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第459章 大結局
第459章大結局
當年,陳大夫人先進門,她的娘家雖然強勢,但她自己很胖,因此一直沒有合適的人家,後來榜下捉婿,拉了陳翰林,但陳翰林卻定了親,陳翰林的爹,是個拿塊石頭都恨不得榨出油來的傢伙,他為了攀附權貴,便弄出了給兒子娶兩個夫人的事情,把陳翰林原來定親的人家氣得要死,卻無可奈何。
陳翰林和那邊定親,用的是爹爹兒子的名義,因此,陳大夫人頂着為陳翰林伯父頂門的媳婦,反而成了長子嫡支,先嫁了進來。
或許是上天看不慣吧,陳大夫人雖然先進門,但前面接連生了兩個女兒,第三個兒子也沒養活,她把此事賴到陳二夫人頭上,弄了假證據,讓陳二夫人百口莫辯,這才使陳翰林下了決心,把二夫人送回了老家,後來,陳翰林母親和父親病重,他回去侍疾,二夫人才生下後面兩個兒子。陳翰林把生了長子的二夫人趕回老家,可見大夫人在他心目中,地位有多高了,二夫人也因此,強令自己好好侍奉公婆,使丈夫看在這份愧疚上,對她和孩子保護一二,不然,她們母子不一定能平安活到現在呢。
不管陳翰林如何保護大夫人,而陳大夫人有如何心機深沉又狠毒,都沒法讓自己的大兒媳掌了這個家,她越不過陳書逸夫人這個坎兒,眼睜睜看着大權旁落,再加上喪子之痛和大病,她忽然中風了。
陳翰林家裏的事情,外面傳言也很多,小皇帝對他很不喜歡,取消了他十天進宮給皇子講課的權利,陳翰林很受打擊,被迫提出致休。
安和帝連假裝挽留的姿態都沒有,直接派人賞賜了很多程儀,這是要他回老家去的意思,陳翰林哪裏敢違抗聖旨?乖乖收拾了行李,帶着大夫人回茂城去了。
文謹聽說陳家出的這些事情,覺得陳書晗之死,應該是陳書逸動的手,她暗自慶幸,芒果看上的不是陳書國,不然有這麼狠手的兄長,萬一芒果不如了陳家的意,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但宏親王府更是熱鬧,消息不久出來時,令文謹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黃側妃的女兒錢金秀的婚事,被蘇家拒絕了,撿芒果剩下的,已經夠讓她們憋屈了,鮮花想要插到牛糞上,可牛糞居然還不願意,母女倆更覺得非常沒面子,連帶宏親王也覺得臉上無光。
宏親王妃趁機在宏親王跟前上眼藥:“王爺,這回,竟然我們自己派媒人,結果還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太丟人了。”
宏親王一個眼刀子丟過來。
宏親王妃趕緊訕笑了一下,辯解道:“王爺,我的意思,咱們要找親家,就找個靠譜些的,要讓對方不敢拒絕咱們,也不會拒絕咱們。”
“金秀是我的女兒,你別想着什麼死貓爛狗的,糊弄人。”
“哎喲王爺,我看上的,可是個正兒八經有爵位的王爺呢,還不降等,世襲罔替。”
“哪有?”
“哎喲,王爺,你忘了,任虎爾王爺。”
“放屁,那是個韃子。”
“韃子又怎了?難道不是王爺?不是巨榮正兒八經的王爺?”
宏親王還是不樂意,訓斥王妃:“你好賴是我的正妃,金秀嫁得好,咱們王府也跟着好,你難道不跟着沾光?”
宏親王妃反駁:“嫁給韃子王爺如何不好了?我這就是為咱府上好的。”
宏親王怒了:“有什麼好?你說說,嫁給韃子王爺,有什麼好?”
“王爺,嫁給蘇家,無非看上蘇永善是議長,可你知道,議長只能當十年的,十年後呢?韃子王爺,可是一輩子的爵位,雖然地處偏僻,可那邊和咱們這邊不一樣,他依然有大片封地,家財萬貫,再說,錢雋一直看你不順眼,你就不怕他哪天忽然翻臉了?”
