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美人(2)
()因為女人身材是那種苗條型的,而且她的腰又細,所以那看起來微微有一點翹的臀部顯得是那樣的圓潤,當然最醒目的就是她的雙峰,那一對誘人的果實不然不能說特別大,但是卻出奇的飽滿,而且飽滿的是那樣的真實,是麥田注意力所集中的地方,麥田沒想到這麼瘦的人也有如此豐碩的果實,更可貴的是長在這個已經到的少婦級別的女人身上卻沒有一點下垂的感覺,而且還不像隆出來的那樣不正常和令人作嘔,真叫一個波濤洶湧啊,所以他越看越愛看。
女人身上的構建搭配的如此完美,看的麥田都有點目不暇接了,可以說這是非常難得的尤物,男人對女人的美艷的獵取**都是可以用“極致”兩字來形容的,當一個美艷的女人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果這個男人表現的特別的亢奮,甚至有些意亂情迷,那麼久可以說明這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完整的男人,反之,只能說明這個男人已經有了嚴重的心裏障礙,也可以說這個男人的性別意識已經出現了嚴重的錯誤。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男人是傳說中的正人君子,但是“正人君子”只存在在傳說中,現實中根本就美艷正人君子直說。麥田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車上的男孩男人,甚至老頭子們,都是一群男人,一群正正常常的男人。
一群正常的男人對着一個美艷的女人,場面肯定是有意思的。
車上甚至有幾個年輕人在私底下說她身材好,有的人乾脆就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這也難怪,這年頭美人總是那麼吸引男人眼球的。
那女人大概也聽見了別人的私議,美麗的臉上微微泛起紅暈,這種羞澀,讓麥田越發越覺得可愛了。
麥田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亂,他原本是在車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的,他來深圳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個可以發跡的機會,所以瀏覽深圳的景象是一個尋找機會的年輕人必須去做的事情,也是最簡單的事情。
其實第一眼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時候麥田的腦子就是混亂的,他甚至忘記了自己來深圳的目的,忘記了自己是誰,那一刻麥田的腦子裏除了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女人,什麼東西對他來講就都成了一堆狗屎了。
麥田以前當過槍手,曾替人寫過傳記,也曾自己刻畫過一些小說,在替人寫傳記的時候他經常把那些女人們的傳記當成是香艷小說來寫。以前麥田在寫某篇香艷的小說時就經常幻想碰見這樣的女人。這是女人中的*,雖然她全身也有散發著某種特殊的香氣,但她的美並不是那種庸俗的美麗,更不是平庸的美。相反,她的美則是安靜中透着一種高貴,一種類似於知性的東西,一種讓人很想親近卻被什麼東西隔絕住的感覺。
這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這個有味道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飛冷艷氣質卻讓麥田很自覺地和她保持着距離。麥田心想,這年頭,漂亮的女人難遇,有味道的美人更難遇。更何況,美人近在咫尺。想到這,麥田的心裏又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公車上很擠,麥田想如果現在哪個色狼想用他的咸豬手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揩點油的話,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只要順手把手一伸,就可以輕易地沾到一點美人的腥味兒了,再看看自己眼睛所停留的地方,麥田越發越覺得自己像一個色狼了,因為他也感覺到自己的雙眼總是時不時地往女人胸前那對豐碩的果實上瞄上幾眼。
麥田覺得自己也算是色狼,但他卻因為自己這樣的衝動感到難為情。
因為有這樣的衝動,因為有這樣的矛盾心理,於是麥田的腦子便開始混亂了起來。
最後麥田還是盡量在她面前保持着距離,他並且還要保證這樣的美人不會被別人侵犯。這是一個高難度的事情,當你和美人近距離接觸的時候還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那是多麼諷刺的事情啊,最起碼這樣做的難度係數是很大的。
麥田自己雖然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但他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忽然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並且說不出一點的理由,就是單純地想保護她。
那女人很快就發現了麥田想保護她的意圖,並沖麥田會意地笑了一笑,這一笑,讓麥田足足心神蕩漾了好一會兒,於是麥田的那顆年輕的心的心更加的懸了起來。女人這種笑容實在是很輕淡,很從容並不像麥田平時某個*中所描述的消魂的感覺,這種笑容很乾凈,甚至超過了麥田在北京時認識的女友。麥田忽然間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這一刻他想起了他的女友,他的女友現在在北京,他的女友是一個妓女。
但這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並且消失第無影無蹤。
麥田會意地衝著那女人點了點頭,一邊盡量保持着自己的風度,一邊偷偷地看幾眼眼前的這個尤物。雖然沒看見美人輕啟朱唇,銀齒微漏的樣子,但麥田心裏的亢奮度還是保持了許久。
為了強裝鎮定,麥田乾脆把自己的一隻手插在口袋裏,而另一隻手繼續暗中保護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不被人揩油。強裝鎮定的結果只是讓自己顯得不鎮定,這種舉動看起來有些可笑,畢竟讓一個被美色擊倒的男人保持着這樣一個高難度的君子風度本身就是一個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