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比你們的都大!
面對被調戲,玉京臉色通紅,不是羞的,而是被氣的。
我是一個純爺們,一旦把大寶貝掏出來,你們三個人加一起也比不過啊!
玉京很想這麼說,可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決定惡搞這三個非主流一番。
順帶也要將自身霉運,讓這三個傢伙幫忙分擔一些。
“哎呦,別這樣了啦!”
只見他嘿嘿一笑,臉色變化,露出一副千嬌百媚的模樣,道:“各位小哥哥,人家迷路了啦,真的可以載人家一程嘛?”
此言出口的時候,玉京本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若是被修士們看到,那絕對是明天‘修士日報’的頭條新聞,也將是四豐山莊的一大丑聞!
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那位強者沒有點黑歷史?
他還很年輕,他也很愛玩啊!
但是,玉京露出嬌滴滴的模樣,簡直是讓人大跌眼鏡。
他活了十七年,頭一次敢這麼皮。
“呦,小妹妹很開放的樣子呀,既然如此,要不要去哥哥家,咱們一起玩一玩?”其中一人說道。
說著,隱晦的目光還順着玉京的衣領往下看,想要看出點東西來。
玉京單手捂住胸前,另一隻手就要做解腰帶的動作。
我操!
三個非主流頓時驚掉下巴,難道要來一場轟轟烈烈野戰!?
他們一時間也是有些吃不消,色膽與勇氣完全不匹配。
“人家要把你們三個榨乾呦!”玉京掩嘴壞笑,纖長白皙的手指在三人面前一一指過。
“媽滴,這傢伙會不會有傳染病啊?”其中一位非主流心裏特別慌。
玉京的反應讓他們難以接受,甚至,誇張到都有點嚇人了吧!
“不會是得了愛滋病跑過來投江的吧?是不是想着臨死前拉上咱們做墊背?”另一位滿頭冷汗道。
“我估計是……”
三個人交談聲很小,但是身為武者的玉京,卻聽的一清二楚。
“小哥哥們別怕嘛!”
玉京笑嘻嘻,道:“人家只是單純的想找刺激罷了,你們看這裏山清水秀,風景宜人,是一處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話落,他還帶着眾人領略一番秀麗風水。
愣……
三人同時發獃,難道這位小妹妹,只是單純的想找刺激嗎?
既然如此,那哥哥們可就不客氣了,要一起上了!
如此思索間,三人寬衣解帶,皆是露出迫不及待之意。
……
十五秒過後。
三個非主流滿身大汗,腰酸背痛腿抽筋,虛弱的趴在地上,癱成一排。
再看向玉京時,滿臉充滿惶恐的表情,同時還有驚駭之色。
這個小妖精,實在是太恐怖了!
短短十五秒,就將他們三個人輪流榨乾了,比榨汁機還可怕,尋常人完全承受不住啊!
“三位小哥哥,還來嗎?”玉京雙手背負,舔着嘴唇,壞笑連連。
“不來了!不來了!不來了!”
三人連忙搖頭擺手,就連目光都在不斷閃躲。
“可是……”
玉京話到此處,突然一頓,而後道:“我還沒抽完血呢!”
說著,他從身後拿出一根大腿粗的針管子,針頭剛巧與大動脈一般粗細。
這要是被抽一下,不死也得脫層皮。
他們三個倒霉蛋,輪流被抽了五秒而已,就已經唇色蒼白,身軀顫抖,若是再抽下去,估計會鬧出人命了。
“咳咳……”
玉京清了清嗓子,畫風突變,喝道:“你們滾吧,今天老子今天心情好,放你們一馬。”
這句話,不再是嬌滴滴的女孩子音,而是霸氣十足的猛男音。
額……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女裝大佬!?
三個非主流頓時呆住,腦袋裏轟隆隆做響,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帶來的震撼太大了。
一時間,他們心裏五味雜談,感情受到了大大的欺騙,讓他們憤怒的不再是抽血,而是該死的女裝大佬。
“看來最近這段時間不能露頭了,被毒婦抓住可就慘了。”
當三個非主流逃遠后,玉京嬉皮笑臉的嘀咕了起來。
他是修士,無法直接將霉運轉移到普通人身上,所以,血液便是最好的媒介物。
只不過,他稍微用了一丁點力氣,不小心抽多了些,三人才會出現腿腳發軟的狀態。
……
傍晚。
紅日西墜,夕陽西下,整個佳城被披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光輝。
林淵、小金雀、虛蠻等人,乘坐着豪車,來到耽水餐廳門前。
剛靠近,只見紅地毯已經擺好,葉塵、葉浩父子二人面帶微笑,迅速跑了出來,熱情相迎。
一時間,整個餐廳,全體員工,無一不是驚詫的目光。
在早晨時,眾人就聽說有大人物要來用餐,起初也沒當回事,但是看到如此豪華的座駕,他們都有些發懵。
龍一、虎二等人,身為司機兼保鏢、助理、秘書等多重身份,忙前忙后。
等他們將圍觀群眾驅散之後,這才踩着紅地毯,跟在林淵、虛蠻身後。
而小金雀的表現則有一些緊張,她這次也算是第一次走紅地毯,雖然沒有多少人觀望,但心跳又開始莫名的加速起來,小臉紅撲撲的。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林淵側頭詢問。
“沒事,就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有些不太適應。”小金雀搖頭道。
隨後,她拉着林淵衣服的小手,不由得又用力幾分。
無論走到那裏,美麗的事物都會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小金雀的美貌可以說是罕有。
但是,偏偏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卻又有着少有人知的自卑感,不敢將風華完美的展現出去。
也唯獨與林淵獨處時,是她最輕鬆的時刻,也是最開朗的時候。
“等一個月後,我帶你回天山,去見識一下空前絕後的劍術盛宴。”林淵小聲道。
在三長老給他打電話時,林淵就做出了這個決定,只是現在才有機會和小金雀說明而已。
天山、劍術盛宴。
這兩個詞彙對於小金雀來說十分陌生,同時又有幾分抵觸與抗拒。
不是她對大宗門的嚮往不夠濃烈,而是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參加,也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