“他能奈我何?”
“他想把你怎樣,就能把你怎樣,而我的王爺,你有辦法應付不?”
“嫁給韃子王爺,對我有什麼好?跟錢雋有什麼關係。”
宏親王妃微微一笑:“好我的王爺,外面雖然傳言,錢雋和錢璋這一對兄弟,相親相愛,可最近幾年,你看到他們來往了幾次?當年,先皇唯恐他們兄弟聯手,使了手段,看來是起作用了。”
“嗯,如何?”
“王爺,那個韃子王爺,可是錢璋的表兄弟呢,若是將金秀嫁過去,不就和錢璋聯手了嗎?錢璋手裏也有兵,正是先皇當年安置的,剋制錢雋的人馬,有錢璋擋着,錢雋若想動你,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宏親王好一會兒不說話,腦子裏飛快轉動。
娜仁王太妃在漢人居住地久了,觀念漸漸和韃子那邊不一樣,當年,她的兄長酒醉,強姦了一個女奴,那個女奴生了一個兒子,這在韃子的習俗了,孩子依然是奴隸的,娜仁所在的王族,沒人還記得這件事,錢璋大婚之後,娜仁王太妃去了一趟草原,祭奠其父,機緣巧合,見到了那個女奴一家,還認出自己那個侄子了——和兄長很有幾分像。
漢人重子嗣,若是沒有正牌繼承人,哪怕是奴才生的,也算兒子,娜仁王太妃便把那個男孩子認了下來,請求永昌帝封為王爺,幫錢璋打理那片草原。
永昌帝很高興地接受了這個建議,他借口這個王爺沒讀過書,不懂管理,趁機派了好幾個漢人官員和幕僚。
漢人直接管理韃子,對方根本不服氣,這種間接方式,才是最佳,後來,永昌帝還給賜了婚。
現在,那個男子已經去世了,前頭妻子生的兒子有十四歲,比錢金秀小三歲,但韃子身材高大,草原的風又厲害,看着跟這邊十七八的小夥子差不多。
若是宏親王願意嫁女兒給這位韃子王爺,安和帝肯定是歡迎的,還能拉攏錢璋,對抗錢雋,宏親王一番考量,覺得王妃的建議,的確是最好的,比嫁給蘇永良還好,好很多呢。
宏親王妃一直極力打壓幾個側妃,為何還要給錢金秀安排這樣一個婆家?因為,她還有后招。
黃側妃一聽要讓女兒遠嫁,就不樂意了,還要嫁給小那麼多的蠻子,一去上千里,見一面都難,何況,蠻子那邊的人,喜歡喝酒吃肉,多數壽命都不長,那個男孩子的爹,才四十多就死了,她可不想女兒四十多歲就守寡。
宏親王定下的事情,哪容一個側妃說不?黃側妃年老色衰,若不是有個好女兒,早就被宏親王忘到旮旯犄角了,宏親王妃早看清了這個,偏偏黃側妃還以為自己手段高明,籠絡住了男人。
錢金秀聽說要嫁給韃子,死活不依,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什麼招都往出使,黃側妃積極配合,動不動就是眼淚攻勢,把宏親王煩的,他可以不愛老的,但對這個長女,還一直很喜歡,甚至有幾分寵愛。
宏親王妃卻最了解男人,什麼也大不過利益去,她一面讓人悄悄把消息透露給皇帝,一面等宏親王的耐心告罄。
那天,宏親王從宮裏回來,滿臉喜色,宏親王妃就知道有了——她男人的本事,能得了皇帝的誇讚,除了犧牲女兒,還能有別的事兒嗎?
