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稀有二星的怪物
跟着灰猴子走,越往裏面走環境就越幽深。
這是在往森林深處走。
陳一鳴都在沿途留下了記號。
森林深處極為安靜,大概走了一段距離,耳邊隱約傳來瀑布聲。
越往深處走,陳一鳴確定他們就是在往瀑布的方向走。
“吱吱吱……”猴子在樹上對着樹下的陳一鳴他們吱吱亂叫像是在打招呼。
猴子叫完就從樹上一躍跳下去。
猴子直挺挺地掛在了前方空蕩蕩的樹枝間隙中間,彷彿擁有了飛行的能力。
猴子拚命掙扎,但它掙扎被束縛得就越緊,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後奄奄一息的躺在這裏不動了。
陳一鳴皺眉說道:“小心點,附近有蛛網。”
綠皮抬起手中的鐵棍翻來翻去,灌木被掀開發出嘩嘩的樹葉響聲。
一隻巴掌大黑色的蟲子被驚動躲進灌木深處。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綠皮一臉茫然。
這片森林太大了。就算是它也有不知道的東西。
腳下的枯葉又厚又濕,裏面不知道潛藏了多少毒蟲。
被兩隻召喚獸的氣勢驚動了不知道多少只毒蟲毒蛇從樹葉下鑽出來。
綠皮的鐵棍彷彿摸到了什麼東西,他感覺自己的鐵棍非常凝澀。
就像空氣中有一個透明的凝膠將他鐵棍黏住。
走進之後幾人才看見是一些透明的蛛絲將鐵棍粘住。
綠皮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鐵棍從蛛絲上扯斷。
這蛛絲的粘性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要知道綠皮的力量可是不小,這蛛絲可以承受的最大力量絕對不低。
赤裟雞後退兩步,眼珠變得更加赤紅,紅得出血。
然後張開嘴噴出一口火焰。
這道火焰沒有噴射火焰那麼長的距離,但這個程度的噴射火焰正好。
這些透明的蛛絲在接觸到火焰的瞬間就融化,它們對於火焰的抗性非常低。
在被火焰灼燒后化作一道青煙就融化掉,不過因為附近的樹葉還有植被都比較潮濕的原因,火焰並未向外擴散。
綠皮棍子在前開路,赤裟雞火焰在後破道,進化后赤裟雞能夠噴射的火焰總量提升了許多。
這點消耗量並不誇張。
很快就開出了一條大道。
穿過這片區域,前方的景色更為駭人。
無數的枯骨遍地生長。
空氣中瀰漫著腐臭的味道。
樹枝上懸挂垂落着一個個結好的繭。
繭的腦袋位置是空着的,上面露出許多小腦袋,毛茸茸的灰白色小腦袋閉着眼睛,全是小猴子……
陳一鳴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隻大猴子要吸引他們過來了。為什麼要自投羅網的跳在蛛網上。
這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小猴子就算還活着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遠處傳來了刷刷刷的聲音。
兩隻巨大的蜘蛛結伴而行,它們被蛛網被破壞的動靜所吸引。
它們龐大的體積在森林裏行走比較困難,所以它們都是精準的攀爬在樹枝上,每隻腳都插入樹榦之中,有如騰空飛行在森林之中,翻山越嶺般迅速迫近。
蜘蛛的體積很大。
有兩層樓那麼高,蛛爪就佔據了一半的高度,其中一隻腹部鼓鼓的,屁股和腹部比前半截身軀大了兩倍,幾乎是拖着後半截身軀在往前面走。
臉頰兩側有一圈白色的絨毛,彷彿戴着一層圍脖。
前面那隻蜘蛛最為暴躁,看見陳一鳴他們在這裏就忍不住發出憤怒的嘶鳴。
張開嘴噴出大量的蛛絲。
就像一道噴泉噴涌而出,乳白色的液體覆蓋了前方扇形範圍。
赤裟雞毫不示弱的回以一口火焰,洶湧的火焰與液態的蛛絲液體混合在一起爆發出濃烈的白煙。
樹林中彷彿起了霧,帶着刺鼻味道的白色煙霧竄入陳一鳴鼻孔中。
他捂住自己鼻子。不知道這氣體有沒有毒,最好還是避免吸進去。
陳一鳴從身後的包里取出一個防毒面具,這是提前買好了的。
陳驚也從包里取出一個防毒面具戴上。
這召喚之書的保護機制還有點迷,他不清楚哪些攻擊手段會被屏蔽,哪些攻擊手段又能繞過這個保護機制在此之前攻擊到自己。
魔物千萬隻,生命只一次。保險為上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看見自己的攻擊被抵消,巨型蜘蛛更加憤怒了,口中發出尖銳的嘶鳴。
彷彿在示威,宣示這是自己的領地。
看見這一幕陳一鳴反而心底穩妥了不少。
看來這魔物就算強也沒有超過自己的兩隻召喚獸太多,或者兩者就是一個水準的。
不然的話能夠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為什麼這兩隻巨型蜘蛛要用嘴炮來解決。
陳一鳴後退幾步,讓綠皮還有赤裟雞擋在前面。
從剛才召喚之書就在發燙了,這時候他終於有工夫查看屬性。
種族:灰頭狩獵蛛
等級:3級(4級)
品質:稀有??
介紹:一種以蛛網結絲而捕食獵物的魔物,喜歡靜止待在一些陰冷潮濕的環境裏守株待兔。當它們在繁衍季節就會出來主動狩獵孕育後代。
種族天賦:蛛囊強化+3
羈絆(蜘蛛)
(1)當蜘蛛類怪物數量大於4時,攻擊有較低幾率產生蛛絲對獵物產生微弱束縛效果。
(2)當蜘蛛類怪物數量大於8時,攻擊有較低幾率產生蛛絲對獵物產生弱等束縛效果。
簡介:蛛在家中坐,食物到我家。
這是稀有二星的怪物,而且還是兩隻,一隻3級一隻4級,應該都是老臘肉了。
不過其中一隻似乎處於孕期,就是不知道孕期會不會影響它們的實力。
周圍的樹上掛滿了蛛絲繭,應該就是他們留下的營養品。
一隻一星的魔物大概能夠提供8點左右浮動的經驗值。
根據種族差異和種族個體差異這個浮動的經驗值會有一定區別。
陳一鳴還真不知道稀有二星的魔物能夠一次性提供多少經驗值,或許可以破千?
一般來說懷孕期的動物最危險和最脆弱。
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陳一鳴逐漸在心底有了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