人,也有資格來追求珊珊?”
何洲眉頭微蹙,問道:“什麼讀不起?”
李華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家是在農村吧,聽說,你以前還兼職送外賣,想來,家境不怎麼樣吧?來到大城市讀書,不容易吧?”
何洲內心一陣好笑,撇了他一眼,淡淡道:“關你鳥事?”
“你!”李華臉色漲紅。
這個鄉下人,竟然敢如此對他說話?
真是可惡!
“好了,你們不要針對何洲了,不然,我就走了。”
陳姍姍站了出來,鼓着腮幫,一臉的不高興。
見到陳姍姍竟然維護何洲,讓李華內心更是陰沉不已。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哼一句。
何洲則跟陳姍姍找了個角落坐下。
坐下之後,何洲才發現,范雲思竟然也在這。
何洲臉色微微一愣。
隨即,他才想明白,李華為什麼對他家境那麼清楚。
原來是這個女人說的。
范雲思看到何洲的目光,一臉的冷漠,彷彿不認識何洲一樣。
這眼神,何洲三年前在教務處主任辦公室見到過。
這個包廂很豪華,很大,除了吃飯之外,還有KTV。
此時,已經有人點歌,唱了起來。
“何洲,對不起。”陳姍姍望着何洲,清純的臉上帶着歉意,道:“我從來沒有參加過此類活動,今晚是小蘭的生日,我拗不過她們,才答應的,但是我害怕,所以,我想讓你陪我。”
“沒想到……他們都針對你。”
何洲擺了擺手,道:“沒事。”
頓了頓,何洲嘴角微揚,笑道:“不過……你還真是一個黑洞啊。”
“什麼意思?”陳姍姍臉上帶着疑惑,抬頭看着何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