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哭上門來
()吾本貴女正文三十五、哭上門來
“閣下以大乘之身,欺辱我等區區一個早已遁避隱世的小族,並強取豪奪寶物,不覺太有份了嗎,”綠肢族大長老,猶豫了好一會兒,仍不甘心的再說道。
“不用拿話激我,你族中聖花可能是對我大有用處之物,本座一定要拿到手的。你也不要心存僥倖之心了。我出聲數試十下,再不將聖花交出,下面我就親自出手了。”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口中卻說出了讓所有異族人均都心中一沉的話來。
“一,
“二,
白衣少女竟真悠然的出聲查數起來。
雖然此女聲音悅耳動聽,但是落入四周異族人耳中,卻如同追魂鑼聲,均都面色大變起來。
“前輩不用數了,我願意交出聖晶之花!”,綠肢族大長老面上一陣灰白,終於有氣無力的說出了屈服之言。
“這樣做才是明智之舉!只要將聖花交出來,本座自然對貴族不會在有絲毫興趣的。”白衣女子抬起手臂一挽額頭秀髮,發出一聲輕笑的說道。
於是下面的一切簡單之極了。吾本貴女正文三十五、哭上門來
一各異族人在此族大長老的吩咐下,立刻返回峽谷中的綠肢族禁地中一趟。
小半時辰后,當這名異族人一臉悲憤之色的將一隻翠綠色木匣交到了白衣女子手中時。
此女甚至沒有打開手中之物,只是神念略微一掃下,臉色卻之一沉。黑袍大漢見此情形,醜臉一動下,也不禁再現出一絲猙獰之意。
這讓對面的那些合體期的異族人,心中都為之一跳,差點以為對方想要反悔什麼。
好在下一刻,白衣女子卻沖黑袍大漢淡淡的說一個“走”字,隨之足下粉紅巨花一動下,就立刻化為一團紅光的向遠處破空而走了。
黑袍大漢口中一聲長嘯,立刻化為n團黑氣的緊隨白衣女子而走。
片刻工夫后,二者就從一干異族人眼中徹底消失了。
一干綠肢族人見此情形,才長吐了一口氣。
雖然失去了聖花此至寶,讓他們本來就弱小的族群,以後越發的艱難,但總算避開了眼前的滅族大禍。
在那位大長老一聲令下,一干綠肢族人立刻往下方峽谷中飛去,開始收斂那些族人的遺骸了。
與此同時,白衣女子和黑袍大漢卻已經在數萬里之外的高空中了。吾本貴女正文三十五、哭上門來(未完待續)
老夫人和黃霞青霞說得熱烈,房間裏面歡聲笑語。
綠苕見那廂聊得熱切,將新來的六個丫鬟晾在一遍,雖然心中腹誹這家老夫人做事沒有章法,卻也打算正好趁機偷偷瞄幾眼有錢人家的房間,看看是不是滿室珠光寶氣,到處都是古玩珍品。
不料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個高而尖的女子哭聲,悲悲切切,只因為距離過遠,又隔着兩三層門,聽不真切哭得是什麼內容,只覺得好像死了人一般。
房間內立刻鴉雀無聲,老夫人的臉陰沉下來,一直靜立在側的方嬤嬤上前行了個禮,請示:“奴婢出去看看?”。
老夫人點點頭,方嬤嬤就轉身出去了。
黃霞就上前稟到:“奴婢請老夫人示下,是不是先將這六位新來的妹妹帶下去安置起來,待重新梳洗過之後,奴婢帶來給老夫人過目。”
老夫人點頭應允,直接站了起來,將手搭在青霞的手上,不言不動的站在那裏。
不知道是不是綠苕的錯覺,那老夫人額頭青筋直冒,一副氣惱至極的模樣。
綠苕等人排成整齊一列,跟着黃霞出了正房,經房前的穿廊,一路來到了冬廂房。
其實在綠苕等人剛出房門時,就聽見一陣緊促的腳步聲,徑直的穿過庭院,繞過影壁,去了大門那裏。
綠苕也不敢轉頭去看,直接將頭微微前傾,將視線放在前面的孟嬌嬌,現在改名叫紫芋的背部,做出專心走路的樣子。
黃霞走在最前面,打開了從北數第三個房間的門,就回首淺笑道:“你們四位小妹妹就住這間,隔壁就是我的房間,日後有什麼事情,就到隔壁來敲我的門。不必怕羞,儘管來。”
說著指了指第二個房間,然後又衝著對面西廂房一招手,一個穿粉色亮緞灑碎花無袖長比甲的丫鬟就小碎步的快步走了過來,繼續說道:“你們四個先進房裏去,選好各自的鋪蓋,等我安頓好了燕霞和藍霞,就過來找你們。”
然後又對剛過來的那個丫鬟說道,“佩霞,你去讓婆子們準備熱水,給紅芸他們梳洗換衣裳,嗯,讓她們一個時辰以後再送來。”
佩霞領命而去。
黃霞便接著說道:“你們快些進去。”
綠苕跟着前面的紅芸和紫芋對着黃霞福身行禮,齊聲謝過黃霞,“多謝黃霞姐姐照顧!”
