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番外七
“可是現在的年輕人,不都是表面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的么。”季母還是不放心,說道。
“媽你真可以放心,齊齊那麼精的人可不會被百里澈哄了去,對於媛媛這個妹妹,仁仁齊齊還有祥祥他們哥幾個比誰都疼,還能怎麼著?而且媛媛也被三嫂教導得很好,處事不驚,進退有度,而且才藝驚人,長得也溫柔漂亮,哪個男人會不喜歡?”雲麗麗說道。
媛媛這個外甥女雖然是季云云生的,老話也說女兒肖母,但實際上肖母的說法也不大確實。
因為得看看是誰帶大的。
媛媛雖然不是蘇丹紅女兒,不過從小到大收到的待遇,那跟親生女兒也沒區別的,便是一直到媛媛上大學了,放假回去,那也會去她三舅舅家裏住好長一陣子。
從小就接受文化才藝的熏陶,說句掏心的話,雲麗麗對自己女兒嫣兒的培養,還沒有蘇丹紅對媛媛的培養多呢。
如今媛媛身上的氣質跟她三妗子,那是真的像,特別的知書達理,坐在那就是一幅畫了,叫人賞心悅目。
而且畫畫也是特別神乎其技,如今在某寶上掛着一個店面,有很大一部分老客戶定做畫像。
通常一幅短的半年,長的需要畫一年,那龐大的畫卷看得人心潮澎湃。
一年媛媛就接一個單子,還是難度較低就接兩個,然後就不接單了。
可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即便是如此,她的生意那也是極好的,基本上一有位置騰出來就會被人立刻給槍訂。
而買她畫的,也不是一般人。
因為她的一幅畫要十萬塊錢以上,畫好之後會有專門的車運送過去,是貴重品之中的貴重品。
畢業出來也有幾年了,但是短短時間,媛媛就創辦了自己的畫室,還是自己賺錢買下來的。
十分寬敞的畫室,用作自己畫畫,還有就是給教對畫畫有興趣的孩子們畫畫。
班裏只有十個學生的位置,再多就不收了,收費不便宜,可但凡是她教過的學生,再差那也是差不到哪去。
媛媛是很忙的,以至於根本沒空談戀愛。
可是你若芬芳,蝴蝶自來。
百里澈就是被她深深吸引過來的蝴蝶,從剛開始的遊戲江湖,到後來被深深打動,一改以往浪蕩子弟的作風,便是很是沉穩跟正派。
他很快接管了家裏的一個公司經營着,而且業績也是直線上升,叫百里家一家長輩們也是高興得不行。
然後就開始查他是怎麼轉變這麼快的。
就發現原因是喜歡上一個女孩了,而且這個女孩,還不是一般女孩。
比如部門裏老郭的侄子季祈,那可是很快就要接老郭的位置了,而且還年輕,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總之調查下來百里家對媛媛也是格外滿意就是了。
自然也是喜聞樂見。
百里澈長得很帥,有高大又帥氣又英俊,嘴巴也甜,會說話,在百里家的那一輩他最小,當然下邊還有下一代。
不過在那一代里他的受寵程度可不一般。
因為百里夫人到四十歲才生的這個老兒子,可是疼得緊,百里老爺子也是。
於是就慣出了原先那一副遊戲人間的性子了,後來變好了,他們自然高興。
本以為兒子是手到擒來的,年紀也不小了,要成家也早可以成家了,把人追到手就結婚得了。
但是人不是那麼好追的啊。
這一追就是整整四年的時間,四年時間百里澈身上都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變得格外優秀與內斂沉穩,外邊可是有不少富太太都盯上他了。
百里家這個小兒子如今變這個優秀,那可是可以介紹給自家女兒啊!
不過無一不是鎩羽而歸,人家根本沒看上,甚至聽說的時候,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別看人家沉穩了成熟了,但是人家照樣驕傲着呢!
從認識他家媛媛開始,他就守身如玉了,哪裏有別人近身的份?而且,他家媛媛一直到這時候,都對他不冷不熱的呢。
倒是他,可是被媛媛她二哥給揍了兩次。
她那個二哥叫季祈,他們這個省里出了名的大馬場就是他家的,十分有名,是一個旅遊勝地,他都親自開車跑去過,感覺很不錯!
而季祈也的確是個硬茬,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的,季祈表面上斯斯文文的,但是直接就給他來了一拳,那一拳叫他掛着個熊貓眼掛了一個星期都沒消去。
打他的由頭還是膽敢騷擾他妹妹,別說你這個百里家的紈絝,便是百里家的精英,他也照樣打!
別說,季祈就是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底氣。
因為他很快要接任的,是省長秘書這一個職位,別說百里澈了,便是他的老父親,那對季祈都得給幾分薄面。
季祈在圈子裏混得也是如魚得水,這廝天生就適合混官場,人緣好得很,比如那誰誰就見天得請他過去家裏吃飯,特別看好他,想把女兒嫁給他。
那個誰誰,就是張書記,省長都要給面子的人物。
給季祈揍了一拳百里澈甚至都沒法還手,頂着個黑眼圈回家裏后,可是把百里夫人心疼壞了。
“怎麼下這麼重的手?他這是欺負我百里家沒人了是不是?”百里夫人這麼說道。
季祈雖然以後前途光明,但是百里家也不是沒人的!
“我百里家當然不用怕他,不過這事是他們年輕人之間的事,你別咋咋呼呼的。”百里老爺子這麼說道。
“什麼咋咋呼呼,這都把人打成什麼樣子了。”百里夫人心疼道。
“媽你不用擔心我,我耐打着呢,這次我看在媛媛份上讓他一讓,下次他要是再敢出手,我可不會再讓他打了!”百里澈說道。
然後下次還是被季祈給壓在地上打了、
他是從小打架過來的不錯,但是季祈也差不多是這樣,而且季祈還天天健身,百里澈真不是他對手。
雖然季祈也挨了他幾下,不過總體來說百里澈完全吃虧。
打了兩次架,但倒是不打不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