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楊墨森遇上葉淳
,亥州市,東燕區‘皇族’遊戲廳內一陣嘈雜的鍵盤敲擊聲,此時一台遊戲機前正坐着一個一頭‘黃毛’的青年,這個青年不高,約么一米六五的身高,叼了根煙,一臉凶像,在遊戲機前罵罵咧咧:“什麼破機器,這麼卡,老闆,我說你能不能弄台新機器來?…”
“快了,再過兩天新機器就來了,…”櫃枱前一個中年大叔回應道。
“你特么每次都是過兩天過兩天,這都一個多月了,還過兩天?我告訴你,明天,最晚明天,明天要是看不到新的遊戲機,我就把你店裏所有遊戲機全砸咯,話就撂這,你自己看着辦吧!”
這個黃毛青年正是東燕區兩大“土匪”之一的“淳土匪”又叫純土匪,他本人有一個非常儒雅的名字,名叫:葉淳。
為什麼叫純土匪呢?因為他是一個擁有純正血統的土匪後代,他的太爺爺白青天,在很早以前白青天是曾經整個亥州“一把手”,說白了就是個大土匪。至於這個三點水的淳,不僅是葉淳名字自帶的,而且還是因為他夠淳樸,那麼肯定有人問了,淳樸的人還能叫土匪?我的回答是,嗯。
葉淳本姓白,應該叫他白淳,可不知是什麼原因,在他剛出生時自己的老爹便把他過繼給了葉家,葉家是東燕區一個商業世家,由於葉家家主葉長山膝下無兒無女,所以對葉淳那可是比親兒子還親,捧在手上怕摔着,含在嘴裏怕化着,從小對葉淳是要啥給啥,導致於本就帶有土匪血統的葉淳長大后更加目中無人,橫行霸道。
雖說是蠻橫霸道了些,但在不濟的人,也終會是有優點的,葉淳的優點就是從不說謊,性格直爽,所以又叫淳土匪,身為富二代的他除了囂張跋扈,就沒有其他富二代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子,平時穿着也是邋裏邋遢,簡直是給富家子弟丟臉的類型,整天跟幾個街頭窮鬼流氓混在一起,為人處世完全靠的是心情。
葉淳今年剛滿21歲,是一個複員兵,不過據說因為葉淳脾氣不好,不服從領導安排,被組織要求提前退伍,其實也就是趕他走,顯然葉淳的軍旅生涯中混得不是很好,退伍后也沒個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就喜歡瞎逛,靠着葉長山每個月給的那三千塊零花錢為生。
“喲,是誰口氣這麼大?知不知道這遊戲廳現在歸我們聖法教管了?”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子,身後還跟着幾個穿西裝帶墨鏡的人,看起來像是保鏢的樣子。
“請問,你是在跟我說話嗎?”葉淳轉過頭皺眉道。
“哼!現在皇族遊戲廳歸我楊墨森管,記住,別搗亂,否則打斷你狗腿。”楊墨森,是亥州聖法教的少教主,聖法教是亥州三大頂尖邪教之一,勢力滲透十一個區和八個縣,楊墨森是奉教主之命,也就是他的父親,來東燕區發展勢力,同時也是在鍛煉楊墨森。
“楊墨森?是個什麼玩意?”葉淳緩緩站起身來,一手還提起板凳,一邊笑道。
“你敢對我動手?你知不道我是誰?”楊墨森身為亥州三大邪教之一的聖法教少教主,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一時也是有點懵逼。
“嘿!兄弟,不管你是誰,敢惹我們淳爺,你算是栽了!”此時坐在葉淳旁邊打遊戲的一個矮胖挫開口道。
這個矮胖挫名叫王文啟,是葉淳身邊的頭號馬屁精,他可沒有葉淳和楊墨森那麼牛掰的背景,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產階級”,平時就喜歡在網上寫寫小說,不過就他那點小學生不到的水平,他寫的那流水文貌似特別不受待見,只有靠着給葉淳拍拍馬屁為生。
此時葉淳提着板凳朝楊墨森走去,臉上還掛着一抹“友善”的微笑,這個笑容也許在不了解葉淳的人看來確實很友善,但在王胖子眼裏,這個微笑代表着閻王爺的憤怒。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葉淳說話的同時板凳也一同飛向楊墨森。
“啪”楊墨森一巴掌把空中的板凳拍了個粉碎。
“喲!沒看出來,還有點本事。”頓了頓,隨後葉淳又是大喝一聲:“三遁納身,”聞言,從葉淳體內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
三遁納身,傳說是一位上古大神遺留下來的一本《奇門遁甲術》中的一個最強技能,當葉淳自身實力還沒能達到入聖境界時,施展此術,是需要依靠消耗自己陽壽為代價的,據說這本《奇門遁甲術》是葉長山在東北做生意時,一位算命管的陰陽先生送給他的,說他兒子葉淳適合練習此術。
儘管楊墨森也確實練過幾年功夫,可面對着一個當過兵的匪四代,一時也是有點招架不住,開啟三遁納身後的葉淳,在力量,速度,反應能力,等各方面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同時也以一秒鐘一天的陽壽來消耗着。
葉淳猛的一個衝刺一拳頭朝楊墨森砸去。
“自生自屠,能制浮屠。萬物裂灑,唯我聖法。”對於葉淳的突然出擊,楊墨森措不及防,只能念一段最短的咒語。
楊墨森看出來了,眼前這傢伙分明就是要自己的命,他完全沒想到,這傢伙直接開啟了三盾納身,楊墨森這一時也是非常的鬱悶,打個架而已,有必要這麼絕嗎?
