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謎底揭曉

第一百五十章 謎底揭曉

“那個起初一直照顧我後來被封印到白鶴身上的白衣是如何出現的?”

靈兒的話一經問出,邪月稍稍愣了下神,她竟然提到了那個白衣,證明她之前的記憶還都在啊?這是好事,這是好事啊。(..)“他就是白衣啊。”

“我還不能不知道他是白衣?”她要是不知道他是白衣,怎麼會問出‘他是如何出現的’這一詞,不就應該問他是誰了嗎?“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有兩個白衣!”

“哦……這件事後……”轉過身,走入祠堂。“我們進屋說吧……”

當日,在喬靈兒自殺后,南宮白衣的魔性再度強大,為了滿足內心殺戮的欲*望他直抵仙界。取來些天巨斧,趁着女媧補天之後的疲憊將其的頭顱砍了下來。

未免仙界動亂,邪月趕忙放下話,女媧是因補天而累死的。

故此,民間只知道女媧第二次補天的故事,還一併稱頌她的豐功偉績,為了萬民蒼生勞累而死,殊不知,女媧補過兩次天,而是是被人給砍死的。

仙界這下子沒了領袖,邪月當然會帶領群雄討伐南宮白衣咯,可他又不是不知道南宮白衣是殺不死的。

無奈之下……

‘南宮白衣,你可知你罪孽滔天,若有一絲良知,就速速就擒吧!’

天上地下皆是南宮白衣留下的殺戮陰影,面對邪月的討伐他嘆息一笑:‘我沒有辦法找回原來的我了……’

霎時間,他的這句話震撼到了邪月,看來……看來南宮白衣還是有着一絲理智的。(..)

‘我想找回原來的我,可我的心裏始終記掛靈兒,就是擺脫不了。’

在那南宮白衣幽怨的聲音中邪月似乎看到了他正邪兩面,而致使他成魔的原因也是靈兒。

現今靈兒已死,他更加不可能找回原來的自己了。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趁着南宮白衣恢復了一絲絲理智,邪月靈機一動趕忙說道:‘我幫你找回原來的自己如何?’

‘呵呵,謝謝……’當這句話剛一落下,只見那南宮白衣又是殺戮附身。

脫不了了,邪月趕忙利用自己所有的仙氣自己的離魂大法,將一個完整的南宮白衣分裂成為了兩個人。

一個是正的南宮白衣,他的心裏沒有喬靈兒這號人,也不記得自己曾經所干過的殺戮之事;而另一個是邪惡的南宮白衣,他的心裏裝滿了對喬靈兒的恨,過去的一切更是歷歷在目。

雖然把這一個人成功分開了,可是,正的南宮白衣卻什麼都不會,而邪惡的南宮白衣卻功力赫赫。

利用自己僅有的一絲仙氣,他再度使用了一個封印之法,將邪惡的南宮白衣打入了自己坐騎仙鶴的體內。

於此同時……邪月也變成了五歲孩童的身體。‘白衣,我現在交給你防身的功夫,你切記,不要動怒、不要走極端,否則邪惡的南宮白衣會衝破仙鶴的身體將你徹底吞噬!你的怨氣越是重,他的功力就越是強大,切記!切記!’

在交給南宮白衣最後防身的《毒芒決》后,邪月還囑咐了句:‘在萬不得以的時候不要使用《毒芒決》。’因為《毒芒決》本身就是至陰德武功,用了,勢必會增長他自身的怨氣。

就這樣,邪月將南宮白衣與仙鶴一併打入了移星宮,叫他們先沉睡百年,慢慢凈化白鶴的魔性。若非遇見有緣之人,是根本無法打開他們的棺木的,而就算打開,他們必須幫那有緣之人完成心愿,否則他們終將是那人的奴才!

在交代好一切,仙界的上仙們包括洛神都逃不了輪迴的命運,整個仙界、人界大亂,只能靠他們的輪迴繁衍香火了。而邪月則逍遙慣了,他就選擇了一處桃花島屈膝。

很多人都稱呼他為桃花谷毒仙,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邪月將這一切講完,靈兒也終於明白什麼叫前世的罪孽今生報了……

當年凌曄因成全她與南宮白衣,慘受輪迴之苦。轉世,他成為了釋放南宮白衣、也是成全南宮白衣與品甄見面的橋樑。而上一世她欠了他,下一世,她用自己所受的苦將一切欠債還了回來。只是前生今世,她都不曾對他有過半分動心。

而凌無雙也因疼愛她被打入了輪迴,轉世,他是她在古代一見鍾情的男人,而他們之間的緣分卻很短暫,只因,上一世她與他的情、他對她的情也僅僅是兄妹之情罷了。

至於靈兒,前一世是自殺而死,后一生肯定受盡無分折磨,畢竟老天從不眷顧自殺而死的人,反而對他們會做出懲罰。

故此,才會有了恐龍妹陳寶蓮之說,才會有了她的道路坎坷之說。而巧合的是,陳寶蓮又是自殺而死,到達古代的,所以她的道路依舊坎坷曲折。

不過,經過兩次自殺之後的她,才會異常懂得珍惜生命。在面對南宮白衣的時候,也成熟了許多……許多……

哎呀、媽呀,終於解開一切謎團了。這幾日紫月一直挺消沉,看到留言的質疑,詢問白鶴這號人物出現的根源。認為紫月寫的不合理,等等,我都在等今天的這一遭出現。

其實每個作者,尤其是像我在小說閱讀網寫了三年的作者,絕對不敢去寫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因為我以後還要混。我之前敢這麼寫,以後就肯定有收尾的東西。

有些讀者可能是第一次跟紫月合作,不太了解紫月,不過沒關係,以後大家熟悉了就能建立彼此的信任了。

同樣也謝謝很早就猜出謎底的‘街角式、期待’,她在邪月出現的時候就解開了這個謎團,雖然我沒有回復,但我在她的評論上加了精華。可能也有很多讀者猜到了,卻沒有留言。

“邪月,你可不可以在度將白衣分開成兩個人呢。(..)”說起這一招,是喬靈兒沒有想到的,把人體邪惡的一念封印在動物體內只留下純凈的一面的確是個好招,估計也就天才的邪月能想到用一招吧?