黃側妃卻錯誤理解為,王爺今天心情不錯,她立刻就哭着上前求情去了,宏親王妃帶着幾個婆子也趕了過去,剛好看到宏親王踢了黃側妃一腳。
“把這個賤人關到秋霜院去,敢惹王爺不高興。”宏親王妃的話,宏親王跟沒聽見一樣,一群如狼似虎的粗壯婆子,宏親王也跟沒看見一樣,黃側妃就這樣被關了起來。
還剩下一個張側妃了。
這些年,張家落魄,張側妃一直想方設法給娘家貼補,宏親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當沒看見,那點錢財,他還是不當回事的,只要張側妃沒有越過他的底線就行。
張側妃也年紀不小了,宏親王能容忍她的,是因為張側妃的兒子,是宏親王幾個兒子中,比較有出息的,喜歡讀書,能力也不錯。
這也是宏親王妃最為忌憚的,她的兒子雖然嫡長,可惜,才能有限,將來守成都不見得能做到,宏親王到現在,都不肯將兒子立為世子,宏親王妃為此坐立不安,不知為此事謀劃了多少次了,可惜一直沒能成功。
宏親王妃想要算計張側妃,以前張、黃二人聯手,她一直十分被動,現在解決了黃側妃,張側妃孤立無援,終於好辦事了。
宏親王妃知道王爺對那個兒子的重視,最先下手的便是這個:“王爺,錢雋現在已經不是首輔了,但還是壓着你,這都是因為他的兒子在軍中,皇上有所忌憚。”
宏親王深以為然。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子夜都跟着在皇帝面前得臉。”
“哼!”說到了心病上,宏親王有些憤怒。
“王爺,咱家為何就不能插手軍中?”
“還不是因為——”宏親王想說,你生的兒子不成器?
宏親王妃搖頭:“王爺,咱們都老了,到了現在,黃土埋到脖子,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自然怎樣對子孫有利怎樣來了,你覺得,咱們的秀陽進軍中,還現實不?”錢秀陽就是宏親王妃生的長子。
宏親王搖頭:“他沒這個能力,再說,年紀也太大了,快四十了都。”
宏親王妃暗自傷心,兒子都四十了,還沒封了世子,而南海親王的兒子,二十多就封過了,她還在難過,耳聽男人接下來的話,忍不住喜上眉梢。
“不過,玉陽還是可以的,剛二十,以前,還請了幾個老將軍,專門教過兵法,就差歷練。”宏親王道。
宏親王妃不敢露出一絲的喜悅,只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是啊,若是早點讓玉陽去軍中,王爺說不定現在就是錢雋的地位,而他,卻要和王爺您換一換了。”
宏親王若是能看清自己,也就不會被王妃算計了,這位無能王爺,一直眼高手低,並且,把所有的失敗,都歸罪於別人,此刻,他依然是這麼想的,覺得若不是張側妃一直干涉,兒子早就進了軍中,巨榮大軍總元帥還不夠年齡,當個元帥賬前的先鋒官說不定有戲,比錢雋的兒子——一個全軍總裝備部部長和海軍元帥強多了。
宏親王一直認為,錢雋貪財,才讓大兒子做這個名頭不響的什麼裝備部部長,卻沒想到,這個位置,扼制着整個巨榮的軍備,是個看不到實力,卻最具實力的位置。
而錢錢,很早就去了海軍,從零做起,現在,巨榮朝的海軍中,誰也沒有他的能力強,那些老將,不得不俯首稱臣,讓他做了海軍元帥。
這個時代,還沒人意識到海軍的價值,只有文謹,挾帶前世的經營,才給了男人這個建議,錢雋父子聽懂她的解釋,當時震驚萬分,原來,巨榮朝竟然放着這麼重要的國防力量,沒有在意。
宏親王當然還看不到這些,但他知道,若不能參加競選當首輔議長,自己一家便只有通過軍中一途,來遏制南海親王府,而皇帝,最喜歡把宗室的人安插軍中了,這都是他的助力啊。
宏親王剛剛求了皇帝,讓兒子去軍中歷練,安和帝五天之後,便下了旨意。
張側妃聽到太監宣旨,當場被震得呆若木雞。——男人已經把兒子安插到皇家侍衛中了,如何又要去軍中?還是西南,聽說那裏毒瘴遍地,若是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可如何是好?她扭頭看向王爺,以為男人會進宮向皇帝求情,誰知,宏親王正喜滋滋接過聖旨,還給宣旨的太監打賞呢。
他早就知情了,說不定,這還是他求來的,男人這是要幹什麼?他瘋了嗎?
