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4,醉酒

874,醉酒

這麼一被誇,齊雙突然興奮,從他懷裏爭脫出來,兩隻眼睛都放着光采,手舞足蹈地說:“風竹,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我說的是那個以前……就是穿越之前,我,不光是人人稱讚的女中豪傑,我還是文工團的一枝白靈鳥,我有多優秀你不知道,我什麼都是第一,不知道團里有多少人喜歡我……”

本來,裴天勻是聽的驚心動魄,畢竟,其實齊雙並沒有真正的跟他講過前世的事情。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更加不爽。

“你這個丫頭,到哪裏,都是那麼引人注意。”

“哈哈,誰叫我優秀呢!我性格好,又漂亮,誰不喜歡我?”齊雙說著得意地沖他挑眉,模樣兒是前所未有的嫵媚多情。

看的裴天勻心驚肉跳,魂不附體,從來沒見過齊雙這麼妖嬈,簡直是要要了他的命啊。

可是下一秒,他還未親上去,齊雙的秀眉就皺了起來,粉粉的嘴巴噘了起來,嗡嗡地說:“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如宣根本就不喜歡我?連芯兒也沒有以前喜歡我了。”

裴天勻一頓,連忙摟緊她,怕她搖搖晃晃的要跌下去,“你瞎想什麼呢?你們幾個姐妹,今兒個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齊雙瞥向他,“那只是你營造出來的假象!”說罷,推開了他,一轉身,就醉撲到了床上。

“雙兒!”裴天勻連忙走過去,坐到床沿,將她扶正,“你想多了,我瞧着,她們都很喜歡你,很崇拜你。”

“那是以前!而且,以前,說不定也是假象,只是……只是哄騙我……不,是哄騙你的。就是你……”齊雙指着裴天勻的鼻尖,有點埋怨地說,“都是因為……你是皇帝,她們不過是因為巴結你……因為怕你……才不得不裝作喜歡我……”

“雙兒,你誤會了。”裴天勻的臉色收斂。

齊雙顯得很氣餒,還有些焦急煩躁,“我才沒有呢……我告訴你,你妹妹……她根本就沒有原諒我……”

“雙兒……如宣她剛經受這些,一時不可能完全消除芥蒂,時間長了,她自然是會想通的,你別怪她。”裴天勻無奈地解釋。

其實他也不傻,他也能感受到如宣的迎合帶着隱忍,可是,他又怎麼辦呢?手足之情於他也很難得,且此事如宣又是受害者,他做為兄長,總要護着些。

再者,就算他什麼都清楚,但也要兩邊勸不是嗎?總不能再添油加醋的加重兩邊的矛盾吧。

“我就知道你要向著你妹妹!”齊雙突然生氣的推開他,“我告訴你,你妹妹比你,和裴天綸,都精明……”

“好了雙兒,你就當可憐她,別跟她置氣,左右,她只是個公主,不會在宮裏太久的,我會將她嫁出去的。”裴天勻不願在這件事上再爭執,便好言哄道。

齊雙這時卻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快……如宣對司寒的感情……還是很深的,就算是、只剩了恨,也沒有可能那麼快忘掉的……說起來,如宣是真的好可憐,我們對不起她,對不起……”

突然又見齊雙心軟,裴天勻看着她迷濛的眼睛,很是心疼,雙兒就是這樣善良的,因為善良才會經常糾結,才會常常反思甚至是責怪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每當看到她這樣,他也會跟着責怪自己。

如果他能做好她在意的事情,就不會讓她這麼糾結難過。而在司寒與如宣這件事上,分明就是因為他當初的任性固執,當然,最終還是因為嫉妒。

真是傻啊,雙兒根本就不愛司寒,為什麼他還要找茬呢,真是自作自受。

“是我的錯,雙兒,這跟你沒有關係,你都是被我連累的。”他長長嘆了口氣,將她又擁在懷中,齊雙已經處於迷離的狀態,根本也沒聽清他說的話,只是被他一抱,頭一歪,躺到他懷裏睡著了。

裴天勻低頭望着她醉后的睡顏,神情逐漸溫柔,嘴角輕牽,抬手輕輕撫了撫她有些發熱的臉龐,暗自輕笑了下,將她輕柔的放置到床上,幫她裉了鞋子,裉了外衫,給她蓋上絨毯。

這些事,他已做的十分順手。

天並不是很晚,他陪了她這大半天,手上的政務還未處理完,於是走到門口,吩咐高遠將奏摺抱來,他就打算在寢宮裏,守着她看奏摺了。

又叫杜娟去熬了醒酒湯,這才踏實的工作起來。

窗外,皎月高懸,空靈靜謐。室內,一燈兩人,一片溫馨。

隨國公府。

芯兒安置好小魚兒,返回到內室時,瞧見裴天綸神情有些不對勁兒,時而有些愣怔,便好奇地問:“你怎麼了?發什麼呆?這一天還不夠累的?”

“哦,沒事。”裴天綸說著,便裉了衣裳,坐到床上,但也沒有睡下,就這樣枕着墊子若有所思。

夫妻這些年,芯兒對裴天綸還是比較了解的,見他這樣,必定是在思忖什麼,於是,也坐到了床沿,仔細打量了他一下,試着問:“是……姐夫跟你說什麼了?”

她還是習慣叫姐夫的,畢竟在這個姐夫在她們當初那麼困頓的時候給她們撐起了一片天,在心底里,還是將裴天勻當作親人。

“沒有,就是閑聊。”裴天綸說著的時候,眼睛裏有些灰暗。這些年,皇兄已經很少跟他提國事。他也不說是皇兄在防着他,但是,畢竟還是彼此心裏有不願觸碰的東西。

想一點都沒有芥蒂,怎麼可能。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不然,古往今來,皇氏子弟為什麼一定要爭那個位子呢。

他這些年,着實也是憋屈了很久。

“可你不像是沒有事的樣子。”芯兒微微傾身,倚在了肩頭,手搭着他的肩膀,清亮的眼睛爍爍地盯着他,“那是……如宣姐姐?”

裴天綸沒有否認,飛快的看了她一眼。

神色里的迴避,更確定了芯兒猜對了。

“在為如宣姐姐難過嗎?”

裴天綸嘆了口氣,“如宣姐實在是命苦。”

芯兒也垂下眼帘,“是很可憐。”

“我還以為,司寒對她彬彬有禮,以為他們會天長日久的,怎料,司寒竟然是假仁假意。以前他跟我也說過,他會善待如宣姐,原來,他也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芯兒皺眉。很多時候,她都要忘了,天綸是中間比較難辦的人。因為,司夫人是天綸的姨母。因為那兩個老姐妹當初也鬧翻了,所以,兩家的關係可以說並不是很好,但漸漸的,小輩之間,這些表親之間,錯綜複雜的感情關係,特別是司寒和天綸也都是正氣之士,所以影響不大,還是恢復了來往。

而這次司寒突然鬧事,並且全家離京,竟是悄悄的,連個招呼也沒有打。這讓天綸多少有些不舒服。

“清官難斷家務事,也許,司寒與如宣姐,生活確實過的不好吧,不適合,當斷立斷也好。”芯兒說。

“什麼過的不好,分明是他拋棄了如宣姐。我看他根本沒有真的喜歡過如宣姐,當初只是被迫娶公主,等到……時過事遷,就肆意了。”

芯兒看了看他,“你是不是也在怪我阿姐?”

裴天綸看了她一眼,連忙握住她的手,“這與你阿姐無關,是我兄長……不過這也理解,他嫉妒司寒。在當時,這也是能保住司家的一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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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空間:帶着包子好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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