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r.都是徒勞的

Never.都是徒勞的

海倫娜並沒有選擇跟瑪爾塔和奈布一起走,她提議分頭行動,她的視野又重新恢復了,而且看這個世界比往常更加清晰。

她那雙灰色的眸子裏面彷彿有星河璀璨,流光溢彩,準確來說的話,她的那雙眸子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瞳色是如星辰大海般浩瀚的深藍色。

她的眼神裏面充滿了對瑪爾塔和奈布的懼怕,她還是沒有放下她被艾瑪傷害之後所提起的戒心。

這一局,她決定,靠她自己離開這個莊園,或許艾瑪說的話的錯誤的,但是,她此刻只相信她自己的直覺。

*

殺伐早已窺伺到了獵物。

飛向了停在橋上的少年,少年的黑髮如墨,蒼白如紙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只看見他那雙猩紅色的眸子,紅色,在西方,代表着不詳的徵兆。

他的身材高挑,身着黑色的燕尾服,他的右手跟普通的手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他的左手卻是鋒利的金屬刀刃,戴着黑色的禮帽。

身後別著一根手杖,手杖上面綁着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玫瑰的香味令人沉醉,他抬眸見殺伐朝他飛來,伸出右胳膊讓它停在他的右手臂上。

殺伐長吭一聲,傑克在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迷霧覆著地面朝四處涌去,月亮湖公園,永遠都是美妙的黃昏,垂死掙扎的夕陽不就像那些明知道是徒勞的小老鼠嗎?

“暴弒和猶龍還有腥血已經盯住他們了。”

“那麼,狩獵開始。”

傑克明明是用着極其溫柔的語調說話,卻感到陣陣刺骨的寒冷。

*

瑪爾塔看了一眼天空中一直在跟着她跟奈布的兩隻烏鴉,這個月亮湖公園的樹枝上並沒有向其他遊戲中的烏鴉。

只有空中這幾隻烏鴉,讓她覺得很奇怪。

奈布的情緒並不是很穩定,他很有可能,在不經意間傷害到她。

這種局勢讓她覺得很頭疼,這幾隻烏鴉肯定不簡單,但是她又沒有辦法讓奈布跟她分開走,以前的奈布還可以分開走,現在的奈布決定不行,奈布現在的情況就跟嬰兒差不多。

理智失控的時候,如果遇到監管者的話,在獸性的控制下,他說不定會跟監管者打起來,只懂得盲目攻擊的他,根本就不是監管者的對手。

瑪爾塔拉着奈布毛絨絨的狼爪不停朝前奔跑,如果,這些烏鴉就是那個監管者的眼睛,那麼,這場遊戲就必須快點結束。

但是,瑪爾塔並沒有想到。

這一局,是絕對的死局。

無論他們逃到哪裏,都離不開這個月亮湖公園,那麼他們的視野就會全部暴露在監管者的眼前。

一切。

都是徒勞。

*

海倫娜也注意到了一直在跟着她的烏鴉,只不過那隻烏鴉有些大膽,直接停在了海倫娜的肩膀上。

“是你,烏鴉先生。”

那隻烏鴉腳上環着刻着玫瑰花的銀色腳環。【詳情見29章.被抓的園丁】

它叼着一支玫瑰,海倫娜伸出了她的手,它將玫瑰落在了她的手心裏,那支玫瑰沒有刺,有人細心的把刺給弄掉了。

暴弒用毛絨絨的頭蹭了蹭海倫娜的臉頰,似乎很高興海倫娜還能記得它,海倫娜覺得這隻烏鴉應該是善意的。

這支玫瑰,她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放,她只好把玫瑰放進自己上衣的口袋裏面,希望不要被燜的枯萎才是啊。

海倫娜雖然眼睛已經恢復了視線,但是她還是需要盲杖,盲杖可以讓她探索到更多關於這個月亮湖公園的信息。

因為一直都是用着盲杖,第一次真正用眼睛,她還真的有一些不習慣。

暴弒用長喙理了理它有些凌亂的黑羽,看起來十分的悠閑。

“烏鴉先生,你知道哪裏有發電機嗎?”

海倫娜覺得自己好像問了一個特別傻的問題,她的話,烏鴉怎麼可能會聽懂呢?暴弒歪了歪頭,並沒有什麼動作。

(暴弒表示:我知道,但是主人不讓我帶你去,你說的話我當然聽得懂,不然我怎麼聽懂主人說的話。)

海倫娜便繼續尋找發電機,發電機對於他們來說,是連接那個外界的唯一希望,但是他們並不會知道,看似縹緲的希望背後只有深深的絕望。

沒有人能夠真正逃離這裏。

「新的開始——24小時」

「剩餘人數——3人」

「剩存日記——2本」

*

水晶球里投影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光冥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直接躺在了紅教堂的聖台上,用手遮住有些耀眼的月光。

所有的光明,對於他來說,都是刺眼的。

“我做的一切都錯了?”

他問自己。

四周的座位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許多水晶棺。

透過水晶棺可以看到許多熟悉的面孔,當然也有不熟悉的面孔。

不熟悉的面孔都在水晶棺上標上了他們的名字或者是稱謂。

比如說“約瑟夫”這個名字就被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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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Swan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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