張側妃恨不能立刻撲過去,求男人改變想法,可惜,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得等外人走了。
宏親王當時求了皇帝,安和帝卻不置可否,什麼都沒說,他還以為沒戲了呢,原來,皇上得斟酌一下,看看哪個位子空着,如何調配,才能最適合自己的兒子。
這一次,宏親王是現在宗室里,對他比較忠心的,雖然能力不強,幹不了好事,有些自己為難的事情,讓他出頭,也還不錯——笨人也是有用的,只要用得好。
雖然皇帝只給了自己兒子一個西南軍帥府參贊的小官兒,宏親王有些不滿意,但剛才跟隨而來的小太監無意透露了一句,說皇上給兒子密盒參奏的權利,這可是只有最信任的人,才有的特權啊,想想錢雋的兒子,頂着四品的官銜進海軍,還從最基礎的小官兒——水軍什長做起,他宏親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宏親王笑眯眯送走了客人,返回內院的腳步都特別輕快,剛進垂花門,就聽到一聲凄慘的哭泣:“王爺,求求你,不能讓玉陽去軍中啊,太危險了,玉陽他還年輕——”
宏親王的滿心歡喜,被這一嗓子嚎得,立刻都飛到爪哇國去了,他不悅地板下臉:“嚎什麼,起來!”
張側妃還是抱着宏親王的腿,哀哀哭泣道:“王爺,你快進宮求求皇上,不要讓玉陽去軍中,他在皇宮做侍衛,不聽好的嗎?熬上幾年資歷,以他的聰明,還不拿個四品的侍衛總長?”
宏親王一聽,肚子就來氣了,心說都是你這臭娘們挑唆,不然,我的兒早在軍中歷練出來了,侍衛總長?有子夜在,你兒子能有戲嗎?
張側妃何嘗不知道這個?她若是不恨南海親王府的人,也不會為侄子算計芒果了,憑什麼子夜就要壓着她兒子?讓你嘗嘗,妹妹親事不順心的苦果,好歹紓解一下我心頭的惡氣。
兩人心頭也不過是念頭一閃,張側妃又哭求起來:“王爺,皇帝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忠心耿耿,他還要把玉陽支開,不讓在身邊——”
宏親王四下看了看,怒道:“住口!皇恩浩蕩,你一個內宅婦人懂什麼?再說一句,和黃梨花作伴去。”
張側妃驚訝地抬起頭,原來,黃側妃的遭遇,男人都知道啊,不是王妃背着男人做的手腳?她有些猶豫。
宏親王妃就在一邊看着,她趕緊走上前來:“妹妹,快快鬆手,這樣抱着王爺的腿,成何體統啊?咱們王府上下,這麼多眼睛看着呢。”
張側妃就知道這事兒離不開王妃的挑唆,看到她低下頭,躲過王爺視線時,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她的心都碎了:“王爺,玉陽可是你最出息的兒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王府,以後可怎麼辦?”
