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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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有人在,他估計都要上手了!

果然,在聽到她說的話,‘商士禹’捂着胸口從地上爬了起來緩緩的走向了商三官,扯出一個虛假的笑容“三官,剛回來就給為父送上這麼一份大禮,還真是有心了!”說道最後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商三官一手策劃了這一切。

杜衡的神色一變,這個罪名要是真的被坐實了,那可就麻煩了,到時候就不是三言兩語能矇混過去的了。

“商宗主這話說的可真是奇怪,您是三官的親生父親,你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杜衡胡說八道的功夫在這一刻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快速的把商三官攔到身後,不亢不卑的道。

“說不定就是殺父上位呢!”一個站在隊伍前面的男人道。

杜衡瞅了一眼,卻發現正是剛剛受過自己‘幫助’的那個人,當即覺得自己太仁慈了,應該把他揍得和那個任旭一樣,話都說不出來!

“上位?商氏就她一個繼承人,還用的着篡位?不過經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事情”,杜衡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卻發現根本沒人願意接話。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不過還好他臉皮厚,完全沒在怕的。

“什麼事情?”杜衡剛想接著說,祝鶚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把他剛到嘴邊的話又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杜衡哭笑不得的看了祝鶚一眼,知道的以為他是在接自己的話,不至於讓自己太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堵自己的話。

“你們不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巧了嗎?三官剛回來,鬼祟緊接着就來了,這麼明顯的事情,她又不傻,分明就是有人要栽贓嫁禍!”杜衡說的義憤填膺,一臉的正義。

連着商三官聽了都認真的點了點頭,就差點沒拍掌叫好了。

“你說的好聽,又沒有證據?”那人還不死心,又叫囂道。

杜衡一揚眉,舔了舔嘴唇,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哪裏來的煩人精,就不能老實會兒嗎?

祝鶚看着他那副鬼精鬼精的模樣,眼中不經意的流露出淡淡的寵溺,微笑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像是在欣賞什麼舉世無雙的大好風景,全神貫注,一絲不苟。

“這位兄台說的好,”心裏雖然厭煩,可是嘴上卻是十分的客氣,杜衡當即提聲道“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事是商三官做的,我還說是你做的呢,你可願意!

“你別含血噴人,”那人一聽扯到自己的身上來了,當即反駁道。

杜衡還想再說些什麼,‘商士禹’卻搶先一步道“杜公子還真是能說會道啊。”不難聽出言語中滿是諷刺的味道。

“商宗主過獎了,我說的事實而已,您說呢?”杜衡微微笑着,臉上一片真誠道。

‘商士禹’最終也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的盯着杜衡。許久,才緩緩的移開了眼神,從他的身邊慢步走了過去。

商戶見自己的主人都走了,拖着他那已經殘了了一半的身體,默默地跟在後面,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好好的宴會弄成了這副模樣,‘商士禹’也走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沒有繼續待着的必要了,也紛紛的離開了。

“走嗎?”看着杜衡站在原地一動不懂,商三官試探的問道。

“嗯,回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杜衡的看了一眼面前亂糟糟的景象,面帶嚴肅的回道。

他剛想走,祝鶚卻輕輕的抓住了他的手,舉了起來,皺着眉頭道“怎麼受傷了?”

“啊?”商三官看到祝鶚那麼嚴肅的表情以為杜衡受了很嚴重的傷,趕緊跑了過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在哪裏。

“這裏。”在祝鶚的指引下,商三官終於發現了那個傷口,還沒個螞蟻大小,要是再晚發現一會兒,估計都能癒合了。

杜衡顯然也沒想到祝鶚口中的傷口就是這個,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一把將手從他的爪子裏掙脫出來,‘兇狠’的道“閉嘴!”

祝鶚“......”

自己做錯了什麼嗎?他為什麼要凶自己?

看着杜衡和祝鶚在一起的模樣,商三官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暢體元的身影。不對啊,她為什麼要想那個白胖子?她不會是病了吧,隨即像是受不了了似得猛地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她可能是瘋了!

回到思凌苑時,大喜已經在院內等着,見到杜衡后,他焦急的跑過來道“二丫呢?他沒事吧!”

“靈劍穿體,又被符咒傷了神魂,不過剛才祝鶚已經為她輸了一些靈力,暫時沒太大的問題。”杜衡安撫道。

聽到杜衡的話,大喜感激的看了一眼祝鶚,但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放心的道“我還是想看看他。”

“行......”杜衡明白他的心思,剛準備說些什麼。‘嘭’的一聲,門猛地被撞開了,一個白影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

他定眼一看,這不是王子柬嗎?怎麼這副樣子回來了,失魂落魄的,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你還敢回來!”杜衡還沒弄清楚狀況,大喜已經把人提了起來,質問道。

“你幹什麼!”王子柬本來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見大喜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和自己動手,血沖腦子似得和他叫起板來了。

“行了,要幹什麼,還嫌不夠亂嗎!”杜衡見他們兩個還來勁了,吼了一聲。

大喜雖然生氣,但還是不情願的鬆開了自己的手。王子柬到底是身居高位之人,心智隱忍都屬於上乘,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立刻壓制住了內心的狂躁,平靜了下來。

“祝鶚,設結界,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杜衡說完便進了屋。

商三官抿了抿嘴,也跟着進去了。很快,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

經過他們一說,杜衡算是聽明白了,揉着腦袋無奈的道“你們的心怎麼就那麼大呢!”

原來大喜為了能夠進入扶桑殿,便設計把那些弟子引開了。怕遇到危險,不能照顧二丫,便讓他跟着王子柬。而等到王子柬要進去了,二丫又非要要等着大喜,王子柬拗不過,便讓他在原地等着了。結果,兩人一走,商戶就緊接着出現了,就有了剛才賢傾殿的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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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辭白帝暮遇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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