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聖王府
一直過了數個時辰,戰羽的體內終於發出了輕微的轟鳴聲。
就在這時,他一掌拍在了眼前的木箱上,裏面的天材地寶全部被高高拋起,懸浮於空中。
‘嗡~’
他將無塵經運轉到了極致,一層淡紅色光芒從體內席捲而出,將半空中的天材地寶全部震碎,其中的精華全都落在了他的身體上,通過毛孔進入了體內,隨後就在氣海之中凝聚,化為一滴碧翠色液體落在了天花上。
‘轟~’
片刻之後,天花震動,不停搖曳,變的更加妖艷了。
一瞬間,戰羽感覺身體裏充滿了力量,一拳下去就能打死一頭牛。
“我現在傾力一擊應該有千斤之力了吧!不錯,比一般的同境界修者要強一些,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熟悉和靈活運用戰技!”
對於修者來說,戰技很重要,能夠讓他們的實力再次提升。
當然,戰技也有等階之分。
從高到低分為:神、祖、聖、尊、天、地、玄、黃、凡。
雖然戰羽曾經對戰技的使用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可現在因為重生在這具陌生的身體裏,如果想要重新達到以前的高度,那還得繼續修鍊。
‘千軍殺’是他以前最擅長的一套戰技,品階為聖級,一共分為五式,分別為:斷魂殺,破堅殺,崩雲殺,八方殺,龍吟殺。
每一式分為九招,每一招又有九種變化。
對於這套戰技,戰羽已經熟諳於心,現在要做的就是演練,達到人武合一的地步。
不過,因為聖級戰技太難得的緣故,為了避免驚世駭俗,他並不能隨意施展,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所以,他決定再修鍊幾套低等品階的戰技,用來掩飾。
‘摘星指’‘裂岩掌’‘風雷訣’分別是玄級戰技、黃級戰技和凡級戰技。
戰羽決定再將這四套戰技練好,用來對付一般的敵人。
當然,他還有一套更加強大的戰技,那就是‘七步踏龍訣’。
此戰技是他在一處古洞之中所得,雖然不清楚它的具體品階,可戰羽卻知道,它至少比一般的聖級戰技強了很多。
他相信,只要將這六種戰技運用自如,練到爐火純青,如臂使指的境界,那就足以在同境界中稱雄。
時間在修鍊中不知不覺的過去。
三天之後,朱宏又回到了客棧。
這一次,他又帶回了大量物資。
看着眼前那一箱箱天材地寶,戰羽極為滿意,決定兩天之後就衝擊凡體境後期。
他相信,到現在,整個滄都城都沒有幾個人踏入凡體境成為真正的修者。
一旦他能夠突破到凡體境後期的話,那真的能夠在滄玉國年輕一輩中稱王稱雄了。
不過,戰羽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剛剛有所突破,現在必須出去走走,花兩三天時間敦實根基,之後再修鍊也不遲。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正是這個道理。
他決定等朱宏離開客棧之後,就返回千行宮去看看安舒,順便將對方也帶出來,利用最近得到的資源提升修為。
誰知,朱宏卻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眼神閃躲,欲言又止,像是有話要說。
戰羽輕哼,說道:“有話就說吧,千萬別把自己憋壞了!”
朱宏咧嘴笑了笑,說道:“嘿~戰大爺,你看看,咱兄弟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他這一會兒大爺,一會兒兄弟的,令戰羽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朱宏連忙說道:“咱們這幾天就開始張羅張羅藥鋪的事情吧!我剛剛結交了一個朋友,他身份不凡,異常尊貴,願意出資和我們一起開個藥鋪!相信我,以後咱們肯定財源廣進,你也就不用再為修鍊資源的事情發愁了!”
戰羽輕笑,說道:“你知道我讓你買的東西有何用處?”
朱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是不懂,可我那朋友也是個修者,他前些天在神祭儀式中結出了天花,而且還是罕見的七葉天花!就是他將那些天材地寶的用途告訴我的。”
戰羽皺眉,滄都城的七葉修者也就那麼幾個人,其中有一多半他都認識。
“你朋友姓甚名誰,有何背景?”他問道。
朱宏有些自得的說道:“他叫蘇辰,是聖王府嫡系一脈子弟,身份非同小可,一般人可惹不起他!”
戰羽暗自點頭,他的記憶中是有這麼一個人。
這蘇辰以前就是個實力強橫的武者,沒想到竟然也身具靈脈,還在不久前的神祭儀式中結出了天花。
“他既然是聖王府的後人,而且天賦異稟,理應受到聖王府重視,根本不會缺少修鍊資源,那為何願意與你我合作?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戰羽滿心的疑惑。
朱宏愣了一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真沒有想過!不如這樣,我做東,明天邀請你們二人去‘賢韻樓’小聚一次,有什麼話咱們坐在一起好好說道說道,怎麼樣?”
戰羽倒是給足了朱宏面子,答應去‘賢韻樓’喝喝小酒,見一見聖王府的那位後人。
如果換做其他人,哪怕是身居高位者,他也不會答應去應酬的。
畢竟和周軒約定的一月之期就快到了,現在每時每刻都寶貴異常,他需要抓緊時間修鍊,不能耽誤任何時間。
稍後,朱宏便離去了,而戰羽則準備返回千行宮。
離開了這麼久,安舒肯定已經將境界穩固,他現在必須將那丫頭帶出來,衝擊凡體境中期了。
千行宮外依舊圍滿了兵衛,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上使的安全,實則是想要堵截戰羽。
戰羽這次可不想惹出亂子,他施展縮地成寸的迷蹤步伐,趁着兵衛不注意的時候,從他們身後大步而過,順勢翻越高牆,跳進了千行宮內。
只見他躡手躡腳,想要偷偷溜進房間。
可誰知,剛剛把頭從牆角伸出去,就被端坐在院子裏的上使逮了個正着。
他只能幹笑着走了出去,說道:“早啊!”
上使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