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的漁者(二)
“放開我!你放開我!”
筱初墨試圖掙脫我的懷抱,可哪裏能推開我有力的臂膀?
“放開他,你這個惡魔!”
一位中年漁夫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下了他的長條木船,舉起三米多長的船槳,“凍”的一聲砸到了我頭上。
啊!誰砸我!誰砸我!
腦袋倒是沒有多疼,剛才由於在哪胡思亂想,加上懷裏抱着初墨,哪有心思去觀察四周,正好被過路的一個漁夫砸了個正着。
疼是不疼,關鍵是被人當成惡魔了啊。
似乎是看到了木漿敲到了我的頭上,筱初墨停止繼續掙扎了,反而是像受到驚嚇的小貓一樣反抱住我。
“禽獸不如的惡魔!放開你那充滿罪惡的魔爪!”
聽到了這句話,彷彿可以聽到“噗”的一聲,我感覺心在噴血,我這明明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就成了禽獸不如了能?我冤啊我,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啊,,,
看看懷裏的初墨,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有苦說不出了,這也不能怪初墨,畢竟是我吧她丟在那個空間裏好久不管不顧,但這突然冒出來的漁夫是個什麼情況?而且這也太巧了吧,正好看到我抱住初墨的樣子,這下我要是沒解釋清楚的話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風聲再次提醒我木漿揮過來了,從哪可感知的焦急情緒中我明白是從右手邊橫排過來的,不過我並不需要風兒為我擔心能,右臂的半截沒全變出來的鎧甲足夠打斷那跟木質的漿了,通過心靈告訴了四周焦急的風不用為我擔心,抽出抱着初墨的右臂用力砸向了飛過來的木漿。
“咔嚓”僅僅只有一點微微的阻力,那根木漿應聲而斷,斷掉的那一節因為慣性遠遠的飛了出去,掉到水裏發出“撲通”的水聲,濺起了不高的水滴,打破了原本寧靜祥和的畫卷。
漁夫張着大嘴吃驚的看着手裏只剩一米長的漿柄,“你這惡魔,我跟你拼了!”
丟掉手裏的木棍,漁夫赤手空拳的朝我沖了過來。
不易察覺的,我的眼裏閃過一絲血紅色的光彩,右臂不自覺地抬起來了,似乎是準備蓄力出拳。
天啊,我在幹什麼!
那一抹血紅變淡了好多,我也意識到了絕對不能對那漁夫出拳的,這一拳下去估計連石頭都能一拳炸碎的,要是打在那漁夫身上,,,,,,,,
那是會死人的!
不過我殺死的人還少嗎?
我到底在想什麼!
試圖搖了搖頭讓我自己清醒一點,殺人這種想法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這不對,這不對啊!
“噗”就在我大腦胡思亂想的時候,那漁夫早就跑過來一拳打在了我的後背上,這就像一根引燃了炸藥的導火線,那抹血紅瞬間劃過了我的雙眼,就是這抹血紅,它抬起了右臂,狠狠地砸在了漁夫臉上。
“咔嚓”就像那根斷掉的木漿一樣,漁夫的頭收到了強大的力量,直接把脊髓壓斷了,腦袋以一種直線旋轉的方式向後倒了九十度,中拳的地方也就是額頭已經全部陷進去了,腦漿,血液混合著魔種奇奇怪怪的液體順着嘴,鼻子和眼裏噴了出來,而眼球能?可不是直接噴出去好幾米遠嗎,正掉在地上死死的瞪着我能。
倒飛出去兩米多遠,漁夫永遠的倒在了地下,頭部撞擊到了地面那聲清脆的“懂”勉強吧腦袋撞回了原來的位置,但是溢滿血肉與腦部物質的臉龐和驚恐而猙獰的面容訴說了他生前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