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真的是惡魔
割喉，多麼熟悉的殺人方式啊，曾經李斯特也這麼殺過幾個人渣，還留下了幾張通知單。
“哦，上帝啊!”
李斯特和貝拉對望一眼，回到車上，沉默良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半晌，貝拉才緩緩開口道：“你說，這是會不會太巧了一點?”
“嗯，你的意思是說幾米神父之死跟惡魔徵兆有關?”要說巧合，李斯特想到的也就這個了。
“是啊，約翰才說了撒冷郡可能會出現惡魔，接着神父就死了，誰最希望神父死亡?”
惡魔啊，李斯特知道貝拉想說的是這個，但是這只是猜測：“別自己嚇自己，是不是惡魔乾的還不一定呢，能殺人的不只有惡魔還有人類，等警方撤了我們進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惡魔乾的，案發現場應該會有硫磺味。”
貝拉也覺得自己有點過激了，這世上可不是只有邪惡生物才會害人。
李斯特和貝拉先去找了家汽車旅館住了進去，等到了晚上，李斯特才跟貝拉一起潛入教堂。
因為是很明顯的謀殺案，所以現場還沒有被徹底清理掉。
“貝拉，聞到了嗎?”
“是硫磺，真的是惡魔乾的，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找聖水，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容器，裏面裝的水應該就是了。”
李斯特沒見過聖水什麼樣也沒嘗過聖水的味道，約翰的筆記里倒是提到過怎麼製作聖水，可是那需要念咒，李斯特表示拉丁文還沒來得及學。
所以只能連蒙帶猜的找，李斯特估計聖水這玩意兒教堂應該會常背，以宗教的風格，這種東西肯定會用很精美容器裝盛，說不定還要把它供起來對着它禱告。
李斯特進現場就是為了確定現場有沒有硫磺這一類證明惡魔出現過的東西，如果是人為的破案有當地警方去做，所以李斯特和貝拉找起線索來就快了很多。
確定兇手是惡魔或者與惡魔有關，接下來又將教堂里能找到的所有用容器裝起來的水后，李斯特讓貝拉帶着水先撤，他留下來把二人在現場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掉才離開。
晚上李斯特和貝拉開着SUV在撒冷郡轉悠，李斯特開車，貝拉在副駕駛操作無人機。
“沒有明確目標，我們得這樣找多久?”
無人機上攝像頭傳過來的畫面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他們只知道撒冷郡可能會有惡魔降臨，但是不知道會是哪一家。
美國地廣人稀，在大城市裏還好要是住在鄉下，很可能方圓幾里只有一戶房子。
像畢甘默以前的完美鎮，整個小鎮就男女老少加起來只有十來個鎮民，現在好像更是只剩下畢甘默和他兒子還住在那裏，但那裏依舊是完美鎮。
要把整個撒冷郡列入監控範圍內，首先就得知道撒冷郡都有哪些犄角旮旯還住着人，所以工作難度並不小。
“奇怪?”原本被工作量打擊的有些灰心地貝拉突然精神起來。
“怎麼了?”李斯特心裏苦笑，功夫不到家啊。
“你沒發現嗎?我剛剛察覺到好像有一股精神力在周圍，好像跟着我們的車，等我去找的時候卻什麼也沒發現。”
貝拉這裏說的找，不是一般人意義上的用眼睛手翻找，而是指她的精神感知。
“沒有吧，也許你感覺錯了。”
“你真沒察覺到?咦，你很熱嗎，臉上這麼多汗。”
“啊……噢，是挺熱的，開窗開窗。”
李斯特當然知道貝拉感知到的是啥，那就是他自己的念力，因為擔心如果真的遇到惡魔，對敵的手段不夠，所以就想着多鍛煉一下自己的念力。
畢竟就算李斯特找到的那些真的都是是聖水的話對付惡魔的效果也不一定有約翰筆記里記載的那樣明顯，不然一個惡魔怎麼敢跑到教堂殺神父呢，難道教堂是撒旦開的?
系統送的爆發技能，就念力操控在李斯特看來能對付附身的惡魔，所以為了避免有能力用不起來的尷尬，他才分心二用一邊開車一邊操控車外的樹枝石子等物，結果被貝拉發現了。
這倒給李斯特提了個醒，能被貝拉發現，就可能被惡魔發現，而且可能性很大，所以系統給了他能力，但不代表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還需要他勤加練習啊。
“是這樣的么?”貝拉又試着感應了一下，確實沒有任何發現，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只能用也許是首次接觸惡魔自己太敏感了來解釋。
對此，李斯特只能在心裏說抱歉，不是他不信任貝拉，只是有些事沒法解釋，以前他可沒表現出控物的能力，基本上表現出來的都是物理方面的攻擊，還是收着的，就算是貝拉也只認為他只是一個身手很好有很強格鬥技能，精通各種武器的怪物獵人，沒把他往變種人超能力者這方面去想。
李斯特也不想暴露這些，或者說以後都要跟貝拉在一起，遲早會被發現但不是現在，他需要一個契機，一個逆境中受到很強刺激突然爆發的那種契機，電影裏都那麼演，貝拉當時也是這麼覺醒的，相信到那種情況李斯特再覺醒也就很合理了。
雖然貝拉還有些疑慮，也沒繼續糾結這個話題，畢竟還有正事沒幹完呢。
“李，還是一點發現都沒有，會不會是約翰搞錯了?”
李斯特開着車都快穿過整個撒冷郡了，還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不得不讓貝拉懷疑，約翰的情報有誤。
“不會，至少教堂里的硫磺味還有神父的死證明確實有惡魔來過。或許是沒到時間又或許是惡魔的目的就是殺神父，殺完就離開了，總之我們再等等。從科羅拉多州到撒冷郡的入口我們已經放置了監控探頭，再等等，等溫徹斯特一家來了我們就跟在他們後面。這一家全是獵魔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辦法找到惡魔的。”
“說的也是……唔，Speakofthedevil!”貝拉指着監控屏幕：“那是不是迪恩的雪佛蘭老爺車?”
李斯特向貝拉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確定到：“沒錯，就是那傢伙的，這是他的寶貝。”
“那我們……”
“看看時間，是剛才的嗎?”
“是的。”
“無人機撒出去，找到迪恩的老古董。”
半個小時后，雪佛蘭老爺車再次出現在了李斯特的監控屏幕中：“這裏有點熟悉啊!”
“這裏好像是我們住的汽車旅館。”貝拉都有些無語了，要不要這門巧合。
“緣分啊，註定了他倆要給我打工，咦，還差一個，他們老子呢？”
貝拉斜眼看着李斯特：“哼，奸商!”
李斯特：這話說的這麼驕傲，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