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來了,那就去領證吧!
蘇城。
“寒琛,我們分手吧。”蘇以沫拿着電話對着電話的那一頭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蘇以沫手裏拿着電話,整個人無力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嘴裏一遍一遍的說著,“寒琛,對不起,對不起…”
……
五年後。盛墨集團。
放在檯子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陸寒琛拿着手機看了一眼。打電話過來的正是他的死黨厲承希。陸寒琛按下了接聽鍵,耳邊就傳來了厲承希催命的聲音。
厲承希:“老陸,趕緊過來夜色。有重大事情,趕緊過來。等你。”
陸寒琛掛斷了電話,起身走到了窗子邊。朝着窗子邊外下看去。看着外面那來來往往的人,卻似乎沒有一個人是為他而停留的。過了兩分鐘后,陸寒琛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面就往外走。
夜色酒吧。這是蘇城最有特色的一間酒吧。而出入裏面的都是蘇城有錢有勢的公子哥。這間酒吧這是陸寒琛和厲承希一起開的。
陸寒琛到的時候,厲承希已經在包廂等着他了。
此刻,厲承希這個花花大少的身邊正左擁右抱着兩位美女,和兩位美女玩的是不亦樂乎。陸寒琛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若哪天真不見厲承希身邊沒了女人那才叫奇怪了。
“說吧。打電話叫我過來幹嘛?”陸寒琛矜貴的俊臉帶着淡漠的神色。他可不認為厲承希此刻會沒事找事的把他叫過來。
“老陸,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嚴肅呢?作為兄弟我看你一天到晚的就是工作,也不知道放鬆放鬆,兄弟我這是好意叫你出來。”厲承希的臉上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又對着身邊的美女笑道:“你們兩個今晚把陸大少爺伺候好了。”
陸寒琛是整個蘇城所有女人想嫁的男人。他高冷矜貴,有錢有勢。只是蘇城人也都知道陸寒琛這座高冷冰山至今還沒有人染指。所有想要高攀上陸寒琛的女人據說下場都很慘。雖如此,但整個蘇城的女人都想嫁給陸寒琛為妻。當然了,就算不能嫁給陸寒琛。成為陸寒琛的女人整個蘇城的女人也是願意的。
“滾!”在美女還沒有靠近陸寒琛三步之前,陸寒琛面無表情冷厭惡的吐出了一個字。
陸寒琛的氣場太過強大,這是整個蘇城的人都知道的。
厲承希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擺了擺手讓她們兩個出去。“老陸,那件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能釋懷。天下的女人何其之多,你非要在蘇以沫這顆樹上弔死么?”
聽到蘇以沫這三個字,陸寒琛的臉上的氣溫都降了下來。和陸寒琛熟的人都知道,蘇以沫是陸寒琛心裏的刺。也是陸寒琛不可提起的避諱。
厲承希玩世不恭的臉上難得的嚴肅了一回,道:“老陸,都過去五年了。蘇以沫這個沒有心的女人早就把你給忘記了。你還想着她幹嘛?說不定她早就嫁給別人了。當年,她不就是和另外一個男人走了么?”
見陸寒琛臉上的氣溫越來越低,厲承希自覺的閉上了嘴。在陸寒琛面前,蘇以沫這個女人是完全的提不得。誰提誰死。
“你慢慢玩,我先走了。”
“老陸…”
厲承希喊了幾聲,但陸寒琛就是沒有聽到一樣走出了夜色酒吧。
陸寒琛回到住所已經是半夜兩點多。這棟樓安靜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陸寒琛住在十九樓。打開門,裏面是白色系的裝修風格。房間如主人的氣質一樣,冰冷的沒有一絲的人情的味道。
這個家,冰冷的讓陸寒琛從心底里發涼。
五年了。
五年了,他還是沒能忘記那個狠心無情的女人。當年她一句,我們分手吧。就這樣結束了他們兩年多的感情。她就那樣,連當面和他說清楚的機會也不給,和另外一個男人走了。
他該恨她的!
