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不暴露身份
走了兩步,她有點放心不下,又回頭看了眼囑咐道:“你小心一些,他可是用毒高手。”
“放心吧。”列淵嗯了聲。
見此,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只能朝大牢外走去。
她倒是要看看,列淵的身份是不是在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公開了。
帶着這樣的好奇心,她走了出去,但在看到大牢外的一幕後,她再次驚訝了。
大牢外面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人,沒有一個人有意識,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包括松泉和尤溪。
不是吧,列淵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把這些人全都弄倒了再大搖大擺進來的?
嗯……這還挺符合列淵風格的。
“陶大夫。”這時,暗處出現了耿恆的聲音。
陶安歌連忙看去,他從暗處走了出來,之前在樹林裏面他幫忙斷後黑衣人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好在他沒事。
“這些人是列淵的傑作嗎?”陶安歌朝他走去,問道。
耿恆點頭:“主上現在還沒有暴露身份,所以希望陶大夫一會兒隨機應變。”
“隨機應變?”陶安歌微蹙眉,這好像沒有隨機應變的機會吧,畢竟一會兒列淵離開后,這裏就跟沒有出現過他一樣。
頂多松泉會查一下為什麼會暈倒,但估計他也查不出什麼來。
“是的。”耿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陶安歌抿嘴,點頭應下。
耿恆又說道:“他們很快會醒過來,在他們醒過來前,陶大夫進到大牢裏就可以了。”
“好。”陶安歌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這些人,發現松泉已經有要清醒過來的徵兆了。
但她才出來,這麼短的時間也不知道列淵夠不夠。
“陶大夫,進去吧。”這時,耿恆說道。
“這麼快?”陶安歌很疑惑,但也顧不了其他,萬一他們醒過來見到她在外面,肯定會問會懷疑。
耿恆再次隱在了暗處,陶安歌趕忙朝大牢裏走。
本來她還擔心着這麼快進去會不會打斷列淵,然而走到裏面,她整個人都懵了。
此時的大牢,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列淵不見了,毒先生也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陶安歌衝進牢房,牢房裏面的確是一個人都沒有,她又去看了其他幾個牢房,也一樣沒有一個人。
這時,外面傳來了些許的腳步聲。
聽到這腳步聲,陶安歌頓時反應過來,她總算知道為什麼耿恆剛才會說隨機應變了。
她趕忙跑到剛才毒先生待過的牢房,直接倒在地上,裝昏迷的樣子。
下一刻,外面來了人。
“陶大夫!”她先聽到了尤溪的聲音。
陶安歌緩緩睜開眼,佯裝一副剛清醒的樣子。
“陶大夫你沒事吧?!”尤溪最先衝過來,慢慢的將她扶起來。
陶安歌揉了揉頭:“我怎麼暈過去了……”
尤溪咬牙憤怒地說道:“肯定是那用毒高手做的!他把你弄暈后也把我們弄暈了,估計已經逃走了!”
“啊?是嗎?”陶安歌怕他們看出破綻,低着頭佯裝出一副還不怎麼清醒的樣子。
“當然是!”尤溪肯定地點頭,“陶大夫你沒有受傷吧?有沒有中毒?”
陶安歌搖搖頭,側頭朝外看了眼,松泉就站在牢房門口,沒有進來,但是眉頭卻微微蹙起,似乎是看出了什麼來。
“你們……是怎麼回事?”陶安歌看着他們問道。
尤溪趕忙回答:“不知道是誰暗算的我們,可能就是那個用毒高手下藥迷暈了我們所有人然後逃走了!”
陶安歌沉默了一下,撐着地站起來。
此時此刻,氣氛有點尷尬,她作為一個假裝昏迷的人,說太多又怕露出什麼破綻。
“錢大小姐沒事就好。”這時,松泉走進來說道,“既然毒先生逃跑了,大小姐還是先出去吧,屬下會派人將他追回來。”
“好。”除此之外,陶安歌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在尤溪的攙扶下,陶安歌走出大牢,心裏面一直在想列淵。
他什麼都不說的就帶走了毒先生,其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
但……她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這生氣的情緒也不能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來,這隨機應變可真夠難的。
不過陶安歌現在是一點也不擔心列淵,他既然能把這用毒高手帶走,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能力來對付他。
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擺脫奕王的人,趕緊去找列淵看看情況才是。
陶安歌看了眼周圍,松泉的目光並不在她的身上,只有尤溪是在一直關注着她。
但看松泉這個樣子,陶安歌心裏隱隱有點不安,直覺告訴她松泉好像是看出了一點什麼來。
“松泉侍衛,這裏就交給你了。”陶安歌看向他說道,“希望你能很快給我們好消息。”
松泉點頭:“屬下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有尤溪在,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說完,陶安歌朝官府外走。
松泉不放心,還是派了人跟上他們。
陶安歌看着後面跟的人,也沒說什麼,算是應允了。
走出官府,外面乾乾淨淨的,也沒有什麼黑衣人追上來的痕迹。
“尤溪,回雅瀾大夫住的別院。”陶安歌微蹙眉說道。
尤溪點頭,駕駛馬車。
直覺告訴她,就算是回了列淵所住的別院,他肯定也不在別院裏面,畢竟裏面還住了個雅瀾大夫。
所以到了別院后,陶安歌直接朝女大夫住的房間走,看丫鬟的樣子,列淵果真是沒有回來過。
“大小姐。”丫鬟見到她問好。
陶安歌嗯了聲,輕輕推開房門進去,此時的女大夫躺在床上,在休息。
她聽到開門聲,側頭一看,撐着床坐了起來。
“怎麼樣?抓到了嗎?”女大夫看着她問道。
陶安歌抿嘴,思索了一下,回答她:“抓到了,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跑了。”
“跑了?”女大夫皺了下眉頭,有點意外這個答案。
陶安歌點頭,仔細盯着女大夫的神情,像是要從她的表情里看出什麼破綻來。
“按理說,只要找到他,他應該沒有能力跑掉。”女大夫低着頭說道,“他自己一個人跑的?”
陶安歌沒有急着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走過去坐下,這才道:“算是吧,不過我們也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跑掉的,聽尤溪說可能是他對我們下了葯,把我們全部都迷暈了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