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吃醋,笑話他的代價

第一百零四章 吃醋,笑話他的代價

下午七點,安若在巷口與楚瀚飛道別,“送到這裏就好了,今天謝謝你。”

“那好,你記得早點休息,我改天再來找...”楚瀚飛一手撫向安若打的頭頂,語氣溫柔,視線不經意的掠過她的身後,烏黑的眸子瞬間停滯了下來。

安若面露疑惑,朝着他的視線忘了過去,只一眼,心跳都似乎慢了幾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楚瀚飛站在一起,雖然兩人並沒有過多親密之處,只是,安若還是有些緊張了,男子本就氣質矜貴,眸子向來冷靜自持,但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安若的錯覺,那雙眸子怎麼看都有些晦暗難測。

顧初靜靜的站着,不發一言,內心並不平靜。

一整天的天氣都算不得好,狂風時停時起,此時三人站在風口處,衣玦翻飛,安若海藻般的長發也在風中起舞。

三人間氣氛沉寂,一時間除了幾聲烏鴉叫,巷口處再聽不到任何聲響。

楚瀚飛視線迎上顧初,因着矮上他幾公分,不得不揚頭看他,就算他此刻眼眸深沉,氣勢上也輸了幾分。

顧初目光冷清,一手輕易的把安若帶到懷裏,“今天謝謝你照顧我女朋友。”出言略有些沙啞,女朋友三字咬的極重,這話很明顯是對楚瀚飛說的。

楚瀚飛抿着唇,垂眸看向鼓出懷裏的安若,眼裏沒什麼情緒起伏,只是淡淡道“那安若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

安若沒有答話,只是扯了個唇算作回應,滿頭黑線,這時候在他面前說這個話,擺明了挑釁,她若再出言回應,今晚怕是小命休矣。

安若感受到握着她腰身的手緊了緊,又聲音自她頭頂響起,依舊清淡,“我的女友,我自會照顧,楚同學不用過於費心。”

安若抬眸看他,夜色中神色不明,可是她卻感受到了一股壓力,顧初其人,越生氣越冷靜,表面功夫一流,但看今晚的情形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楚瀚飛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聲,路燈給他挺拔的背影鍍了一層亮光,轉身之際,安若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一抹悵然。

安若只當視而不見,感情二字,向來不會平等,她選擇了一個人,必回傷害其他人,這無可避免,但願時間能治癒一切。

柏油馬路上顧初牽着安若的手就往前走,步伐相比以往略顯急躁了些。

“生氣了嘛?”安若在他的身後忐忑開口,出口之際還有些委屈,他和她之間確實不曾發生什麼。

瞬間有怒火,陡然間竄至心間。

顧初的步子驟然停下,安若始料不及,就那麼硬生生的撞上了他的臂膀,很硬。

“安若,你最好記着是誰的女朋友,對於那些對你有意的,以後給我能避則避,要是再被我撞見,我一定不會饒你。”

短短三天內,就被人告知了她被兩個男人糾纏,滿腔的憤怒,因為不知從何宣洩,所以嗓音里才會溢出顯而易見的怒氣,清雋的臉龐上更是籠罩了一層寒冰。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他充滿怒意的話語徐徐道來,她的心反倒像是被人用溫水浸潤過?

安若抬步走至顧初身前,盈盈的眼眸直直的投向他,身前之人身姿挺拔如竹,透着冷寒……冰冷憤怒之餘,又何嘗不是別樣的溫情?

都說他是個面對突發事件都能保持冷靜的人,唯有面對她,情緒里總會不期然沾染了塵世間的七情六慾。

換個角度想,他若不在乎,又何需生氣?

他稱她的全名,而不是以往那般溫柔繾綣的喚她“若若”心底但卻宛如巨石投落深湖,餘音盤旋,經久不息。

顧初垂眸看她,見她嘴角笑容蕩漾,當即皺了眉:“笑什麼?”

安若手指繞上長發,一圈圈的卷着,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吃醋了?”

顧初挑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顯,吃醋?我?會嗎?

安若抿唇輕笑也不拆穿他,誰還沒有死鴨子嘴硬的時候,心知肚明就好。

.......

A市一家高級酒店的房間裏,顧初坐在沙發,見她呆立在原地,微微放軟了語氣,伸出了手“過來。”

安若猶豫了一下,走近身前,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被他緩緩握緊。

他和她一樣,都是體寒之人,雖不及陸埮溫暖,可交握的手心裏卻傳遞着相同的溫度,四目相對有火苗在二人心間緩緩燃燒...

他問“你怪我沒有早點來陪你嘛?”

