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皇上,你好面熟2
歐陽睿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看着霍宇軒,心裏不禁在納悶:“司徒公子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想了想,歐陽睿到底覺得不大可能,司徒公子怎麼可能會住在皇宮?
歐陽睿就這麼看着霍宇軒,半晌才開了口:“皇上,您好面熟呀!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霍宇軒:??
他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難道他現在的這副樣子與“司徒楓”不像嗎?
霍宇軒忍不住笑了。
歐陽睿一臉懵逼!
搞不懂皇上這是腫么了?
“皇上,您沒事兒吧?”歐陽睿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霍宇軒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伯父,您不認得我了?”
這聲“伯父”使得歐陽睿一下子就愣住了!
歐陽睿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聽着對方說的話,半晌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你,你是司徒公子?”
天吶!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怎麼司徒公子會是當今的皇上?
一時間,歐陽睿還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等我捋一捋。”
歐陽睿有點懵,他需要時間來捋一捋這件事,得捋清楚了才行。
“司徒公子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司徒公子?”歐陽睿在問霍宇軒。
霍宇軒點了下頭,“嗯。”
歐陽睿撫摸住了額頭,“等等,我到現在還沒有捋清楚。”
霍宇軒只在一旁笑,並沒有出聲打擾,在給歐陽睿思考的時間。
“你真是皇上?”歐陽睿到現在都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這也太震撼了!
霍宇軒點了下頭,“嗯。”
歐陽睿:……
就衝著這說話的方式,就與“司徒楓”很像了。
所以,這兩個名字真的是一個人!
“那草民是該叫皇上,還是司徒公子啊?”歐陽睿沒能記清楚這層關係。
霍宇軒笑道:“伯父,您原來喚朕什麼,以後便繼續喚朕什麼。”
霍宇軒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可是給足了歐陽睿面子啊!
這若是換做別人,哪裏會有這樣的待遇!
“不不不,您貴為皇上,草民怎麼能直呼皇上您的名諱呢!”歐陽睿了沒有這個膽量。
要說這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霍宇軒拍了拍歐陽睿的肩膀,說道:“伯父難道不想跟朕做朋友了嗎?”
歐陽睿到現在都還是懵逼的,他下意識的看向了那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然後又慢慢地轉頭看向了霍宇軒,膽小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眼下,歐陽睿可以確定的是,眼前的這個男子真真實實的是司徒楓。
歐陽睿就這麼愣愣的跟着霍宇軒,直到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這才回過神來,“司徒公子,不對,是皇上,皇上您姓司徒嗎?”
怎麼皇上不是姓“霍”嗎?
這什麼時候改了姓名?
這個問題,歐陽睿後知後覺的,以至於到了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
霍宇軒笑道:“伯父,這出門在外的,不太方便暴露身份,所以,朕也是萬不得已,才向伯父撒了謊。”
歐陽睿表示很能理解,他慌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皇上您說這話可就太客氣了!”
歐陽睿現在對自己的態度,讓霍宇軒心裏有些不舒服,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變的這麼生疏了。
霍宇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伯父,您能跟我說說,您是怎麼牽扯進這件事情當中的嗎?”霍宇軒只能轉移了話題。
果然,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說到了歐陽睿的心坎兒里去,歐陽睿正愁沒個人喊冤呢!
歐陽睿抬眸,看了看霍宇軒,然後又低下了頭,那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說來也是夠點兒背的,草民剛吃完了飯,從茶樓里出來,誰曾想就忽然間出現了官府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草民,把草民給帶走了!皇上,草民當時都是懵逼的!甚至沒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抓到皇宮裏來了!”
這事對歐陽睿來說,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若是沒有這次事情,他想,他此生都不能進到宮裏來,見一見皇上了。
但現在,歐陽睿都沒有搞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有多嚴重,當然了,一向心大的他自然不會往複雜的方面想。
但,歐陽睿也不會將此事想的太簡單了。
聽了歐陽睿的話,霍宇軒瞭然的點了下頭,“果然,伯父您是冤枉的。”
說起這事,歐陽睿就想哭,“是啊!我好冤啊!皇上,您可一定要為草民查明真相,還草民一個清白啊!”