黃霞白凈的臉上笑意盈盈,很是溫婉可親,直說“不必客氣”,看着他們進了房間,才轉身帶着燕霞和藍霞穿過庭院,走到對面西廂房去了。
綠苕走在紫芋後面進了房間,發現這個房間其實挺大的,目測肯定是在三十平方左右。
正對面是一張方桌,凳子整齊的放在桌下面。東邊里牆是並排放着四張木床,上面鋪蓋完整,而且每個床頭都擺着一疊的衣裳,衣裳旁邊還放了一個一尺來長的木匣子,顯然是給她們四個丫鬟準備好的東西,每人一份。
而在進門右手的窗邊,是張頗大的梳妝枱,乾淨透亮,梳妝枱桌面上面空空如也。
在門的左手邊,是兩個梳洗的盆架,盆架後面,立着一個折了幾折的屏風,屏風後面有一個半人高的巨大木桶,邊上是一個小的木桶,估計是盛水用的,牆邊角落中還有紅漆馬桶。
看着那巨大木桶,綠苕忍不住的興奮,不會是傳說中的浴桶?等一下要仔細看看去。
有了破廟和和王婆子家那個能住一二十人的大通鋪做鋪墊,綠苕心中對這宿舍的條件滿意得不得了:
每人一張床,又不用分上下鋪,不必擔心和別人有相互滋擾的麻煩,而且整個房間只有她們四個小姑娘住,還附帶衛浴設施,簡直比大學宿舍還好,很是太棒了。
就在綠苕還在打量房間的時候,紫芋已經撲到了一個床頭,直接打開木匣子,然後又翻檢了一遍衣裳,有些不滿的嘟囔起來,“就給了一個梳子,和一些絹花頭繩,連個釵環耳墜都沒有。衣裳也只有兩套,真是的……”
偏偏在她嘟囔的時候,黃芹已經忍不住的高聲讚歎,“哎呀,俺不是做夢?老夫人該不會是菩薩托生的?給俺們住的房子,比俺們村的里正家還好啊!”
然後就到處看,摸摸結實的門板,嘖嘖“真結實!”,摸摸牆壁,嘖嘖“真光滑”,摸摸那梳妝枱,驚呼“呀,照得真清楚,就跟面對面站着看到了一樣!”……
綠苕和紅芸相視一眼,忍不住的就抿嘴笑。
紫芋也忍不住了,卻是翻了幾個白眼,嘀咕着“鄉下來的土包子”,然後圓溜溜的眼睛咕嚕嚕個轉動着,又跑過去,挨個的翻動其他三張床上的衣裳和木匣,嘴裏還說著,“反正現在還沒有分鋪蓋呢,我要先挑,我要先挑……”
看着紫芋翻個不停,綠苕覺得反正無所謂,這紫芋充其量也就是個被慣壞的小孩子,反正那些東西都是差不多,就由她去。
正想着,紅芸卻走了過來,握住了綠苕的手,笑着低聲說道:“寶,哦,綠苕妹妹,紫芋妹妹就是這樣活泛的性子,其實人是個好的,你莫要和她相爭,咱們在一處當差,得處好了才行。”
綠苕心中覺得奇怪,在王婆子家的時候,這紅芸和紫芋各執一派,好像佔據了相對山頭的兩個山大王,可從來沒見她們私下裏有什麼互動,怎麼現在,紅芸就變成了紫芋的發言人了呢?
