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一口金鐘壓八方(1)
方書安跟着陶福安,在了解到有關面具組織的事情后,嚇了一大跳。
不過,方書安沒有立即向開封府,蔣平與包相爺彙報。既然想查,就得查瓷實了。而且,一旦行動,就得雷厲風行。
不然的話,這幫人容易聞訊而動,逃離東京汴梁。
查來查去,查去查來,為了避掉他們的耳目,耗費了不少的時間。在確定了幾波面具組織的落腳點后,又繼續摸底,最終發現了有幾伙人,悄悄潛進了軍隊之中。
這一次,方書安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就得出事兒。所以,晚上回到開封府後,正巧,碰到了陳玄亮和空空老和尚對陣。空空老和尚要伸手拿禪杖,讓陶福安一百步神拳無影掌給打偏,沒有拿到。
空空老和尚他也有耳聞,這要是讓他拿到武器,陳玄亮准沒命,所以幫了一把。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蔣平聞聽,摸了摸自己那縷狗油胡。沒想到東京汴梁,潛伏着這麼多人。沒想到,竟然是他們殺的北俠歐陽春還有八王趙德芳。
既然兇手有了下落,豈能再等下去?得抓賊啊!
蔣平覺得這事兒,得馬上稟報包相爺,得立即去皇宮,覲見聖上,搬軍隊抓人。
所以,蔣平讓方書安,趕緊進開封府去彙報這些事兒,自己則直接去八寶金殿求見聖上,兩不耽誤。
安排好事宜,蔣平走了。
開封府門前,只剩下了陳玄亮和刑如龍邢如虎等人。
再看陶福安和林興霸兩人,兩個人已經打鬥到一百八十多個回合,還未分勝負。
林興霸還未見汗,陶福安卻有些受不了了,到底還是年歲太大。他覺着自己一伸手,就能壓林興霸一頭,結果……他想錯了。
這汗珠子滴滴噠噠就開始往地上掉。陶福安覺着自己,挺不了幾十個回合,就得讓人家揍趴下。
再這麼下去,非得死在這不可,開封府這邊又沒有別人,怎麼辦呢?
正在這時,從這大街的左側,來了兩位老頭,急匆匆的往這邊趕來。
走在頭前的這位,禿腦袋,小窄臉,尖下頦,大腦門兒。一對金眼珠子,鷹鉤鼻子薄嘴唇,一縷刷白的白鬍,能撅出一尺多高,兩片扇風耳,面部皺紋堆累。
再看其穿着,上穿青色短靠,大衣包袱在腰裏圍着,打着半截魚鱗裹腿,蹬着一雙千層底的灑鞋。
這老頭非是旁人,正是徐良的老師,金睛好鬥梅良祖。
在他身後的那位,長得倍兒精神的老頭,是他的師弟。人送綽號,神行無影倒騎驢的劍客谷雲飛。
這二人來到開封府門前,一眼就看到了陳玄亮。
“玄亮,我們來了。”
陳玄亮聞聽,扭頭一看,呦!是兩位師爺來了。
“師爺,你們怎麼才來啊?”
陳玄亮說著話,就跪倒磕頭,行禮。
“起來吧,孩子。”
陳玄亮起來后,梅良祖就說。
“我們兩,路上遇到點事兒,要不然,早就到了。”
“師爺,您遇到什麼事兒了?”
“我們在來的路上,碰到了一夥兒面帶面具之人,攔下了我們二位。我們見他們來者不善,就動了武。哪知這幫人,邊打邊退,最後消失不見。想追,還追不上人家。後來,一連十多天都是如此,這才耽誤了很長的功夫。這不,緊趕慢趕,終於過來了不是。”
陳玄亮這一聽,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八成請的那些人都被這些人阻攔了十多天。
怪不得遲遲不見請的那些人。
“玄亮,現在是什麼情況?那二位都是誰?”
陳玄亮把現在的情況一講。
“哦?原來那二位,一位是金鐘羅漢林興霸,一位是海外老劍仙陶路陶福安?”
梅良祖,別看是徐良的師父。實際上,沒多少能耐,見過的高人,也沒有多少。
所以,這兩位他都不認識。
不過,不認識不要緊,知道給誰幫忙就行了。陶福安是自己人,既然來了,就不能歇着啊!
也別講什麼小人,什麼君子了。梅良祖想到這,高喝一聲。
“陶老哥哥,此人比較難對付,我師弟二人,也學過兩年武藝,練的不好,只能給您打打下手了。”
梅良祖說著話,身形一晃,直接蹦到二人近前,一揮自己的子午盤龍梢,奔着林興霸就砸下去了。
谷雲飛也是一樣,手提寶劍,也蹦了過去,一劍刺向林興霸。
林興霸一看。
哎……呀?一個人打不過,又上來兩個?林興霸虛晃一招,跳出圈外,急忙喊到。
“慢,先別打。”
林興霸一住手,這三人也住手了。就看陶福安,滿身是汗,這臉上,也全是汗。
呼哧呼哧累的直喘。
這一停,也是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能藉機休息休息,補充補充體力。
林興霸眼神不善的盯着梅良祖和谷雲飛。
“我說,你們二位是哪冒出來的,報個名姓吧!”
梅良祖嘿嘿一笑。
“我們啊,沒什麼名。承蒙綠林人的抬愛,稱我們為山西二絕。我呢,叫金睛好鬥梅良祖。”
梅良祖介紹完自己,又指了指身邊的谷雲飛。
“我旁邊這位,是我師弟,叫神行無影倒騎驢的劍客,谷雲飛。”
林興霸聞聽,一臉的不屑。
“哦……不認識。”
梅良祖一聽,嘿!這泄氣不泄氣,報完了名,人家沒聽過。
林興霸接著說。
“我是這麼認為的,只要是我沒聽過的,那就都是碌碌之輩,不是草包,那就是飯桶啊!既然你們兩個還想上來伸伸手,好啊,打一個也是打,打三個也是打。更何況你們兩個飯桶上來,也改變不了什麼。來吧,動手吧!”
林興霸在剛才,停手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那金鐘的鹿皮挽手套,套手上了。
想打,沒問題,看看你能能不能擋的住我這金鐘。
林興霸剛說完,王順這邊,就着急了,怕自己這師叔,也慘遭毒手。
“師叔,您一個人能行嗎?我也要上去幫您。”。
林興霸頭也沒回,直接自信的回應道。
“侄兒,你把心放到肚子裏。一點事兒都沒有。我這金鐘的絕藝,真正的能耐還沒施展呢。甭說上兩個飯桶了,就是再來十個,又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