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身邊的團隊(二)

第五章 我身邊的團隊(二)

()我兩人又繞着醫院溜達了兩圈,再路過醫院門口時,可能是下班時間到了,隔着醫院外牆鐵質圍欄,幾名身着白大褂的人三三兩兩從醫院裏面走出來。

我和劉延宗有意識的搜索着,來往的人不多,很快看到了那個剛剛熟悉的身影,她與一位同樣白大褂的女孩相伴走出來,兩人說說笑笑的繞到了醫院側後面的一座低矮的附屬建築。

我拉拉延宗的衣服,示意:“就是那一個。”

劉延宗順着指示,望過去,說道:“不錯,不錯,大哥有眼光。”

我說:“你看清楚了是哪一個?你就瞎說。”

因為那是兩個女孩在一起。

劉延宗趕緊補充道:“兩個都很好。”

我真想踹他。

劉延宗接着告訴我那座附屬建築就是這座醫院的宿舍區,他似乎對附屬建築很熟悉,甚至將附屬建築的內部結構圖都簡單向我描述了一下。

我不懷疑劉延宗此話的真假,這是他的優點。我算是沒心沒肺的那種,他心比較細,對事物研究更深入,洞察力很強,是名作律師的好料。

我猜想他肯定在某次診治過程中,繞着醫院轉過,不像我,診療完了就閃人。

看着秦珂盈和那個女孩輕盈的消失在老式附屬建築里,我們兩人選擇的角度卻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也沒有打算進去的意思,就在外面晃悠了一會兒。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好友張勝光,那是我的另一個死黨,大學畢業就在某大型國有公司任總經理助理。

本來大學基本是單身的張勝光,在大學畢業前夕卻遇到一位比他低一級的會計系女生,這兩人倒是搭上了校園愛情的末班車。不過兩人確定關係后,家鄉都在外地的兩人也算是歷經波折最終才都留在這座城市裏,而且幸運的是他們兩人在雙方家長的支持下還剛有了愛巢。張勝光這人又特別有人緣,他們的愛巢成為我們這些單身漢們的據點,周末經常在他們那裏玩撲克玩到第二天凌晨。

我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是張勝光的,但電話里聲音是那位會計系畢業、名字叫做“蓓蓓”的女生,她電話里讓我到他家裏吃飯,我估計又是張勝光四處拉人打撲克。

本來想約着劉延宗一起去,但延宗說他有事,估計是些陳芝麻爛俗子的雜事,也就由着他去了。

和延宗道別之後,我坐了五、六站公交車,來到了張勝光那裏。

不出我所料,已經有三個夥計到了,算上我,算上張勝光兩口子,正好六個人,一桌撲克夠級的最低人數。

簡單的吃了飯菜的,收拾完桌子,撲克就擺上了。

不過,與以往不同,我今天除了有些不在狀態外,還特別願意跟勝光夫妻兩人聊一聊他們的戀愛史,以前也多少知道點他們的過去,但是我這種人不會過多的記在心裏,甚至他們給我的他們家的鑰匙都讓我丟過。

蓓蓓和老張他們一邊玩着撲克,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接着我的話,正好其他幾個夥計也聽聽他們曾經有些傳奇的經歷。

我們聊起了張勝光和蓓蓓相識相愛的經歷,當時張勝光都準備辭去那份讓人有些羨慕的工作,去陪蓓蓓的去她家鄉的那座小城市。後來,也是經過一番波折和努力,蓓蓓終於進入本市勞動局安頓下來。估計這位張勝光也曾經感動過蓓蓓的家人,蓓蓓曾經大病過一場,勝光夥計愣是陪着她在醫院裏照顧了她20多天。

我們幾個人打着撲克,聊着這,聊着那,周末像往常一樣撲克到凌晨。

周末過去,重回單位,工作了幾天,單位機構改革的消息又有了新版本。從我進入工作崗位不久,就傳出了單位要進行機構調整的消息。這次是大規模的體制性調整,涉及了單位所有的行政、事業部門,甚至還有所屬企業的剝離。單位里幾乎所有的科長、處長、局長或者希望在調整中成為什麼長的人都在或明或暗的努力着――沒成為“長”的希望成為長,已是“長”的希望更上一層。我在裏面混着,也知道政府部門裏面論資排輩很厲害,根本就排不到我,不思上進或者還不明白上進重要性的我也樂得清閑繼續混,反正政府改革最大的好處是沒有下崗之憂,最差結果就是“原地不動”。

聽着同事們私下議論着單位改革版本的調整,我也懶得摻和。

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還是習慣性的逗逗隔壁那對夫婦的正在嗷嗷待哺的小孩。小孩的名字叫“豆豆”,很可愛,很討人喜歡。那對夫婦是本市一所高校的老師,因為高校正在進行住房調整,所以暫時租住在這裏。我跟夫婦的關係很好,偶爾也逗逗孩子,幫他們修修電腦,他們做了什麼好吃的也會叫我分享一下。

自從見到了秦珂盈,幾天來她帶着口罩閃閃睫毛的樣子在我的腦海里反覆出現,這是大學畢業以後沒有過的感覺。

晚上,夜深人靜,躺在床上,隱隱聽到隔壁豆豆的哭聲,估計小傢伙又餓了準備吃奶。剛剛玩完遊戲的我心裏又在回味起秦珂盈給我的美好感覺,不知不覺中心裏漸漸的有了一種渴望儘快再見到她想法,而且這種願望越來越強烈。我隱約的覺着這種感覺就像黑暗中的一絲亮光,照亮了無聊已久的生活,那亮光就像一個目標,讓我漸漸有了為之努力的動力。

幾天來,除了無聊的工作,渴望見到秦珂盈的想法不斷出現,我知道還沒到約定的試戴牙的時間,但還是忍不住按照病歷後面的那個座機號碼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我不熟悉的聲音。

我問道:“請問秦珂盈醫生在嗎?”

“不在,她這幾天有事,不在醫院。”對方有些匆忙中冷冷回答。

“哦,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你找她幹什麼?”對方的問話不像是警惕,更多的是不耐煩。

“我前幾天到你們醫院做牙,原來說是今天去試戴。”實際上約定的時間就沒到。

“我也不知道,她回學校辦什麼事去了。”

本來我還想再問點什麼,但那邊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我的愛開小差的腦子有開始高速運轉起來,她回學校幹什麼去了?大事?小事?

我很快分析不會是芝麻點的小事,因為根據我在地圖上的估算,她學校所在的城市到這座城市有上千公里。

那她回去多長時間?幾天?幾星期?

或許再也不回來了?

我開始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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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愛上女牙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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