不過這樣也好,宿舍裏面有了個宿舍長,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處理。綠苕就鄭重其事的點頭回道:“紅芸姐姐,你放心,我聽你的。其實我也覺得紫芋姐姐性情爽直,是個好人呢!”
紅芸就笑了起來,握着綠苕的手用力握了一握,就放開了她,然後走到床邊,笑着說道:“黃霞姐姐說讓咱們先選鋪蓋,要不紫芋妹妹你先選,接着是黃芹妹妹和綠苕妹妹,我最後選,好不好?”
其實紫芋已經將四個床上的東西翻的差不多了,聞言先是白了一眼紅芸,嘟囔着“要你假好心”,接着就打量起四張床來,然後直撲最北邊的一張床,道:“我要這張!”
紅芸就將還在一旁摸屏風的黃芹拉了過來,“黃芹妹妹,還有三張床,你看你選哪張?”
黃芹看着,覺得哪張都好,就憨憨的笑了,“紅雲姐姐,俺覺得哪張都好,紅芸姐姐你幫俺選!”
紅芸掩嘴輕笑,笑得很像青霞,“哪張都好,可你只能睡一樣啊。這樣,你就挨着紫芋妹妹,好不好?”
黃芹連連點頭,歡呼着撲到那張床上,扎進暄軟的被子裏面,一手抓着新衣裳,一手抓住已經被紫芋打開了的木匣子,嘴裏大叫着,“太好了,太好了,這張床是我的了!我有新衣裳穿了,我還有,呀,好多的新頭繩,還有花,真好看……”
紫芋又翻白眼,一再的說黃芹是土包子。
黃芹也不生氣,只是仰在床上,一手拿着新衣裳,一手拿着絹花和紅紅綠綠的頭繩,轉頭衝著紫芋嘿嘿直笑。
紅芸就呵呵笑着,轉頭請綠苕選。
綠苕謝過紅芸,就選了最南邊靠屏風的那張床,“紅芸姐姐,我就睡這張。”
紅芸眼神一閃,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就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哭喊,“我的二老爺啊,您的骨肉要保不住了!您的親骨肉啊……”
那哭聲含悲帶怨,既尖且利,雖然哭音悲切,感染力很強,可是咬字清楚,讓綠苕覺得做戲的成分更大。
綠苕還好,可其他三個都是貨真價實的七八歲的小姑娘,好奇心重得很,聽見外面這哭聲,就不約而同的向著房門衝去,要去看熱鬧。
綠苕見紅芸已經伸手摸到了門,連忙說道:“紅芸姐姐,規矩……”
那紅芸手一頓,就轉過身來,拿背抵住了門,勸道:“紫芋,黃芹,咱們今天第一天來,可別壞了規矩!外面動靜這麼大,咱們在房間裏也能聽得到,就不要開門開窗了,免得被外面的姐姐們看到,那就不好了!”
想到劉巧兒和喬九兒,紫芋悻悻作罷,不過卻和紅芸一左一右,將臉緊緊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
黃芹緊跟在紫芸身後,一邊聽一邊小聲說道:“吵架了吵架了,俺們村天天有吵架的,俺來的前一天,大胖的娘還揪了傻妮娘的頭髮呢……”
“別吵!”紫芋惡狠狠的瞪了黃芹一下。黃芹就老實的閉嘴了。
綠苕慢慢走到紫芋身邊,耳中仔細聽着外面。
那哭聲雖然能夠聽得清楚,可卻是從大門外傳來的,那哭聲也不哭別的,就反反覆復的哭“二老爺”、“骨肉”。
哭聲中,夾雜着勸慰的聲音,綠苕仔細辨識,聽到好像有叫“妙姨娘”的,然後就說“哭對孩子不好”,“動了胎氣”之類的。
正聽得熱鬧,忽然正房門帘啪的一聲響,一個輕而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從正房一路的跑到大門處,然後外面勸慰的聲音就全部消失不見,而那哭聲也在哭了一半后好像斷在嗓子裏,沒了。
大門外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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