安若抬眸,跌進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隱隱泛着血絲,心裏忽然泛着淡淡的疼,跨坐在他身前,一手細細描摹着他的眉眼“怎麼會,我只怪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去幫你。”

顧初眸色溫潤,單臂環着她,輕撫上她的背,嗓音雖啞卻帶着別樣的溫柔“只要你在我身邊,怎麼樣都好。”修長的手指划向他的頸后,與她對視“我不在的日子,你安分些,不許被人騙了。”

安若微微挑眉,笑的歡快。

顧初的眸色深邃緊緊的盯着面前淺笑盼兮的人兒,猛然湊覆上她的雙唇,一手急切的解着她的衣衫,安若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霸道的覆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

這個吻極具掠奪性,帶着奔騰翻湧的霸道感,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吃入腹。安若在她懷裏微微喘着氣,嘴角的弧度卻是揚了又揚,眼眸流轉,盡顯嫵媚之態。

禁yu多時的顧初,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理智可言,滿腹焦躁的思緒似是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宣洩口,混亂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感受着身下微微顫抖的人兒,啞聲道“看你能笑到幾時?”

坦誠相見,他精瘦的身體覆蓋而上,肌膚相貼,安若在他身下似是柔軟成了一灘水。

熾熱緩緩抵近在她身體裏面,兩人具是長舒了口氣,安若想原來有時候笑得太過火,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雙臂無助的攀附着迎合著他,伴隨着他有力的律動,安若望着頭頂朦朧的燈光,似是那光也隨着她一盪一盪的,漸漸的她迷失了。

當他把***推進最深處,致命的快感在身體裏瞬間引爆,在一片看不到邊際的浪潮里,顧初微喘的聲音緩緩響起,沙啞低靡:“你記住,你是我的,一輩子。”

混沌的世界裏,安若手指滑入他汗濕的發間,無聲笑了。

這輩子她也只要他,他和她總歸是要在一處的,心如花木,向陽而生,無所悲傷。

.......

十月二日,安若第一次的為了男人在爸媽面前撤了謊,她說“今晚佳怡生日,大家準備在她家裏玩通宵。”

多好的借口,安父安母含笑着應允了。為保萬無一失,安若還事先告知了祥祥和佳怡,希望她們可以幫她打掩護。

今天是佳怡生日,這樣重色輕友實在不該,只是...安若看向身側的顧初,眸色微斂,只這一次,他撇下所有公事來見她,就讓她陪他一晚也不為過。至於佳怡,相交近二十年,她應該會理解的。

顧初看了看窗外夜色,暮色深沉,牆上的壁鍾已經敲過八點,側眸注視着身旁的安若,眸色溫柔“去洗洗,然後去吃夜宵怎麼樣?”

安若放下手機,雙臂伸展,語態嬌俏“抱我。”

這也怪不得她,實在是經不起他的再三索取,渾身酸軟,沒有一絲氣力。

顧初俯身,聲音帶着蠱惑,又輕又柔“好。”

浴室里光線很亮,顧初調好水溫,把她放進去。安若皮膚很白,卻因為他之前撫過她身體,上面有着淡淡的緋紅色,吻痕遍佈全身,就連耳朵也是紅的……陸子初眸色暗沉,湊到她耳邊,惡意咬着她的唇,輕聲喚她的名字:“安若……”

她聽到了,似是覺得癢,伸手捂着耳朵,淺淺的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目睹到他的小動作,顧初笑了。

“你快出去。”安若起身想要趕走他,剛一起身,胸前一涼,突然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急忙的潛下水裏,試圖遮擋。

顧初挑了挑眉,“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我沒摸過,沒親過?”

安若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

顧初笑笑,起身找了一件睡衣,幫她放在衣架上,將要退開房門之際,眸光一轉,眼裏升起笑意,低頭吻住她的唇,在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時,顧初問她:“畢業后,你要不要嫁給我?”

那晚她睡在顧初的身邊,虛空描繪着他菱角分明的側臉,想着那雙眸子睜開是芳華流轉的模樣,許是因為歡欣,就算是入睡,他的嘴角也是上揚的姿態。這樣一張臉,這樣的一個人,真可謂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而它早已把他刻入靈魂,留下烙印,不可剝離。

和他夜晚強勢的掠奪不同,她能感受到她說這句話時帶着滿眼的赤誠和情誼。

因為是他,她自然是願意的,可是兩情相悅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是遠遠不夠的,更重要的還有父母的支持。而爸媽....如是想着安若長長的嘆了口氣,在靜謐的空間裏突顯蒼涼和迷茫。

這是遲早是要面對和解決的,在嫁給他之前,她想要先得到家人的祝福,如此才能安心。

這天晚上安若帶着半是甜蜜半是迷茫的心態,緩緩入睡。在她呼吸漸漸平緩之後,身旁之人悄然的睜開雙目,夜色中重瞳幽深明亮,幫她拉高被子,輕拍,‘你在思慮什麼我很清楚,但這不是你該煩心的,一切有我,你只要靜靜的站在我身邊即可,萬千風雨你前面還有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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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的絕寵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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