“伯父,您放心吧,此事真一定會親自查清楚,還您一個清白的!”霍宇軒下定了決心要幫歐陽睿,就衝著他與歐陽晴之間的交情,他就不能讓歐陽睿白白受了這等冤屈。
歐陽睿感動的不行,他激動的抓住了霍宇軒的手,說道:“皇上英明啊!”
霍宇軒安慰性的拍了拍歐陽睿肩膀,“伯父您就放心吧!”
如今,有了霍宇軒的保證,歐陽睿還能不放心嗎?
歐陽睿吸了吸鼻子,在霍宇軒面前,委屈的就跟個孩子似的。
“只是,這幾日恐怕要委屈伯父您了。”這時,霍宇軒開了口。
歐陽睿一臉懵!
霍宇軒說道:“朕也很想幫伯父您出來,可這事牽扯到的事情太大,所以,伯父您怕是要在大牢裏委屈幾日了。”
對於這件事,霍宇軒是有些愧疚的,他也很想要幫歐陽睿,但這件事的背後有那麼多雙眼睛看着,他若是只幫了歐陽睿,那麼說不定就會讓歐陽睿帶來殺身之禍,所以,還是暫且住在大牢那種地方比較安全。
霍宇軒的苦衷,歐陽睿完全能明白,所以在這種時候,他並沒有藉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為自己求情。
“皇上這是說哪兒的話?”歐陽睿說著,就站起身來,“皇上能為草民申冤,已經很好了,是以,草民又怎會不知道感恩,還奢望得到些別的東西呢?”
霍宇軒點了下頭,“伯父您放心,這段時日朕會讓人照顧好您的。”
所以,歐陽睿從住進大牢起,這待遇就跟別的人不太一樣。
霍宇軒生怕歐陽睿在大牢那種地方睡不好,於是特意讓人鋪了好幾層乾草,上面還鋪好了被子,歐陽睿住的環境相對來說,要比別人的好那麼一丟丟。
當然了,如果霍宇軒做的太過明顯,那麼肯定會引人懷疑。
霍宇軒已經特意吩咐過了,給歐陽睿吃的好些,所以即便是在大牢環境那麼差的地方,歐陽睿也不缺好吃的東西,這是別人都羨慕不來的。
當然了,來給歐陽睿送飯菜的人都十分小心,自然不會被人發現。
……
眼下,霍宇軒還沒有處理完歐陽睿這邊的事情,自然也就忘記了那天晚上,守宮門的侍衛來稟報的事。
歐陽晴就在宮門外面跪了一宿,也沒有半分要起來的意思,她固執的跪在那兒,目光堅定的看着皇宮大門,鐵定了心要見到皇上!
歐陽晴的執著,不得不讓那幾個守宮門的人對她刮目相看!
只怕是他們,怕是都沒有這麼大的毅力。
兩名侍衛對視了一眼,而後有一人小聲說:“我看,我還是再去向皇上稟報一次吧。”
那人贊同的點了下頭,旋即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歐陽晴,催促道:“快去吧!若是等會兒皇上上朝了,那就很難再見到皇上了!”
另一人點了下頭,沒敢耽擱了,轉身就往皇宮大門的方向跑去。
……
霍宇軒滿門心思的都在查歐陽睿的這件事,所以,霍宇軒一直都待在養心殿裏。
為了引人耳目,此事霍宇軒已經讓李然去暗中查探,只等李然能帶回來一個結果了。
只是這時,門外卻忽然傳來一道聲音:“皇上!”
霍宇軒放下了手中的奏摺,看向了一旁站着的人,然後點了點頭,示意讓門外的人進來。
這次進來的人,還是昨天的那名侍衛。
看到此人,霍宇軒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不知道此人來所為何事?
