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歸來(9)
一般人很難進門,即便進也非得金卡以上的會員,至於傅靳言那張騷紫色的怎麼來的曦月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裏只有白,金,黑三種顏色的卡,會員等級逐步遞進,誰知道傅靳言那張紫色的怎麼來的。
而這會所主要就是供那群有錢沒處花的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們找樂子的,而且聽說還不是小樂子,聚眾淫/亂甚至是嗑/葯基本都是家常便飯,更嚴重的自殘甚至甚至是打家劫舍這裏也同樣會給你***械與武器,會所的年費如今已經高到了一種離譜的地步,可還是有許許多多的有錢沒處花的人對這裏趨之若鶩。
無他,只因為這間會所的主旨便是釋放自己的天性,隨心所欲,只要能找到你真正的快樂,他們什麼都能幫你做,並且那種角色扮演而是真真正正地讓你在生活之中便能感受到真正的快樂,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沒有法律與道德約束的最極致的天性釋放。
幾乎來到這裏的每個人都是行走在懸崖峭壁上的,稍有不慎就會一頭摔下深淵,永不復生。
要知道人之所以稱之為人,而非牲畜,有的便是那一條不可逾越的約束。
沒了約束力的人還能稱得上是人,面前的這些只不過都是一灘灘類人的死肉罷了。
聽聞到現在X背後的老闆都沒有浮出水面,但入會人員已經高達二百二十三人,那些都是會員,其餘的那些被帶進來的,根本就是跟着過來供人享樂,聽聞現在這個X已經在老闆的帶領下不僅僅再在有錢小孩子裏頭打轉悠了,甚至開始往成功人士與娛樂圈滲透,看看那邊那個媚笑着躺在一個男人懷中親吻他下巴的女人不是最近新出頭的影視小花還能是誰。
其他的事情曦月不清楚,但可以確信的是這X絕對是傅靳言脫不去干係去,可是這麼一大間會所,也不是一天就能形成這麼大的規模的,現在的傅靳言不過二十多歲,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加入進來的才會這樣的輕車熟路,亦或者她該問問他到底是什麼弄出了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東西來的。
可此時的曦月依舊沒有空閑再去詢問系統了,只因為面前已經有一群義憤填膺的男男女女已經徹底地將她圍在了最中心。
看着曦月始終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這群人早已經受不了了準備先將她摁倒好好折磨一番,畢竟一個新人罷了,而且這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他們從未聽過的牌子,十有八九是被人帶進來的,而現在又沒有為她出頭的,那就說明帶她進來的那一個也不重視她,那麼就由他們來好好地給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立立規矩,沒後台進了X還這麼囂張,是腦子有坑是嗎?
曦月看着這麼一群人一同朝自己伸出了手,甚至還有個漂亮女人偷偷從一旁取了鞭子抬手便往她的臉上抽來,那黑色的鞭子要是落實了,她這臉恐怕沒個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而且很容易一個不小心就會留下疤來。
曦月眼神一狠,在那鞭尾一抽過來的時候,便立刻抬手扯住了,同時用力一拉便將那女人從偏外的位置一下就拉到了最裏頭來了,同時右腳在她挺翹的屁股上踩了下,左腳則在她的肩膀上踩了一下,一下就脫離了眾人圍困的中心,而那女人不出意外地便被那些手手腳腳踹中或捶中身上的各個部位,鼻血被人打出來了不說,連胸部都被人捶凹進去了一小部分,一看就是注水貨,只聽那女人慘叫一聲,曦月也顧不了她了,嘴角微翹,雙腳同時勾在了一旁的鋼管上,黑色鞭子一甩下去,只聽啪啪啪地好幾聲,衝上來的幾乎每個人的左臉上都被曦月賞了一鞭。
“嗷!”
“啊!”
“我的臉!我的臉!”
“我殺了你!”