這句話讓宏親王的臉色不由一變,宏親王妃立刻接茬:“哎呀妹妹,此言差矣,就算是去西南軍中,也是在帥府做事,能有什麼危險?再說,不去歷練,玉陽如何能有大出息?王爺這是為了玉陽好啊。”
宏親王妃見男人對自己一笑,立刻擺手,讓幾個粗使婆子扯起了張側妃,可惜,張側妃還想往前撲,又是撕扯又是嚎哭,宏親王妃假意上前勸解,不小心還挨了一巴掌,她捂着臉,委屈地看向丈夫。
宏親王煩了,擺手道:“帶她下去,勸解勸解。”
宏親王妃要的就是這句話,她得意一笑,擺手讓婆子扯着張側妃下去了,三天後,錢玉陽踏上了去往西南之路,張側妃就瘋了,宏親王看在兒子的面子上,沒有讓人把她關到秋霜院,但也找了王府最偏僻的一個院落,讓張側妃居住。
文謹分析了陳家和宏親王府的事情,覺得兩者似乎沒有一點關係,都是自己清理自己家門戶的,可為何錢玉陽去的剛好是西南?而陳書逸妻子,可是和西南元帥劉勤是表親的。
——陳書逸是文職,如何安排那麼多人假扮劫匪?那伙劫匪為何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無蹤?宏親王妃的弟弟,頂着一個侯爺的爵位,表面就一紈絝,現在已經五十歲了,依然是個老頑童,但傳言他和漕幫有來往,陳書晗出事在陸地上,附近卻有個大碼頭,相距不過四十里,男子一晚上可以打個來回的。
“宏親王妃如何和陳書逸聯手的?”文謹問出自己心中的懷疑。
錢雋笑了一下:“說起來話長,她妹子的妯娌,就是小小叔子的老婆,和陳書逸夫人是表親。”
文謹點頭,補充道:“宏親王妃的妹子家早就落魄了,全靠姐姐接濟周全。”
“對的。”
“可惜了,錢玉陽說不定此行,便會丟了命去。”
“除非宏親王忽然明白過來,為長子請封世子。”
文謹畢竟不是心硬的人,雖然這麼多年風風雨雨,她前世的經歷,依然影響着處事的風格和心境,錢玉陽就是個無辜的青年,宏親王妃為了兒子的爵位,就這樣讓一個年輕人命赴黃泉,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臉上不由帶出幾分悲憫之色。
錢雋知道她什麼意思,伸手握了握妻子的手:“這些都是你我沒有辦法的事情,事情沒有出來,我們也真的難以料定,到底最後的贏家是誰,再說,是不是我們所猜想的那樣,還真不好說,不要再想了。”
“是,王爺,這些我都知道,就是覺得這高門貴胄的,還不及當年在河陽的日子呢。”
錢雋眉毛一挑:“我們回一趟梁中府吧,去看看你的獼猴桃園子,我也給外公和舅舅掃掃墓。”
“等明年吧。”芒果一日不嫁,文謹就一天安心不下來,哪裏有心情離開呢?
“好!”錢雋何嘗不明白老妻的心情?不過,他對女兒的婚事有信心。
蘇永良為了釣出暗害芒果的人,給芒果寫信,告訴她,今後幾個月由好友蘇玉泉轉交信件,遮蔽京城眾人的眼目,從而達到目的,芒果當時眼淚都流下來了,她希望夫君多情浪漫,蘇永良符合條件了,但那個女子,不希望得到信任、愛護以及忠誠呢?若有這樣的人陪伴一生,她該有多幸福啊。
錢雋也認為,這樣處理事情,能證明蘇永良對芒果的信任,而且,此子遇事冷靜有謀略,更符合他的心思。
不久,陳書逸把陳大夫人的兒子踢出了京城,陳家二夫人也從家廟裏搬了出來,成了陳家在京城的老封君,陳大夫人在茂城聽說后,氣死了,陳書逸只是個侄子,也就請了兩個月假去奔喪,回程還把陳翰林接來,徹底斷絕陳家大房利用父親給他製造麻煩的機會,陳翰林一生,負情負義,對不起二夫人的地方太多了,京城的陳宅,已經是二夫人的天下,他不得不委委屈屈,伏低做小,每天看着老妻的臉色過活,陳二夫人揚眉吐氣,覺得一輩子的委屈,終於都吐了出來。
蘇家人到底有沒對芒果有偏見,文謹一點消息也探查不出來,反正,等這邊塵埃落定,蘇家就派人向這邊提親了,第一次媒人上門,文謹和錢雋只是為了面子,象徵性地表示還要考慮考慮,蘇家第二次就又換了個媒人,婚事中間,還加了媒人和證人,真正三媒六證,做足了禮儀,非常給芒果面子。
芒果年紀大了,文謹也不敢拖延,年底,便把女兒嫁了過去。
安和帝也很會湊趣,大婚當天,賜下“天作之合”的玉匾,這要是在新婚姻法沒有公佈之前,蘇永良和芒果就必須得相守一生的,雖然現在沒有這樣的約束力了,但那種吉祥的意願,依然讓人們心情舒爽。
文謹覺得,自己這輩子,堪稱完美了,過了年,桃花開了,便高高興興跟着錢雋,兩人一起回梁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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