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巧言舌令語歡
半晌,他都不曾開口言道,就**何舉動都不曾有之。
雙目漸漸地看向於他,卻是見他嘴角微微上揚,殊不知他着笑而不語的模樣究竟為何意罷了。
“如若你不提及,本王自是不會帶你前去。”
“為何?”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果斷,絲毫不曾猶豫分毫。
可聽得這番話,卻是有了幾分失落之意。不知可否與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有關,這些倒是成了心中一直存留的不安罷了。
如若他先前不曾有因必求,想必此時她斷然不會心中變得空落落的。
“府中的事,何人管?”
何人管?
他這番話,無疑便是在告訴着自己,一旦與他一同前去,府里的大小事,便全都不曾有人接管。
可府中的事,她向來從不插足半分。
只要安分守己,她斷然不會對她們變本加厲。
聽之,甚是不解地凝緊着眉宇道之:“之前我還未來府中時,想必王爺出府,也是無人管之。”
“如今有了你,本王自當將寧王府全權交於你。”緊握着她的手心,皆因她在府中,他自是放心。畢竟,她是他自己唯一相信的女子,自當交於她手中。
一想到前去安城,他的心便是不由的擔心,此番前去,對於安城的一切她都未曾多番悉知,可會習慣安城中的習俗。
心中的不安,不曾有一刻言表與露,輕聲細語地在耳畔徐徐道來:“至於去安城,你無需操心,本王已經安排妥當了。”
“我自是知曉有王爺操勞,就從未過問此事。”
皆因她知曉,無論過問與否,他都早已在私下安排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不知他私下是如何安排罷了。
雙眸漸漸地看向於赫連燁,見他一直在飲茶,欲言又止的唇瓣卻是緩緩蠕動,倒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着。
“王妃是想說什麼?”
“並未要說得什麼。”聽他這番問之,她都不知他是從何處而見自己想要說得何事,還是這一切極其的湊巧。
寵溺地勾着她的鼻尖,從身後將她的身子摟於懷中,額間相互觸碰着,柔情蜜意地徐徐而道:“你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還有何不得說,非得藏於心中。”
“那是因為,從來沒有人,像王爺這般待君歌如此之好。小時候過得及苦,根本從未被人關懷過。如今王爺如此相待,甚是有些……”
甚是有些惶恐不安。
這份惶恐,如若不曾有,她定會欣然的去接受他所有的一切。
可如今,她一直在看克制着自己,不為情所困。
雙手故作環上他的脖頸靠近着他,皆因她不想被懷疑。
她可以不愛,對於他亦可避而遠之。可心中的自己,一直都在告訴着自己,靠近他,得到他的信任,利用對自己的愛……
“往後本王會百般的待你好。”
聽得這番話后,君歌漸漸地,她越是想要靠近他的心間。
雙眸中多了幾分蠱惑人心的嫵媚,漸漸地向他靠近,稚嫩地唇瓣何曾不是輕碰他的唇間。
她的唇,早已被梓桐所佔去,那時的她雖說是被強逼,可亦如此時這般心中跳動卻是如此紊亂。
嬌羞地抿咬着唇瓣,低聲而道:“王爺,定要記得今日所言。日後,不得有任何的背叛。”
“本王,答應你。”
赫連燁看着她那嬌羞地模樣,方才她那一吻,着實令他的心不由地顫動着。
不曾想過,她竟然會有此舉動,皆是未曾想過,有一日她會如此的主動。
輕柔地捏着她的下顎,她那張微紅的臉頰根本便是騙不了人。
每一次他亦想靠近,皆是不敢。畢竟,她不曾愛過。
與她相識許久,又怎會不知她的心性。
而此時今日的舉止,的確令人生疑罷了。
不再有絲毫退卻的他,再一次地靠近着她。
君歌見他的唇瓣漸漸地靠近,她本能的可以將他的身子推開,殊不知她自己卻是越陷越深。
“這位小姐,您不得進去。”
“寧王是做了何等虧心事,要緊閉房門,不招待……”
趙妍雅一將門推開,親眼便是見得他們二人相依相偎在一起,方才他們二人之間的舉止,若是在晚些時候過來,想必定是你儂我儂。
君歌聽得出來,方才在外那人的聲音究竟是何人。倒是不知,這趙妍雅會闖入。
聽得有人闖入后,她何嘗不是故作鑽入赫連燁的懷中。
緊緊相擁着君歌的他,眸心中卻多了幾分一抹意味深長的目光,帶着幾縷冷意。
“本王不記得與***有約,倒也不能私闖此處。”
私闖?