一瞬間叫什麼的都有,曦月一腳蹬在了鋼管上,隨後輕輕落在了一側放置香檳塔的桌子上,眼神始終都不離傅靳言。
那群被曦月抽了臉的小嘍啰們則俱都叫喊着朝她沖了過來,香檳塔成功地倒了,酒液幾乎灑了一地,有幾人則直接就被那些香檳淋了個滿頭滿臉,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可曦月卻毫髮無傷地去了另一個助興表演的地方,嚇得那裏的男男女女全都尖聲叫嚷了出來。
整個會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也是被劃分了好幾個區域的,曦月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竟然就像是遛狗似的,帶着後面已經氣紅了眼的人們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闖,原本之前那男人被曦月踹飛了之後還只是小範圍的轟動,現在可好了,整個會所都熱鬧起來了,不停的有人被誤傷,有人被丟下,而又有更多的人跟了上來,最後整個會所差不多一兩百人曦月全都惹了個遍,盤子碟子甚至是椅子都開始滿場飛了起來。
眼看着就要鬧得更凶了,那頭的管理者得知了這位幾乎戲弄了所有人的女人竟是顧少帶進來的人,而且受傷的人眼看着直線飆升,等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可兜不住,所以立刻就衝到了傅靳言的身邊來,低頭問他,“傅少,這……這……這怎麼好?再這麼鬧下去恐怕會產生不小的麻煩……”
聞言,傅靳言看着此時已經站在了搏擊台的柱子上的曦月,忽然就有些控制不住地笑了下,這個女人果然有趣,雖然當初自己喜歡上這個女人主要是因為自己的第一人格,但是現在,自己多了許多探索她的慾望……只是她喜歡的,到底是哪一個他……想到這裏,傅靳言的眼神深了一深。
這一笑竟然直接就把那穿過一片狼藉趕過來的管理者給笑愣了,但卻也只能陪着苦笑了起來。
“用那個吧,聲兒夠大,叫奧銳與斯塔過來,跟他們說有好玩的了!”
“什麼?哦,哦,好!”
而這邊看着那聽了傅靳言的吩咐便立刻表情一定的黑西裝背心男人就下去了,曦月的眉頭也跟着一挑,看着面前這果着上半身的男人伸出手就朝她的腳踝抓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就在對方帶着驚喜莫名的表情就快要抓到她腳踝的時候,一如曦月所預料的那樣,忽然一陣震天響的聲音從眾人的頭頂上方傳了過來,連曦月腳下的柱子都跟着震了兩下,隨後她便訝異地看見面前的所有人都在聽到這一聲響之後,即便面帶不忿,也俱都如潮水般退了下去,整個會所因此安靜了下來,那些中途摔倒的暈倒的人也被人扶了起來,該救治的救治去了,不該救治的也留在了原地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曦月。
因為大家都退了下去,此時穩穩站在柱子頂端的曦月倒顯得格外突兀起來,然後她便聽見——
“這位小姐,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這麼胡搞瞎搞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你看看我這個場子,現在已經亂成了這樣了,甚至有好幾個顧客都受了傷,你看是不是……”
站出來是還是之前那個在傅靳言耳邊說話,穿的就跟個荷官似的男人。
聽他這麼說,曦月從柱子上輕輕躍下,隨後皺了皺眉,“可我是被人強制帶進來的,並非自己自願,一進來這群人就在我身上亂摸我都忍了,後來還被人不小心拱到了那張圓盤上,一群人撲上來就要扒我衣服,意圖強/奸,你這叫我怎麼忍?”
曦月冷笑了下,隨後又接著說道,“所以我那也是正當自衛是不是?後來這群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衝上來追我,追我我當然要跑了,沒道理被他們按在地上打是不是?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問題,不過既然你覺得我搞亂了你的場子,那麼我走就是了,然後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不行!”
“對,不行,想的倒美……”
曦月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群人便立刻站了出來各種反對,那“荷官”也一臉為難,“可你看看我們整個會所都被小姐你弄成了這樣,你說走就走有些說不過去吧?怎麼也得賠償我們一點損失……”
“損失?我沒錢……”
“沒錢你還進X,有沒有搞錯啊?”
“哪裏來的土包子,沒錢完
mb啊!”
“沒錢就去買,想賴賬沒門……”
一群人一下就又群情激奮了起來,那頭的“荷官”也是在這些人漸漸安靜了下來之後這才終於插上了話,“沒錢我們這兒也有沒錢的玩法,小姐我看你功夫不錯,應該是學過,你現在又站在了搏擊台上,不如就與我們會所的保安們斗兩場給大家助助興,大家都開心了,你的賠償也一筆勾銷,如何?”
“助興?”
“對!”荷官微笑着點了點頭,恰巧就在這時,兩個黑黑壯壯的男人在人群自動分開的一道路中緩緩朝搏擊台走了過來,然後俱都抱着手臂傲慢地站在那荷官的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