但比起恨,他卻是每日每夜的都在想念這個狠心的女人。整整五年的時間,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
第二天,盛墨集團。
陸寒琛正在和盛墨集團的董事們開會,手機鈴聲又跟催命似的響起,陸寒琛瞥了一眼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着厲承希三個字直接掛斷。剛剛掛斷,厲承希的催命電話又打了過來。而且像是陸寒琛不接電話不罷休似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陸寒琛不耐煩的拿起手機接聽。惜字如金,“說。”
“她回來了。”電話那頭,厲承希說的很激動,“蘇以沫回來了。”
電話這頭,陸寒琛聽到蘇以沫三個字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微微一動。
厲承希:“她今天下午一點的飛機。”那邊說完,電話也掛了。
陸寒琛看了看手錶,時間現在顯示是十一點四十五,離一點還有一個多小時。從這裏到機場至少也需要一個小時。
一向為工作狂魔的陸寒琛突然丟下還在開會的董事們,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就走了。整個會議室的人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這樣的事情可還是第一次發生,大家也不免好奇,究竟是誰打來的電話,居然把他們的陸總一個電話就叫走了。
機場。
蘇以沫一頭飄逸的長發,身穿着一身紅色的裙子,帶着墨鏡,臉上划著精緻的妝容,背着紅色的包包,手裏推着一個密碼箱。看着這人來人往的機場,蘇以沫不由的感嘆了一聲,離開了五年,她終於回來了。只是那個人,卻不在了。
陸寒琛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她的身影,比起五年的青澀,如今的她越發的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她長高了一些,但比起五年前,她瘦了很多。
蘇以沫從來沒有想過,剛剛回來就會在機場遇到了他。
在一次看到他,蘇以沫有些回不過神,甚至有些窒息,窒息的不知道該不該和他打招呼?
她多麼想問一句,這些年,你過的好么?
但她卻沒有這個勇氣。當年她不辭而別,甚至連分手也只是電話里通知了他。當年她的所做所為,他應該恨死她了吧?
所以,陸寒琛來機場是來接人的吧?
那麼,他是來接誰的?
他是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
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蘇以沫想轉頭走,但發現根本就無路可逃。陸寒琛已經看到她了,如今她就這樣逃了,是不是顯的她在心虛了?
更何況已經過去了五年,陸寒琛也許早就已經不認識了她了呢?畢竟,當年的陸寒琛可就是蘇城的風雲人物,愛慕陸寒琛的人可是數不勝數。那麼他出現在這裏,是來接他女朋友的么?
蘇以沫鼓足了勇氣走了過去,陸寒琛就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既然回來了,那就去領證吧。”陸寒琛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依舊惜字如金。蘇以沫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只聽見陸寒琛在她的耳邊淡漠的說了那麼一句。而她的密碼箱已經被陸寒琛接到了手裏。
所以說,陸寒琛是來接她的么?
可陸寒琛是怎麼知道她回來了?
但下一秒,蘇以沫就被陸寒琛塞到了車上。等到蘇以沫回過神來,車上已經開了。
兩人曾經是那麼相愛親密的戀人,如今卻陌生的連一句話也沒有了。
蘇以沫更是不敢看陸寒琛,但兩人坐在一輛車上難免尷尬,蘇以沫將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沉默的氣氛大概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等到陸寒琛停車的時候蘇以沫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到了哪裏。
“證件都在身上吧。”陸寒琛問。
蘇以沫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只是點點頭,“在身上。”
“進去吧。”
蘇以沫這才抬頭看了看,這不是民政局么?
他怎麼帶她到民政局來了?
“你…”她想問,為什麼把她帶到這裏來了。但不等蘇以沫問完,陸寒琛依舊還是一副淡漠的神色回了一句,“我需要一個妻子,而你是最好的人選。”
蘇以沫看着現在的陸寒琛,心裏莫名的有些疼痛。
原來,他已經不愛自己了。
原來,他只是需要一個妻子,而她,因為是最好的人選,所以他才會在機場等她。
“寒琛…”
“進去吧。我不想說第三遍。”陸寒琛不容蘇以沫拒絕,拉着蘇以沫直接的進去了民政局。
整個過程中,連給蘇以沫說不的機會也沒有。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蘇以沫的手裏就多了一個紅本本。而她,突然就從蘇以沫變成了他陸寒琛的太太。
出了民政局,蘇以沫還是沒有勇氣開口問陸寒琛究竟是怎麼知道她今天回來的?又真的只是因為需要一個妻子,所以才和她結婚的么?
“上車。”
雖然想問,但蘇以沫卻沒有這個勇氣。而是上了車,上車后,蘇以沫鼓起勇氣開口報了一個地址讓陸寒琛送她過去。她現在雖然是陸寒琛的合法妻子,但蘇以沫卻明白,陸寒琛是恨自己的。所以,他應該不會想看到她?更不會想和她共住一個屋檐下的。
卻不想,蘇以沫剛剛說完地址,陸寒琛來了一個緊急剎車,車子裏的氣溫瞬間冷卻了下來。陸寒琛的語氣裏帶着怒意,“蘇以沫,容我提醒你一下,你現在是陸太太。結婚第一天你就想分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