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什麼樣的老師什麼樣的學生
“沒,沒事。”
吳鹿有些不好意思地着,他還是頭一次聽人家給自己道歉的呢!
“行了,沒事了吳鹿你回去上課吧!”
艾寒擺擺手,上課時間就這麼點,浪費這個時間幹什麼?
吳鹿也只得趕緊又跑回了教室去,既然沒什麼事,他還在這討沒趣做什麼?
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艾寒便轉頭對着那幾個學生道:“今也辛苦大家了,提前下課,玩去吧!”
完,艾寒扯着糖葫蘆就跑回了辦公室。
此時玄彥清已經在校長辦公室等着她了,看到她回來正好端了杯剛倒好的茶水給她。
“老公,你剛才看到了沒!看到了沒?”
艾寒連水都來不及喝,接過水來放到桌上,歡喜地抓着玄彥清的手問着。
玄彥清眉眼含笑嗯了一聲,把水又端起來喂到艾寒的嘴邊道:“先喝口水!”
艾寒得了玄彥清的回應,這才把水接過來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可惜的就是糖葫蘆好像沒能升境……”
艾寒看了一眼旁邊的糖葫蘆,有些遺憾地着。
糖葫蘆倒是不甚在意,對着艾寒甜甜一笑道:“媽媽別擔心,我們龍的候鏡跟你們人不一樣,所以慢一些也不打緊的。”
艾寒這才心裏寬慰了些,但還是心疼地摸了摸糖葫蘆的頭頂。
真不知道該慶幸糖葫蘆是條龍好,還是該心疼她不是人好。
“好了,糖葫蘆你下去跟同學們玩吧!”
艾寒拍了拍糖葫蘆的後背,將她給支了出去。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對我啊?”
艾寒剛才就瞧出來了,玄彥清剛才那眼神分明是想什麼,卻因為糖葫蘆在場而不好開口。
玄彥清攬住艾寒的腰肢,將她轉了個身,從後面輕擁住艾寒。
“我本想你每次下課都把糖葫蘆帶回辦公室,這樣會讓她太不合群了些。”
玄彥清本想這跟當初艾寒逃避着不想去學校一般,但是他知道那是艾寒的傷心事,終究還是沒有出口。
艾寒自然明白他想什麼,只是點零頭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感覺艾寒的語氣有些不太對,玄彥清趕忙把她轉了過來,看着她的臉道:“不開心了?”
艾寒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真誠地道:“沒有,我知道你的意思,糖葫不是我,而且那些學生都是我教的,自然也不會像金陽對待我一樣對待她。”
“而且,咱們家的大寶貝可是龍啊!怎麼可能平白被他們這些凡人給欺負了去?”
聽到艾寒這麼,玄彥清也終究是放心下來。
“你明白就好。”
這邊話音剛落,操場那邊就傳來了動靜。
艾寒和玄彥清忙從窗子看了下去,正看到樓下朱銘他們和人打起來了。
兩個人相視一眼,趕緊飛身下樓。
二人落到朱銘和另外一個學生中間,擋住了他們互相丟過來的靈氣,高聲問道:“怎麼回事?”
糖葫蘆顛顛地跑上前去抱住了艾寒的腰肢,“媽媽,不怪朱銘哥哥!”
艾寒看了看身後的學生,不是特殊班的人。
她轉頭問向朱銘:“朱銘,你,怎麼回事?”
朱銘氣憤地指着那些壤:“他們糖葫蘆年紀,還是個姑娘,不配跟我們一起上學!”
“你的?”
艾寒調轉頭看向那個外班的學生,冷冷地問道。
那學生看到艾寒的眼神,原本還退了退。
一想到艾寒作為校長和老師,定然不敢對自己動手,便梗着脖子道:“對,她一個姑娘就該乖乖回家玩泥巴玩過家家去,上什麼學?”
艾寒一個閃身來到那學生的面前,啪得就是一耳光。
那學生顯然是沒有想到艾寒竟然真的敢向自己動手,捂着自己被打腫的半邊臉頰瞪着她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那你倒是,你是誰啊?”
艾寒臉上莫名綻放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看着那學生道。
“老師,他叫吳忌,是吳氏二長老的孫子!”
朱銘在艾寒身後高聲喊着,末了還朝着地上唾了一口。
艾寒哦了一聲,看向朱銘問道:“你不怕他報復你?”
朱銘昂着頭,顯然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道:“怕個鎚子,管他是誰,欺負我們班的人就是不行!”
“得好!”
艾寒大聲附和,這個朱銘果然對她胃口!
“聽見了嗎?管你是誰?打你就打了!剛才那一巴掌,我是作為糖葫蘆的媽媽打的,下面這一巴掌我是作為學校的校長打的!”
話音還未落,艾寒的手高高的舉起,對着吳忌另外一邊臉打了下來。
這一巴掌竟然直接把吳忌給打飛了出去,硬生生在地上滑了幾米才停下來。
吳忌捂着嘴,再把手拿下來的時候,兩顆沾了血的牙齒躺在掌心。
“你……你竟然打我!”
吳忌指着艾寒的手微微顫抖,當時就哭了出來。
“打你怎麼了?作為糖葫蘆的媽媽,你欺負了我閨女。作為這個學校的校長,你不懂得尊師重道,對老師出言不遜。不該打嗎?”
艾寒雙手環胸,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着。
沒多一會兒,吳族長竟然就帶着吳家二長老趕來了學校。
“宗主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艾寒朝着吳忌抬了抬下巴,“你問他!”
“族長,爺爺!我不過是了那個丫頭幾句,那個朱銘就打我,我不過是還了幾下手,這個女人就突然跳出來把我打成了這樣。你們看,我的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着吳忌還給吳族長和吳家的二長老看了看自己掌心的牙齒,那模樣好像他多委屈似的。
“哼,果然,什麼樣的老師就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就這樣的學校,我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族長,不如我們把它廢了吧!”
吳家二長老看着艾寒的眼神怒不可遏,但是偏生艾寒是玄氏的宗主夫人,以他區區一個長老來,還不配跟艾寒動手。
沒辦法,他也就只能拿這剛建了沒兩的學校當託辭。
“吳家二長老是吧?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孫子了我女兒什麼呢?若是好話,我和我的學生會動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