“你們還看什麼,當擺設啊?還不趕緊幫忙?”楊墨森一邊閃躲一邊怒罵這幾個黑西裝。
其實並不是這幾個保鏢模樣的黑西裝看不懂形式,而是他們太了解這楊少教主了,你楊少主沒發話他們哪敢隨便動手啊?要是自作主張上去幫忙,說不定還不止是一頓臭罵那麼簡單。
“卧槽,打不過還好意思叫幫手?你王大爺我最看不慣這種江湖敗類。”一旁的王文啟也不打遊戲了,提起板凳就要加入戰局。
王文啟拍馬屁歸拍馬屁,人為絕對夠義氣,打起架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王文啟逮到一個黑西服照着腦袋就是一板凳。
“草,你個矮胖挫,老子弄死你。”這個黑西服毫無防備,挨了王胖子一板凳,抹了抹額頭上的血液,怒罵道。
“你奶奶的,矮胖挫也是你能叫的?”王胖子毫不示弱,跟這個黑西服扭打在了一起。
此時葉淳處境非常不妙,楊墨森和五六個黑西服正圍着葉淳,每人人手中都有傢伙,有的拿掃把,有的拿凳子腿,還有的直接拿煙灰缸,總之有什麼用什麼,對着葉淳身上就是一陣的亂乎。
但不管他們怎麼攻擊葉淳,葉淳就是不躲,只知道追着楊墨森猛揍,不到片刻功夫葉淳腦袋上也是冒出了濃濃的鮮血。
“去死吧!”葉淳睜大雙眼,面目猙獰,使出渾身解數撲倒楊墨森,對準楊墨森的胸膛就是一擊重拳,楊墨森瞬間只感覺喉嚨一甜,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葉淳趴在楊墨森的身上,滿臉是血的大笑。這一刻,楊墨森後悔了,千不該萬不該來惹這個瘟神,他永遠都忘不了這張兇惡的嘴臉。
一旁的王胖子還在跟那個黑西服纏鬥,兩人不分勝負,在滿是煙頭的遊戲廳地板上滾來滾去,撓臉,挖眼珠,揪頭髮,吐口水,掐大腿裡子,捏**,“猴子摘桃”總之兩人怎麼下流怎麼來。
“唉唉唉,葉淳,住手,”遊戲廳老闆急忙過來拉架,見這幾個黑西服完全不管自己少主的死活,依然是不停地打葉淳,葉淳就好像是一隻發了狂的小猩猩一樣錘着胸膛,不過不是錘自己的胸膛,而是楊墨森的。
“都住手,你們在不住手楊少主就沒命了。”
遊戲廳老闆是使勁推開那些黑西服。
其實這遊戲廳老闆心裏也是憋屈得很,做個小生意本來就賺不到什麼錢,遇到這兩祖宗砸爛遊戲機都是小事,可真別鬧出人命,那自己可就麻煩大了,先不說官方那裏要負法律責任,就說聖法教那裏也得罪不起的。
“你們再打,我就報警了。”
幾個黑西服聽遊戲廳老闆這麼一喊才停手,估計他們幾個也早看自己家少主不爽了,楊墨森要不是靠他老子,這幾個黑西裝早他媽揍他了,哪還會給他做什麼保鏢啊。
“別,別打了,我服,我服了。”楊墨森咬着牙極為吃力道。
楊墨森從小又是習武,又是修鍊邪法,要說正大光明的打起來,楊墨森也不一定不是葉淳的對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葉淳這種不要命的貨,要是一般的街頭混子看到楊墨森身後這幾個黑西服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跟本用不着楊墨森動手,可葉淳是一般混子嗎?很顯然,楊墨森這次算是真的栽了。
“服了,是吧!記住了,我叫葉淳,東燕區的葉淳,記清楚了嗎?”葉淳這才鬆手。
“快點快點,趕緊送少主去醫院搶救吧!”遊戲廳老闆催促着,這幾個黑西服連忙扶起楊墨森就要往外走。
葉淳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喂!等等,有錢嗎?”
頓時眾人都是一臉的懵逼,難不成這淳土匪還打算陪點醫藥費啥的?
“哦,有,有,醫藥費就算了,我自己掏,”楊墨森一手捂着自己那斷了不知道幾根骨頭的胸膛道。
“唉,不是,哥們,你是不是沒搞清狀況啊?先糾正你一下,醫藥費就算了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打爛人家遊戲廳機器椅子不要錢修啊?還有淳爺我打累了,還沒吃飯呢,唯一的一點力氣都花在了你身上,現在肚子餓,你是不是該拿點錢出來啊?不要多,一萬五。”
遊戲廳內眾人從一臉懵逼到二臉懵逼,尤其是楊墨森滿臉的黑線,葉淳見楊墨森沒反應,於是道:“草!不打算給?做人帶講道理啊,我沒算醫藥費在內已經很仁慈了,你要是敢訛我,那淳爺我就只能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了。”說完,葉淳就撿起地上煙灰缸,作勢要砸過去。
“淳爺,還有我這衣服,可是名牌啊,都被撕爛了,至少還得加一萬。”不得不說王胖子敲詐勒索的本事還是不賴的,這身衣服就是十幾塊錢的地攤貨,硬是被他說成了一萬塊的名牌。
楊墨森身為聖法教少教主,從小到大的衣服無一不是名牌,他一眼就看出這胖子是來敲詐的,但是也沒辦法,誰讓那個叫葉淳的矮子這麼狠呢。
“別別,快,拿錢出來,多拿點。老子快堅持不住了。”楊墨森對着其中一個黑西服催促道。
幾個黑西服扔出幾萬塊錢便扶着楊墨森出了皇族遊戲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