只見那人跪在了地上,拱手說道:“皇上,昨日那姑娘如今仍在宮門外跪着,說是非要見到皇上不可!”
霍宇軒聽了,眉頭不由蹙得更深了些,“可知道是什麼人?“
眼下,霍宇軒還不知道侍衛口中所指的那位姑娘是什麼人,這一時半會兒的,霍宇軒也沒有想到。
侍衛搖了搖頭,“這個,屬下倒是忘了問,不過見那姑娘焦急的模樣,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見一見皇上您!”
“重要的事……”霍宇軒不禁陷入了沉思,將侍衛口中所說的那位姑娘與這件事想到了一塊兒。
霍宇軒不禁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歐陽晴?
因為歐陽睿的事情,所以才會到皇宮來找他?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霍宇軒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他“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對那侍衛說:“帶她到養心殿來吧!”
“是!”侍衛應了一聲,這就從地上站起身來,匆匆跑了出去。
一夜沒有合眼,歐陽晴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但她的視線,卻緊鎖着皇宮大門。
她知道,剛才的那名侍衛是進宮去找皇上了,不管怎樣,她心裏都抱有一絲希望。
她想,只要自己不放棄,就一定能夠見到皇上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皇宮大門才終於有了動靜。
看到那個朝自己走來的人,歐陽晴的心不由跟着提了起來,她的眸子緊鎖着對方,迫不及待的在等着對方接下來的話。
只見,那侍衛跑到歐陽晴面前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地開了口:“姑娘,你跟我來吧!”
歐陽晴心裏頓時一喜!
這麼說,皇上是肯見她了!
歐陽晴立馬點了下頭,然後就要站起身來,可因為跪的時間太長,導致她起身的那一刻,身子不穩的晃了晃,險些摔倒!
“姑娘!你沒事吧?”歐陽晴的這副模樣,可是將那兩名侍衛給嚇得不輕,於是趕緊有人出聲詢問歐陽晴的情況。
歐陽晴搖了搖頭,有些無禮地說:“沒事。”
大概是因為她剛才起身的動作太急,所以才會忽然間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兒沒能看清楚路。
“走吧。”眼下,讓歐陽晴着急的,就是趕緊進宮去見皇上,這可是個極難得的機會,若是不小心錯過了,那麼等下次見到皇上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歐陽晴很擔心,如果她不抓緊時間的話,自己父親會有性命之憂!
所以,歐陽晴怎麼能不着急?
路上,歐陽晴的步子很快,她生怕會在路上耽擱了時間。
可是等到了養心殿的時候,歐陽晴卻得知,皇上不在養心殿。
歐陽晴:!!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帶路的侍衛,當然了,她並沒有要責怪對方的意思,怪只怪,他們來的不是時候。
是啊,皇上平日要日理萬機,那麼忙,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見到了?
“那民女可否能在此處等皇上回來?”歐陽晴問着那看守養心殿大門的侍衛。
“這……”
侍衛也不敢做決定,畢竟皇上在出門的時候,什麼話都沒有交代。
歐陽晴看出了那侍衛的為難,也就不打算再難為對方,只是她好不容易才進來的,不想就這麼離開。
想了想,歐陽晴便好聲懇求對方:“那這位大哥,我能在院外等着嗎?”
歐陽晴不想錯失這次機會。
侍衛不禁陷入了沉思。
只聽這時,帶領歐陽晴進宮來的那名侍衛開了口:“皇上可有說,不見姑娘?”
那侍衛搖了搖頭,“這倒沒有。”
侍衛與歐陽晴對視了一眼,便又開了口:“既然皇上沒有說不見,那這麼說姑娘則是可以留在院外等皇上回來的吧?”
侍衛陷入了猶豫。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侍衛不禁看了看歐陽晴,然而在看到歐陽晴那張懇求的模樣時,拒絕的話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了。
好像拒絕了這姑娘,就是一種罪一般。
這種感覺真心不好受。
那侍衛想了想,才開了口:“好吧,那姑娘你就先在院外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