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強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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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迅速調整狀態看向戰場,兩人下巴立刻掉地下打破了,被路人甲和路人乙粘在腳底下帶走了。不過,兩個失神的女人沒有發覺。
楊思蕊的手還停留在慕明軒的臉上。
楊思蕊竟然打了慕明軒一個耳光,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慕明軒吃痛嘴一松,楊思蕊飛快地從慕明軒身上跳開爬起來,低着頭,一張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此時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哼,雖然你救了我兩次,還有弄髒了你的衣服,可你也不能這樣輕薄我呀!
這樣想着,心裏忍不住委屈起來,眼睛蒙上了一層霧,但她死勁地控制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慕明軒不緊不慢地從地上站起來,用手摸着被打的半邊臉,臉上有淡淡的手指印。
慕明軒似笑非笑地看着楊思蕊,眼裏閃過一絲落寞,不過楊思蕊沒看見。我吻她她竟然不樂意,不是有很多女人做夢都想和我發生關係嗎?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這樣,為什麼自己一看到這個女人總有莫名的親切感覺,就想和她親近呢?
柳艷艷回過神來,此時她已看清楊思蕊就是上次在軒尼詩酒店遇見的那個女孩子,她惡狠狠地瞪了楊思蕊一眼,同時心裏也有些興災樂禍。哼,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打堂堂鼎天集團的總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子了,不要命了吧,他吻你那是你抬舉你,那是你的福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等會兒有你好看的。
柳艷艷得意地走近慕明軒,粘在慕明軒身上,嬌呼一聲:“明軒。”又故意說:“不要生氣哦。”心裏卻等着看好戲呢?
慕明軒很自然地推開了柳艷艷,緩緩地走向楊思蕊。
何紅本來是奉羅萍之命來為難楊思蕊的,但此時也不禁為楊思蕊有些擔心:這鼎天集團的總裁豈是可以隨便就能打的,不要說他只是吻了你,就是他要強行和你上床,你也不能說個不字呀。
不過,可能也沒有人會說不字。想那慕明軒是全球十大鑽石王老五之一,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心裏的理想對象,有多少高官小姐、富家千金對他趨之若鶩。
這件事發生在任何一個其他女人的身上,她們應該都是欣喜若狂地(當然也包括何紅自己,何紅想到這不禁臉也一紅)。
真想不通這個女孩為什麼倒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何紅搖搖頭,想不通,心裏嘆了口氣,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楊思蕊低着頭,突然感覺到一股迫人的氣場向她靠近,她的心收縮了一下,但同時忍不住挺直了脊樑,堅定地抬起頭看向靠近她的氣場。心想,難道還真怕了你不成,沒天理了呀。
慕明軒在楊思蕊面前站住,定定看着她,楊思蕊發現慕明軒的眸子裏有些憤怒地火苗地燃燒。
楊思蕊雖然心裏想着不用怕慕明軒,可他真的站在她面前,她卻不禁向後倒退了幾步,眼睛看向別處,沒想到這個動作卻若惱了慕明軒。
慕明軒長腿向前一跨,長手一伸抬起楊思蕊的下巴,強迫楊思蕊看着自己。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救了她,沒說謝謝就算了,竟然還打了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人敢打他,就包括他父母也不曾打過他,面前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太可惡了。
楊思蕊想掙脫慕明軒的鉗制,無奈他用力太大,楊思蕊根本無法掙脫,她感到下巴處傳來一陣陣地痛,這個男人太無恥了,難道救了她可以侮辱她嗎?我正當防衛還不行嗎?竟然對一個女人動粗。
“放開我。”楊思蕊冷冷地說。
“哼,放開你?”慕明軒冷冷笑着,但並未鬆手,繼續冷笑說道:“怎麼,怕了嗎?剛才的膽量哪去了?”
“放開我。”楊思蕊再次冷冷的說道,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以為欺負一個女人很有能耐嗎?
“想讓我放了你?好呀,你求我。”慕明軒聽着楊思蕊那冰冷的聲音,心裏一顫,她為什麼就不肯低頭呢,在我面前低頭就這麼難嗎?
“無恥,流氓。”楊思蕊眼裏噙着淚水。
慕明軒聽到楊思蕊的話氣急,手下不禁又加大了力度,這個死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服軟呢?竟然還罵自己是流氓,難道自己在她的眼裏就真的如此不堪嗎?
楊思蕊感到下巴處傳來更劇烈地痛,但她忍着痛,用倔強而又鄙視地眼光看着慕明軒。
慕明軒從楊思蕊地眼裏發現了鄙視的眼神,他真的被打敗了。
慕明軒突然不想再糾纏下去,否則受到傷害的只是自己。
他放開了手,楊思蕊感到下巴處一松,但疼痛並沒有減輕。
慕明軒看着楊思蕊下巴處的紅紫,知道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一痛,忍不住又抬起手伸向楊思蕊的臉部。
楊思蕊看慕明軒又抬起手,心裏冷哼一聲,怎麼嫌剛才還不夠用力,現在還想打我嗎?好吧,你打吧,你上次救了我,這次還你一個人情吧?這種男人……哼。
楊思蕊用嫌惡的眼光看了慕明軒一眼,閉上了眼睛,“要打就打吧。”
“啊。”慕明軒的手在快要撫向楊思蕊臉的時候,聽見楊思蕊說出這樣一句話,不禁一怔,同時又發現楊思蕊眼裏一閃而過嫌惡的神色,手停在半空,心裏一窒,她竟然以為自己要打她,自己本來是要……,哎,算了吧……
慕明軒收回自己的手,不看楊思蕊,轉身快步走向電梯。
柳艷艷朝楊思蕊“哼”了一聲,扭着屁股追上了慕明軒。
楊思蕊閉着眼睛,等着慕明軒的手落下。
可是突然發現四周好安靜,她好奇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已經不見了慕明軒,柳艷艷也不見了,只有何紅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好了,不用發獃了,快乾活吧。”何紅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對楊思蕊指使着。
楊思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喲,可真痛。
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楊思蕊扶起梯子,重新放置好,拿起抹布,爬上去,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