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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那性感妖冶的身姿如同美人魚般化作泡沫飄令而去,她的存在如一個幻影。
或,只是一場如夢般的邂逅……
如夢一場,尋不到根源:經不起推敲,也經不起揣測。
“俠客!那個女人不見了!”信長在眼睛上附上“凝”,右手戒備地握住繫於腰間的刀。
俠客的眼裏沒有意外,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信長,別太衝動!這個女人應該是一種“死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相信團長應該很快醒來了……”
“是嗎,你們又在玩什麼啊……”信長苦惱地嘀咕了一句。
半晌過後,原本還昏迷不醒的庫洛洛睜開雙目,“唔……俠客,我昏迷了多久?”
“半天不到。”俠客如實回道。
庫洛洛“哦”了一聲,不着痕迹掃過伊緋、西索,最終將視線停在伊路米身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揍敵客先生真是一場美妙的夢,不是嗎?”
伊路米黑色的貓眼,眨了一下,歪着頭,盯了蜘蛛頭一會兒:“你似乎很不高興?”
“呵……”清越的笑聲從庫洛洛的喉嚨里溢了出來,垂下雙目,那雙似黑夜的般令人捉摸不透的眸,漫不經心的,落在伊緋那張既熟悉又美麗的臉時,更是如深淵一樣摸不着底,一顆石子扔下去,根本就聽不見迴音。讓人無法辨別眼裏的深意,不要說伊路米看不透庫洛洛,即使是身為同伴俠客也猜不到他家團長在想什麼!
庫洛洛用手捂住唇:“怎麼會呢?只是忽然覺得,實在是太有趣了。”
“幻覺而已。”伊路米淡淡地說道,無論庫洛洛還是伊路米都明白,那隻不過是一場虛假的“夢”。
“的確。”庫落落笑了笑,“歡迎下次合作,揍敵客先生。”
前一刻還在處心積慮謀划某樣東西,下一秒就會棄之如履的男人,這種任性到極致的男人才是庫洛洛·魯西魯——唯一能不他被放棄的便是那由屍山血海堆積而成的幻影旅團……
我們不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任何一樣東西。這是蜘蛛的本性,也是流星街□|裸的生存法則!
“自然,”伊路米點點頭,“那麼我就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伊路米跳窗而去,庫洛洛將目光移到“如花似玉”的俠客身上。
“咳……”俠客極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
庫洛洛收回極具壓迫性質的視線,沉吟了一會兒:“信長,你留在這裏。窩金喊飛坦過來,至於俠客,你跟我出來。”
至於西索……庫洛洛的眸暗了暗。
“是。”俠客訕訕然地應了下來。
“團長,我們是要大幹一場嗎?”窩金興奮地問道。
“窩金,暫時先等待一下……”庫洛洛起身說道,庫洛洛的話表面上是在安撫窩金,實質是在挑起他的戰鬥欲。
“既然團長這麼說,好吧!”窩金揮了揮拳頭,下樓去找飛坦去了,而庫洛洛和緊隨其後的俠客出了房門,離開了這裏。
本來有點擁擠的房間裏,隨着幾人的離去,只剩下門邊的信長,床邊的西索和卧躺在床的伊緋。
庫洛洛和俠客未離去多久,伊緋醒了來,看到西索時愣了一下,眨眨眼睛,有些迷茫地呢喃出聲,“西索,不是幻覺……”
西索帶起伊緋的手,親了親她的指尖,“緋,醒了。”
想到不久前突然離去的西索,伊緋不安問道,“你,不生氣了嗎?”
“緋,認為我該生什麼氣?~”西索語氣玩味反問道,半垂的鳳眸讓人猜不透,這其中也包括了伊緋。
伊緋有點不知所措,只覺得此刻的西索太過平靜。低下頭,悶悶地答道,“……不知道。”
西索輕笑着俯□,曖昧地靠在伊緋的耳邊,在伊緋看不見的角度那雙狹長的鳳眸里盛着滿滿的陰騭,故意扭曲着音調,“啊咧……比起生氣什麼的,我更想知道在人家離開的這段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呦~……,以致於我親愛的緋兒昏迷不醒呢~緋兒,可以慢慢來的,我不着急的呦~”
“有點癢……”伊緋歪着頭地躲了躲,目光不經間掃到信長時,自然而然明白了西索口中的慢慢是什麼意思,皺起眉:“嗯,我知道了。”
西索自然而然地摟過伊緋,一瞬間他永遠將她禁錮起來,可是,他捨不得,想不到身為魔術師的他,竟然也會有不安的一天。
“緋兒,永遠不要離開我,知道嗎~”不然,我會忍不住……
伊緋眨眨眼,應了一聲。
信長很無語,混蛋!這兩人要膩歪,也不要這麼旁若無人好不好!於是,信長:“混蛋!你們兩人究竟要無視我多久?”
看到氣急敗壞的某人,西索忽然悟了,庫洛洛分明是把信長留在這裏當電燈泡。
西索嗤笑了一聲,“嘖,信長如果你欲求不滿的話,可以找窩金解決呦~”
聞言,信長寒了一下,雖然流星街人都不介意葷素啥的,但他和窩金可是純純的友誼!“西索,你個混蛋,在胡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被窩金……呸……總之,你不要隨便亂說!”
