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救失敗

“哇哦，威廉你被警察抓住了，這是你的新節目嗎？”

“哈哈，威廉你應該反抗，不你應該求饒，警察先生我們錯了，不要抓我們……”

“克里斯你應該雙手抱頭再求饒，不然我們的警官先生會以為你要反抗，他會開槍的，哦我害怕槍聲。”

……

查理和約翰看神經病一樣看着這群七嘴八舌調侃着威廉的傢伙，這種感覺很糟糕，這說明他們的威脅完全沒有效應。

“嘿查理，這幫傢伙瘋了嗎？”約翰下意識吐槽然後看向快被勒地無法呼吸（約翰認為是這樣）的威廉：“他們跟你有仇，想借我們的手殺了你?”

“約翰警官，是這樣稱呼沒錯吧，我勸你讓你的同事將我放開，這樣我可以考慮留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這時候威廉也跟着“大言不慚”。

查理雙手又用力往後拉了許多：“聽着威廉，別耍花樣，我不介意讓你嘗嘗窒息的滋味。”

“哇哦，威廉被威脅了，威廉你要被人類絞死了，哈哈這是中世紀的酷刑，也許我們都可以試試。”

“讓威廉先探個路!”

威廉臉色鐵青，這幫混蛋，剛才還一副聽命於他的樣子，現在全在等着他出醜：“別廢話了，開槍打死這兩個警察。”

“不行，那樣食物就不新鮮了。”一個煙熏妝、殺馬特髮型穿白色露臍裝的女人果斷拒絕了威廉的“犧牲自我”的提議，隨後又說道：“不過我們可以把他們打殘。”

查理和約翰面面相覷，都不想在這裏再多待一分鐘，這還一幫瘋子、精神病，聽他們雜亂無章的對話，分明是把他們這四個人當食物了，真怕再多待一刻這群瘋子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

這時另外幾個年輕人也爬起來了，他能顯然更早被抓住，臉上還有被“照顧”的痕迹，這些人平時估計也不是安分的主。

之前被人綁起來只能聽天由命，現在有警察撐腰，自然得理不饒人，想着自己被揍的這麼慘怎麼也要揍回來。

所以在查理和約翰都在思考安全撤離的方案的時候，一個穿了耳洞帶着耳環的年輕人竟然繞過約翰和查理，查理都來不及阻止，年輕人的拳頭就要打在威廉的臉上。

神經質的威廉沒給年輕人機會，查理雖然勒住了他的脖子，但沒有限制他的雙手，所以威廉直接抓住年輕人打來的拳頭用力把他拉向自己。

威廉的力氣很大，一點也不像“呼吸困難”的人年輕人根本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就被威廉拉到近前，然後雙手一撥將年輕人轉了一百八十度，根本不在意脖子上的手銬鏈一口咬在年輕人頸部大動脈上。

查理用盡全身力量往後拖，希望能阻止威廉的瘋狂行為，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什麼。

血液的味道一出來，場面已然失控，先前還在各種貶低、嘲笑威廉的一眾“精神病人”瘋了一樣撲向查理這個最靠前的人。

咬完人的威廉根本不在意查理的手段，一把將被咬之後被恐懼籠罩支配的年輕人推向已經瘋狂的吸血鬼。

就像將一大塊鮮美的肉扔進餓了一周的狼群里一樣，年輕人瞬間被幾個吸血鬼包圍、爭搶。

約翰是一個好警察，面對這種情況他必須得採取措施，雖然手裏沒有槍，但還是勇敢地要衝上去將那不知死活的年輕人救出來。

可惜想法很美好，查理本能地想弄暈威廉然後配合約翰的，可是威廉已經沒有了繼續演戲的興趣，突如其來地肘擊打了查理一個措手不及。

查理下意識地彎腰讓威廉脖子上的壓力更大了，卻根本無濟於事，在查理驚訝的目光中威廉直接掙斷了手銬，還了查理自由的同時也給了自己自由。

尖叫聲響徹整個地下空間，到這時剩下的幾個年輕人才終於反應過來，同伴的慘狀就在眼前。

平時弔兒郎當、不務正業的幾個年輕人為了自己同伴竟然勇敢地不退反進，其中一個幫助查理試圖制服瘋狗一樣的威廉，其餘人在約翰的帶領下沖向這批“瘋子”。

可是顯而易見的，這一切都是徒勞，本身人數就不佔優勢，而不論力量還是速度又都不是對手。

查理和主動幫忙的年輕人沒能招架幾招就被威廉和其他人一起抓住了，約翰這邊也一樣絲毫沒有翻起什麼浪花。

“W，T，H”

“暴動”還沒真正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被威廉的行為刺激的瘋狂的一眾地下空間居民根本沒費什麼力氣就將查理等人重新控制住，這簡直就是命運的捉弄。

瘋子不可怕，一群瘋子才是真正的可怕。

現在查理等人就要等待一群瘋子的審判，這簡直就是諷刺。

“哐當，哐當……砰”

突然的雜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連想讓查理等人變成造血工廠的第一批“住客”的威廉也將視線放在了台階下的了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那體型還有標誌性的禿頭，怎麼看都覺得眼熟。

“隱蔽，科爾兄弟被人打暈了!”這是一個平時跟科爾關係比較好的吸血鬼，是他第一時間確定被人扔垃圾一樣扔下來的是同為吸血鬼同時也是今晚這裏的看守的科爾兄弟。

科爾兄弟的昏迷讓其他吸血鬼感到不安，所有視線都聚焦在通往地面的台階，那個位置的敵人很可能就在只有“一層之隔”的上面。

能夠悄無聲息打暈吸血鬼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威廉心裏這時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籠罩在每個吸血鬼頭頂的傳說，那個擁有一般吸血鬼血統的“日行者”、刀鋒戰士，放下紐約的“除魔大業”跑到這麼個小地方剪除羽翼了?

謎底很快就揭曉了兒。

不願意跟人玩猜謎遊戲的威廉從身側一個腦袋上“綉着花”的吸血鬼手裏搶過一把左輪手槍，啪啪啪……對着上面那個敞開的口子猛開火。

“咔咔咔”

六槍過後，威廉的左輪子彈打光，而那個通往上方的口子就跟深山裏的山洞一樣漆黑而危險，這種感覺本該是吸血鬼帶給人類的，很顯然在今天這種認知要被打破了。

“開槍，所有人開槍，克里斯把人質帶到裏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