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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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並沒有多大的區別。”翟讓難得的謙虛道:“只不過比他們英俊了些,高尚了些,聰明了些而已,最重要的是錢多了些。”
“公子說話總是那麼耐人尋味。”星言抬起頭看着石像,露出崇敬和緬懷的申請。
翟讓惡俗的想着:“難道這石像雕刻的會是星言的愛人?”
“能不能告訴我,這石像雕刻的是何人?”翟讓還是忍不住問道。
“他便是瑤州的建立者展圖大人。”
“瑤州的建立者?可是看得穿着好像並不是瑤族人。”
“沒錯,他是漢人的官員,兩百年前,他帶着兩個隨從來到了瑤州,那時的瑤州還是一片荒蕪,瑤族人還生活在聖山之上,以狩獵為生。他一家一家的去勸說,讓大家學習耕種。但是瑤族人是信奉薩拉的,沒有人聽他的話。後來他就想到了一個方法。”星言說到這裏不由的看了翟讓一眼,“公子能夠想到他的方法嗎?”
我又不是他怎麼會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辦法?翟讓腹誹不已,要說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瑤人相信讓他們下山是薩拉的主意,翟讓恍然大悟:“難道說他也擺祭壇求薩拉了?”
“公子果然是慧人。”星言贊道。
慧人?嘿嘿,我看是穢人還差不多。這些瑤人也真可憐,和他們講道理不聽,非相信裝神弄鬼的那一套。
“那他是怎麼讓瑤人相信顯聖了呢?”翟讓關心的是展圖如何糊弄住這麼多瑤人的,雖然說要人頭腦中的弦少了那麼一點,但是智商比猴子還是要高上很多的,而且保不齊裏面也有像大長老這樣老奸巨猾,要糊弄住所有人可不容易。
“《薩拉神典》中記載着當日的情形,那一天,薩拉神光普照(翟讓明白凡是記入神典中的事情都要故意寫的神乎神乎的,比如說天氣很好,就不能說萬里無雲,太陽很大,要說神光普照。)展圖大人峨冠博帶慢慢走上高高的祭台,然後他念出失傳已久的神秘咒語(於是翟讓知道展圖大人當日說了神秘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所以稱之為神秘。)薩拉之神為他的誠意所感動,展大人的祭文無火而燃。”翟讓將神典里的話翻譯了一遍基本上了解了展圖當日行騙的流程,說白了很簡單,並沒有什麼高深的地方。
“於是瑤人就遵從薩拉的旨意下了山,然後就建起了瑤州城,是嗎?再然後就是展圖展大人和瑤州人民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是嗎?”
“沒有,展圖大人雖然建立了瑤州城,可他本人卻英年早逝,瑤州人民為了紀念他,把的雕像放在聖山之巔,讓他可以時時刻刻看到他所摯愛的瑤州百姓。”
“真是個感人的故事呢!”翟讓好容易才忍住因為無聊打的哈欠,對於展圖什麼的,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只要你不是星言的相好就行,至於你英年早逝還要天天在山頂上風吹日晒當“哨兵”的悲慘遭遇,翟讓大人沒興趣。
“星言,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美?”翟讓的本性終究還是暴露了出來,只要是漂亮的女子,不過你是仙女還是妖魔,該泡還是要泡的。
“啊?”星言顯出一絲慌亂,裊裊婷婷的站起身來。
“星言妹妹要走嗎?我就不送了。”當仙女下了凡塵,輩分就要稍微降一些,剛才還是神仙姐姐,現在就變成星言妹妹了。翟讓在大石頭上躺了下來:“記住,明天中午,我擺祭壇求薩拉,你要是有空可以去看看。”
“恩,我會的。”星言點點也沒有興趣糾正他的稱呼,頭便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又轉過頭來說道:“說起來,展圖大人和公子您長得很像呢。”
翟讓看了看雕像,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我真的有他那般挫嗎?
還沒有到午時,翟讓已經跪坐在高台之上,長發披散,長袍飄飄,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在他的面前放了一張几案,案上擺了一把桃木劍,三張黃紙,紙上是翟讓用硃砂親手畫上去的符文,具體畫的是什麼,估計連翟讓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身邊坐着的是臉罩面紗的二丫。
聖女與大長老等瑤族高層都站在人群的最前排,廣場四周圍滿了或瑤或漢的人群,竟然比七天前處決二丫的時候人還要多的多。
“午時已到,祭祀開始。”掌時官大聲喊道,隨着這一聲喊,翟讓長身而起,雙臂高舉向天,大喝一聲,渾身簌簌抖動,聲勢不凡。緊接着,翟讓從桌上拿起桃木劍開始了驚天地泣鬼神的祈禱:一邊又輕又快的念着所有人都聽不懂的繁瑣的咒語:“你爸爸是你爸爸,你媽媽還是你媽媽,你舅舅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你舅媽一定是真的。”一邊閉着眼睛東一劍西一劍得亂戳,
折騰了好一會,翟讓覺得差不多了才停下來,站到几案前,雙手持劍抱於胸前,大聲說道:“萬能的薩拉之神,我們將何去何從,請給予我們神示。”正在這時,翟讓面前几案上的一張黃紙突然騰的一下着起火來!
“喔!是神跡,是神跡啊!”所有圍觀的人都驚訝出聲,都為能親眼看到神跡而滿意非常。
而後的事情就非常簡單了,翟讓當眾掀開了二丫的面紗,於是所有的人驚訝的發現二丫臉上的“烙印”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又是一陣驚訝和議論。
“看啊,看啊,是神跡!薩拉之神終於顯聖了。”
“真沒有想到知府大人竟然可以與薩拉對話。”
“那是自然,你沒有聽說嗎?知府大人是受命於天的。”
“實在太好了,我家的母雞突然不下蛋了,我要請知府大人幫忙向薩拉之神求情。”
“你那種芝麻小事還要拿來麻煩薩拉大人嗎?要請薩拉之神幫助要也先幫我們家,我們家的母豬突然懷了小豬仔了,我要請薩拉大人明示是哪個殺千刀的做的好事!”
這時候,翟讓的身體突然晃了幾晃,軟到在地,耳邊傳來驚慌的腳步聲。
“好了,別裝了,人都走了。”衙門後園,汪秀寧笑着說道――以她的本事哪裏還看不出翟讓純屬是裝的。
翟讓小心的睜開一隻眼睛,看到果真只剩下秀寧一個人,坐了起來,心有餘悸的說道:“我要不裝暈倒怎麼顯示出我付出的代價之大?不然以後母雞不下蛋,母豬懷小崽的事情都來找我和薩拉溝通,那我可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腳呢。”
“對了,你是怎麼讓符文突然着火燒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