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回來了

四十、回來了

“涼涼,該起床了,不然就追不上飛機了...”何以歌對着床上的陳涼喊道,他已經在她房間站了N久了。

“我認識了一個世界上最誇張卻很真實的鬧鐘,我們都叫他何以歌...明明十點的飛機,八點就能準時報假...就那麼喜歡看我詐屍啊?”陳涼扒拉着亂糟糟的頭髮,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這樣,你能好好的起床嗎?涼老大,飛機不會等你的...再怎麼說你也是合伙人了,請你正視一下你的時間、你的投資好嗎?你這樣子哪有一點當老闆的自覺啊...”何以歌捂眼睛說道。

“你身為一個大老闆就這樣幾天幾天的當鬧鐘喊人起床,就有老闆的自覺和樣子了嗎?我就是這個樣子了,改不了了...除非天塌下來了,不然我真沒辦法準時上下班,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吧,你不要當我是合伙人,我不要每天每天的準時上班...”陳涼悲劇的求放過。

“你還想不想以身作則了,還想不想賺錢了?你可別忘了你這來之不易的家產…”何以歌提醒道。

“你根本就不會懂你有多殘忍,一天天的睜着眼睛瞎說大實話,令人髮指,卻還那麼的有理。”陳涼的手指着何以歌說道。

“只想着你以後不會後悔。”何以歌說著。

“那真是謝謝你了,回去之後我會好好的按時上班的。哦~那幫我把那套單身公寓處理了吧,沒必要留了,別墅那裏我會叫薛阿姨過去幫我打理。本想給你做新婚禮物的,奈何你是個單身狗,也罷……要不你車開走吧?”陳涼問道。

“你有考駕照了嗎?現成的車,不用再去看、買,不是很好?那輛型號的車我車庫裏已經有了…”何以歌說道。

“我還是習慣有空騎上我的小摩托啊,不會堵車。雖然拿駕照了,可我還是不想上路,人多就慫了。”陳涼認慫的說道。

何以歌聞言眼神都亮了,不敢相信的說道:不是吧你?重機車你都能開到飛起,四輪的你還怕?相對你來說更安全才是...

“我也不懂啊,坐着倒沒什麼感覺,就是那個駕駛座讓我有暈眩的感覺…”陳涼實話實說。

“多練習就好了,等有空了多去空地練練,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葩。”何以歌再次捂着眼睛說道。

“那請問何大總監,我們還要不要去趕飛機了,已經九點多了…”陳涼問道。

“什麼…”何以歌着急的說道。

“還不快出去,我換衣服,你去把媽媽的車開到車庫,門窗都檢查檢查……”陳涼大聲的命令道。

――――――

“終於又回來S市了,好像很多事都變了很多。”陳涼站在機場的出口說道。

“只要心沒變,那什麼都不會變,守好自己本心就好…我送你回家吧。”何以歌問道。

陳涼愣了一下,回家……

“回去吧,都這麼多天了,肖羨也給你搬了無數個台階了,差不多就好了,感情哪會內沒有磕磕碰碰的。聽話……”天知道說出這些話,何以歌需要多少“梁靜茹”的勇氣。

“他確實信息不斷,但他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陳涼失望的說道。

“也許他是沒錯的,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也可能只是你的誤會、誤以為,你應該試着多相信他,不是嗎?”何以歌開導着,可是又有誰來安慰他。

“我知道了,叫車吧,回去吧。”陳涼看着何以歌認真的眼神,應下了。

把陳涼送到了他們家的樓下,肖羨小聲的問道:那公寓確定要賣嗎?那畢竟也是你辛苦幾年攢下來的錢買的房子,你捨得嗎?

“讓給更需要它的人吧,價格就按照我購買時的吧,放着可惜了…還有幫我以媽媽的名義擬一份一千萬捐款吧,幫助那些還能救卻沒錢救命的人,給他們帶去一份希望。”陳涼嚴肅的說著。

“好了,我知道了,這些我會跟公司的律師商討。”何以歌點頭道。

“辛苦你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公司的事情明天再說吧,我明天也會準時過去上班的。”陳涼微笑着說道。

(陳涼準時的標準是十點,人家何以歌八點就到呢。)

在窗前看着他們的互動,雖然不知道在說什麼,但還是那麼的刺眼…肖羨輕輕的閉上眼睛,心裏想着問着:到底是什麼理由讓你把我丟下自己回家過年,是何以歌嗎?為什麼陪在你身邊的會是他?我嫉妒了,你懂嗎?

開門的聲音,喚回了肖羨的理智,告訴自己,她至少還知道回家不是嗎?