她何來私闖?
這竹林堂本就是飲茶之地,偏偏倒是他們二人房門緊閉,倒是有了不得告人的秘密。
要不是自己的身邊之人通報,也不會知曉他帶寧王妃一同前來竹林堂。
倒是這竹林堂還未到開張的時辰,如此一來,她便覺得尤為懷疑。
可她,最不願看到便是寧王與這個君歌的女人一同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可偏偏,今日前來明知她也在,亦是願與寧王相見。
嘴角微微上揚,強顏歡笑而道之:“上次的事後,王爺便再無任何的消息。妍雅只是前來問問,王爺可是允諾了此事?”
“本王,不會允諾與你。”
“為何?”
躲在懷中的君歌,聽着他們二人言談此事,殊不知她自己在此處,甚是多餘之人。
“臣妾在這兒,怕是不妥吧。”
“既然王妃在這兒,本王便不會有諸多隱瞞。”
赫連燁一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肢,不曾想讓她走之。雙目中的冷意在看向君歌時,便已經是漸漸散退,不曾加以掩飾的道之:“你難道忘了,先前本王與你談及宇文府一事?”
宇文府一事?
這件事,她又怎會不知。
她還清楚的記得,趙思柔藉此機會冒充自己的身份。
幸得,赫連燁並未信守承諾。一旦將她娶回府中,往日得知真相,豈不是後悔這番抉擇。
可她亦不可能將真相告知,在還未全然信之時,又怎能輕易的將身份暴露。
“王爺,這件事讓王妃知曉怕是不妥。”隱忍着怒意的她,她怎麼也想不到,寧王竟然將那一日所言之事相告於君歌。
如此一來,他們二人還真是無話不談。
如今,倒是想讓她離開,恐怕亦是難事。
君歌的餘光看向於趙思柔,不屑地暗自輕笑着。
她若是想走,自是可隨意出入,可偏偏,是身旁之人不願罷了。
“既然王妃已經知曉,本王倒也不願讓王妃迴避。”這件事,他從未允諾,亦不曾想到,今日趙妍雅會前來一番質問。如今,她越是想要迫切知曉,他越是不願一番相告。
自始至終,他對於此事終究不曾放在心上。
如若他不將此了明,不知往後她會糾纏到幾時。
“這件事,本王今日便明了與你說道。你之前所說的事,皆是與本王無關。你若想找到宇文氏留下的秘密,你大可親自去尋得。畢竟,那是你生父之物,本王自是不得插手。”
“當初,父親與王爺所說的事……”
“本王如今娶了君歌為妻,不會再娶亦不會納妾趙姑娘如今的身份是趙氏的義女,如若太后肯願賜婚,定會為***許配良緣。”
良緣?
可這良緣,他應該知曉,除了他便在無任何一人可讓她為此發瘋。
躲在懷中的君歌,見他們二人倒是為這一件事而所言甚久。
如若她自己不在此處,赫連燁倒是會決然些。何況他並不想讓自己離開,倒是他們之間的言談,倒是多了幾分啞謎。
無論赫連燁再怎麼拒絕她,這趙妍雅定是非他不嫁。
這一來二去,還不是想藉著‘宇文**’,讓她了卻這個心愿。如此一來,她倒是成為這寧王府中的妾室。
如此一來,這府內的妾室,何嘗不是會為她馬首是瞻。
雙目看向著赫連燁,亦是極其寬心的神色示意着他。
緩緩起身向前走之,慢條斯理地開口道之:“***,當著寧王王妃的面前,如此強求娶之,若是讓他人知曉,趙氏的義女,會為了一件事而得到想要進寧王府的機會。不知,眾人會如何嘲諷。我雖是奴婢,如今也成了寧王妃,那些嘲諷自是對於我而言無關緊要。畢竟,我可是皇上親自賜婚,這個寧王妃是王爺給之。我的身份雖丟了寧王府的顏面,可不管如何,這凡事都該潔身自愛才是。”
潔身自愛?
為了這一次機會,她已經別路她法。
自是如此,她這一次寧可丟人現眼,倒也想為自己爭得一個機會罷了。
倒是這君歌,好生一番伶牙俐齒,一時她嗨真不知該如何言之。
強裝鎮定道:“王妃說得好生有理,妍雅竟然不知該如何回之。”
“你只需知曉,王爺不會做得任何有關利益之事。如若王爺卷進這些是是非非之中,本王妃定不會放過別有居心之人。”
她雖不知趙妍雅一心想要尋得那個秘密可真是為了護住赫連燁,還是為了此物藉機害之。
這種種的一切,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