“哦呀~原來是這樣……”西索一臉曖昧地在信長身上打量一下,“我明白了。”
信長舒了一口氣:“你明白就好。”
西索惡劣一笑,輕快地說道:“信長,抱着被壓之後又死不承認的想法是不可取的呦~畢竟以窩金那體形太過抗拒的話是很容易受傷的呢~……”
——他可不承認這是遷怒呦~
信長:……
“噗……”伊緋躲在被子裏,可恥地笑了,補上一刀,“信長,一直以來辛苦你了。”——作為妹妹的,當然要把自己老哥一把~
信長:“夠了!”他寧願他們兩人將他無視下去。
嗯,在兩兄妹的努力下,終於把信長給氣走了,於是,關門,脫衣服,上床!當然這是開玩笑的。
還是那身野人裝扮,野人派的金在站在窗台上,炯炯有神地盯着兩人。
“金……”伊緋無奈了。
金露出一排白牙,露出十分“純潔”的笑容,“呦,我們的睡美人終於醒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西索看着笑得一臉欠扁的野人,忽然覺得很不爽,他可沒有忘記他今天早上,在自己妹妹床上發現了他!
——“緋兒,不介紹介紹嗎?”
伊緋點點頭,“嗯,這個野人便是金,小傑的父親,金·富力士。金!這是我的哥哥,西索。”
“什麼野人啊…………”金相當得不滿,“嘿,我是金。”
伊緋鄙視地看了某野人一眼,“你確定?”
“等等,這個人……是你哥哥……”金回過神揉了揉眼睛,“你確定你們兩人是同一個品種的?親生的?”畢竟,伊緋可是花妖,而西索……
“呵呵呵……呵哈哈……”西索發生懾人的笑聲,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真有趣,金·富力士嗎?你的兒子小傑可是一個非常青澀的果實呢~”
金一臉囧囧有神:兒子啊,爹對不起你!讓你被變態啃了……
伊緋捂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讀懂了金的表情,決定不能再囧下去了!扯了西索一把讓他適可而止,清咳了一聲:“金,你究竟從哪裏惹到那麼麻煩的‘東西’?”
“這個,那個……”金左顧右盼,顯然有點不想答的樣子。
伊緋一臉瞭然:“你該不會又去挖墳吧?”
“什麼挖墳!那是遺迹!”金黑線,接觸到伊緋灼灼的視線,他吞咽了一口水,嘀咕道,“……不要說的,我好像很缺德一樣,難道你不覺得把發掘前人的墓葬,研究不同種族間的體態特徵,了解古代墓葬風俗……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嗎?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不覺得,和你相處的那幾個月裏,你就拖着我找那個什麼鬼遺迹,之前如果不是我,你要就被啃得一乾二淨了……”伊緋扭過頭,“而且挖出來的那堆破爛有什麼好看的。”
“什麼破爛,遺迹裏面也有很多財寶好不好,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想要盜墓呢!”金糾結不已,究竟是誰趁他不在的時候,把伊緋教的如此三觀不正,“明明那麼值錢,怎麼在你嘴裏就變成了破爛呢?”
——金,三觀這種東西,乃覺得在一把年紀的伊緋身上還存在嗎?
“我才不管這些,”伊緋挑了挑眉,“拿來!”
“什麼?”金摸不着頭腦。
“診療費,一億戒尼!”
金訕笑了一聲,“我們這麼熟就不用了吧?”
伊緋似笑非笑地盯着金,撥弄了一下手指:“你覺得呢?身為世界前五的你也不至於這麼掉價吧?”
金噎住了。
“哎呀,還有,你不要試着逃跑呦~”伊緋媚然一笑,“畢竟你那兒子青澀得讓人垂涎呢~”——哎呀呀,□|裸的弱點掛在那裏都不捨得不利用一下了。讓你隨便找麻煩,還死不悔改!
金把伸出去的腳訕訕地收了回來,一臉欲哭無淚:當初那個好騙的伊緋去哪裏了?!果然被人帶壞了!一臉討好的笑容:“怎麼會呢?”
“咳,那就好!”伊緋忍住笑,看着金那雙豆豆眼熱烈的控訴西索時,總覺得十分像大型犬,“唔,忽然很懷念你的廚藝呢……”
金:“我去!”
金飛似得離開了,唯恐晚了一步。
“噗——”
“緋兒,我忽然很嫉妒呢~”西索從伊緋身後環上她的腰。
“沒什麼還嫉妒的吧……”
“哼哼——緋,在我身邊的時候,可沒放的這麼開……”
“這也要計較?”伊緋有點哭笑不得,轉過身,看着鼓起包子臉的他,忽然覺得很有趣,“嗯,因為金有點特別……”
“……”西索瞬間拉長了臉,特別什麼的最討厭了!比強盜頭子還要討厭。
伊緋笑開了顏,抱着西索的手臂:“噗,放心啦,你是最重要的~”
“緋!”西索不滿地叫着,在這樣下去他身為兄長的威嚴都沒有了——雖然他想要不僅是這些。
“唔——抱歉。”語氣里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算了,只要你開心就好~”西索一臉無奈地颳了刮她的鼻子。
作者有話要說:唔,好久沒回來了~抱歉,抱歉……………總之不會坑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