“你回來啦?”肖羨說著上前抱着陳涼,他沒有問出那些為什麼。

“嗯,我回來了,回家了。”陳涼回抱着肖羨說道,這就是她最後的港灣,她要守住自己的港灣。

雖然覺得陳涼哪裏怪怪的,好像不一樣了,但肖羨沒有去問。

“這次回去玩的開心嗎?有朋友陪着你玩嗎?咱媽好嗎?”肖羨笑着問道,話里還是有話。

陳涼壓根就沒想過要忙着何以歌在的事實,便開口說道:都挺好,何以歌也在,他過去幫我看我媽轉給我的財產,還有一些公益上的事情。

“我們的小富婆有多少錢啊?還要麻煩人家的何大總監?”肖羨笑着問道。

“只能說上億了,你也不擅長、不喜歡做這個些,我只能讓以歌跑這趟了。”陳涼平靜的說著。

肖羨點了點頭,他知道陳涼是一個人回去的,而陳涼說的也不無道理,他確實不喜歡做這些東西,不然他早就回去繼承家業了。

但有些事情再不喜歡,還是要親力親為的,肖羨吃味的說道:下次還是不要太顧忌我的喜惡了,只要是你的事,我都願意參與。

陳涼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好累,我先去休息一下…

“好,我打電話跟西辰說一下我今天就不過去,在家伺候你……”肖羨笑着說道。

“你在家,我還能好好的休息了嗎?”陳涼白着眼睛問道。

“能、能、肯定能,我保證能讓你休息好,你先去洗洗睡吧,我去給你煲湯。”肖羨瞬間狗腿的說著。

陳涼只能無奈的笑着,誰讓他是自己喜歡的人呢…

這次把陳涼詐屍的人不是別人,是她現在最最最不能惹的葉青同學。

“喂,乾兒子他媽,有何指教啊?”陳涼盡量冷靜着問道。

“回來了也沒打電話跟我彙報一下,要不是你家肖羨請假,我還不知道呢。”葉青委屈巴巴的說道。

“咱不來委屈那套好嗎?別影響了乾兒子,回頭生下來變娘炮了,你付不起責任的。”陳涼誠懇的說道。

“哼…鄙視你。”葉青無言以對只好鄙視了。

“有些累了,就沒通知你,明天開始我要正式準時的到公司上下班了,煩着呢…不說了,明天下班后見吧。”陳涼長話短說。

“哦,那好吧,你休息吧…帶着你家那位好好…好好的休息。”葉青***的說道。

“你這什麼胎教啊,孕婦…滾。”說完,陳涼就掛了電話,不讓葉青有接話的機會。

那些手機,坐在床上聞着外頭的飯香味,這就家啊…陳涼想着。公司的入股還有老家的事,她爸爸送的別墅的事……她都選擇暫時不說,只有何以歌知道。就是覺得不是最佳時機,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怎麼交代,面對肖羨和葉青那種罪惡感還是難以避免的。

“算了再說吧……”陳涼說道,用不能見人就說我媽去逝了,我爸送我房子、車子吧……

“什麼算了?”推門進來的肖羨聽到陳涼的自言自語問道。

“沒什麼,飯好了嗎?我好餓了…”陳涼看向肖羨問道。

“巧了,我也是…我也好餓好餓……一甩手走了這麼多天,你想好了怎麼補償我了嗎?”肖羨附身而下,看着陳涼,迷情的問道。

“你先起來,我真的餓了,我沒力氣了。”陳涼掙扎着說道。

“沒關係,你沒有,我有啊……”肖羨危險的邪魅的笑着說道。

陳涼一時被肖羨迷住了,直到身上一涼才咆哮着:肖羨……你勤獸啊……

“就算是勤獸也是你的勤獸,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吧……”肖羨暴露出邪魅的一面。

這樣的肖羨,陳涼無言以對更是無力招架,只能被“拆骨入腹、吃干抹凈”。

――――――

一會看着手錶,一會兒不停的張望,何以歌不能集中注意力的工作了。

“何大總監,我來了,準時吧……”陳涼喊到。

看着手錶上的準點十點,何以歌沒好氣的說道:太準時了,那開始今天的會議吧…

會議上,何以歌鄭重的說道:我宣佈一件事,我們公司的新股東――陳涼董事,雖然不是新人物,大家還是掌聲響起歡迎一下吧。她擁有這個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是你們老闆了,以後該稱呼陳董事了。這是今天要宣佈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F國的分公司在籌劃中了,我們以後要經常飛了,大家都自覺點、努力點,加油!其他的照舊,陳董事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陳涼笑着說道:何大總監說的都對……我沒意見,解散。

陳涼的話引起了陣陣的笑聲、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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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最初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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