“我親愛的靈兒妹妹,你要知道,我現在都變成這幅樣子了,要怎麼分離他?而且,之前我已經用過這一招了,難保再度使用後會失敗,到時候給南宮白衣整個人都封印了,你可別怪我哦!”

呃……是啊,現在邪月變成了那麼小的小人兒了。而且如他所說,要是失敗了把南宮白衣整個人給封印了她可不幹!

嘖……怎麼辦?怎麼辦?好不容易女媧已經不再人世了,沒有人在能在牽制她了,可似乎她卻還是與南宮白衣無法結*合。

月夜當空,又是十五之夜,坐在窗口,靈兒昂望夜空,想想自己的前世今生、想想自己與南宮白衣為這段情付出的所有,呵,為何她的愛竟是如此的道路坎坷呢?

不過,在怎麼前路崎嶇靈兒最起碼知道一件事,那即是不會放棄這段情,因為她與他都為這段情付出了太多、太多,沒有回報,她死也不會甘心的!!!

大興之土,寧靜的有些撩人,孤寂的男人坐在寢宮之內遙望圓月,也許大概在這個時候他們望着的是一個月亮吧。..

暗紅的眸掛着淡淡血絲,他凝視夜空,眸內不帶有任何情感,可那顆宛若石頭般堅硬的心卻起了反應。

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又出現了!!!為什麼當她一出現自己就會異常的煩躁,想要……想要……嗜血!

此刻,他覺得自己好渴、好渴,好乾燥,想要飲血來滿足自己的飢*渴。

在吶喊、在呼喚,南宮白衣凌亂了,又一次陷入了凌亂之中,已被魔性寢室的他不知還能再多麼的深入地獄之中。

血紅色的眸子忽然閃過一抹陰光,他皺了皺眉,冷冷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哎呀呀。”一聲玩味的嘆息,只見,一身影從暗處出現,那身影正是變大的邪月,他手持一壺好酒,快速移動到南宮白衣面前,坐在他對面,微笑道:“可否賞臉陪我喝一杯呢?”

沒有多餘的話,他正好‘渴’了,伸出手就從邪月手中將酒壺奪過,隨即仰脖飲下。

“呵,不要拿酒當水喝嘛,這樣浪費了我這壺百年釀造的好酒了。”

“百年?”冷眯了眯眸子,南宮白衣掃了眼這酒壺。“明明就是剛從街邊買來的。”

噗……額角出現個暴力。丫的,他竟然不知道這傢伙還會品酒??“呵!呵!嘿嘿。”乾巴巴的笑了笑:“不管是百年釀造,還是街邊買的,都是我的一番心意啊。這月圓時刻,輕風陪伴,不來壺好酒賞月哪對得起自己哦。”

“恩。”沒有理會邪月的油嘴滑舌,他繼續自顧自的飲了起來。

眼睛滴流一轉,邪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只是喝酒有些寂寞,不如我們在看點什麼吧?”

他這番話落下,那南宮白衣的眉角明顯緊了緊,剛要開口阻攔,誰知,邪月手一揮,一個巨大的玄天鏡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玄天鏡內放着自靈兒回到天宮受到的種種磨難,以及她的不屈不撓,還有她用淚水嫡穿天庭的一幕。

畫面一轉回到今世,又播放起了善良的南宮白衣被殺之後,品甄抱着白鵝跳崖的一幕,又發著她在書屋苦讀以及勇闖蠻夷之荒的一幕幕。

隨着畫面逐漸接近尾聲,邪月故意用眼睛瞟了下南宮白衣的面色,平淡無奇,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難道他真的一點點情都沒有了??

眼睛左右飄了飄,他微微一笑:“南宮,這丫頭做的你應該很熟悉吧?”

血紅的眸瞪着邪月,不開口表態。

藉此,邪月繼續試探的說道:“其實吧,當年之事,她在今天已經給你說清楚了,的確是女媧從中作梗百般刁難你們,她才會背叛你的。況且,她現在不是已經把欠你的債還清楚了?你也差不多該原諒她了吧。”

南宮白衣雖然一直都是一個人,可他入了魔就等同於換了個人,無論是思維與心智都與以往大不同,現今邪月所做的正是在努力的喚回原來的南宮白衣,叫那個南宮白衣自己權衡這裏面的對於錯。

他要叫他知道,不論是品甄也好喬靈兒也罷,她前世今生所做的都並非是一背信棄義之人,她對他一直是不離不棄、不曾有任何背叛。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猛地,邪月快速站起身,拔腿就向著大門口走去,主要他撐不了多久了,他真的很怕自己在南宮白衣面前變小,萬一要是真變小了,那南宮白衣還不得殺了他啊?

堅持住!堅持住啊!!!‘砰--------’當他剛要跨出門口的那刻,還是變回了小人兒。“呵……呵……”乾巴巴的一笑,他緩緩地、緩緩地回過頭,對上了南宮白衣那雙嗜血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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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葬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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