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陷入瘋狂中的凌浩
()089陷入瘋狂中的凌浩
089陷入瘋狂中的凌浩
手指指腹抹去嘴邊的血跡,輕蔑的低下頭,掃了一眼自己冰冷的血。~初夏再度抬起了頭,“沒錯,我是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怎樣?就給你找頂綠帽子戴,怎樣?她莫言能給你戴,我為什麼不能?她跟你,是有婚約的未婚夫妻,我不過是你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伴而已,我愛找誰就找誰,這是我的自由。
即使已經全身乏力,即使手掌上還在流着血,可是,她卻倔強依然。
“自討苦吃”凌浩冷眼說了一句話,就大步朝林初夏邁過去。
“你,你,你要幹嘛?”凌浩突然的動作讓初夏莫名感到恐懼,想起前幾個晚上凌浩的瘋狂,她護着自己渾身顫抖着往後退。
“別,你別過來,我不是莫言,我是初夏,我是林初夏”
又要把自己當成莫言,然後蹂躪么?看着越走越近的凌浩,她的心裏陡然生出了絕望。不是不愛,只是,這樣的愛,太過於危險。
凌浩邪魅的一笑,“你不是要找男人嗎?正好我也要找女人,嗯哼?”故意將後半截露骨的話隱沒在嘴邊,凌浩緩緩靠近初夏。
如此狀態中的凌浩,初夏終於知道,這次,真的激怒了這頭殘暴的獅子
“不,不要,浩,求求你不要那樣對我,不要……”一邊懇求,初夏一邊往後退,沒幾步,就碰到了床沿,跌落到了大床上。
眼前,凌浩越來越近,初夏一個翻身,迅速爬了起來就要溜,凌浩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副相同的畫面。
慈恩學院的表演排列室,他也是這樣的追着莫言,莫言摔倒在地上,滿地亂跑,嘴裏還一直叫着寧海城,一直再狼狽的哭喊,海城,救我,救我
凌浩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拽住了莫言,莫言情急之下,取下頭上的鉑金簪子,她十八歲那天,莫建華給她的生日禮物,插到了已經趴在了自己身上的凌浩的手腕上。【葉*子】【悠*悠】
似乎感受到了那時候的疼痛,凌浩突然從畫面里蘇醒。
……
“SHIT!”
凌浩搖了搖頭,啐了一句,看向趴在床上的林初夏。
“不要,我不是莫言,我是林初夏,浩,我是林初夏,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不能……”剛才還底氣十足,驕傲倔強的女子,此刻,蜷縮在床的一腳,害怕的看着面前的凌浩。
“言言,言言,我愛了你那麼多年,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寧海城有什麼好,他有什麼好”一聲咆哮后,凌浩一個飛身撲到了床上,準確的說,是撲到了初夏的身上。
“我不是莫言,我不是莫言……”初夏一直都在喃喃囈語,可惜,失去了理智的凌浩,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終於,初夏被囚禁在了自己所作的孽里。
(汗……試試寫那啥……大家表……拍我)
幾個耳光下來,初夏由剛才的掙扎,已經變成了一個虛弱無力的鳥兒,癱軟的躺在床上。噬血般的凌浩終究沒有從瘋狂里蘇醒,一個蠻力扯碎初夏的襯衫,連內衣的扣子都捨不得花費力氣去解開,一把從胸前拽着初夏的內衣,狠狠一拉,竟直接扯開了。
“嘶”內衣扯斷的瞬間,帶子狠狠的彈在了初夏的後背上,生生的疼痛感讓她忍不住驚呼,然後奮力用手肘去阻擋凌浩的下一步動作。
“想躲嗎?言言,你還要躲到哪裏去?沒有寧海城,沒有林一凱,這回,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明白嗎?你是我凌浩的,生生世世,永遠都是,逃不脫,躲不掉,你認命”一個用力,粗暴的拉開初夏擋在胸前的手,指間一用力,死死扣着初夏的手腕,初夏下意識奮力的掙扎,凌浩使出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就在一個恍惚之間,一聲清脆的聲響,初夏的手肘錯了位。~
“啊”隨着初夏聲嘶力竭的叫喚,她的手終於無力的癱在了床上,在野不能反抗。
“賤人,跟我斗”凌浩見身下的人終於沒了反抗,得意的起身,扒下了初夏的的牛仔褲,然後手在初夏的大腿內側一用力,使勁的掐了一下,初夏不由自主的就曲起了了自己的雙腿,凌浩順勢,沒有溫柔,沒有遲疑,拉下了初夏貼身的小褲頭扔到了一邊。一個用力把初夏扔到了床的正中間,他才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壓在了初夏身上。
沒有親吻,沒有溫柔,齒間用力啃咬初夏胸前的柔軟,就在初夏的驚呼疼痛和恐懼之中,狂野的凌浩毫不猶豫的將楚楚可憐的初夏佔為己有。然後,咬着粉紅蓓蕾的唇齒間,依舊在呢喃着莫言的名字。
即使已經傷透了心的初夏,眼角仍然流出了淚。不是疼,不是不甘,而是濃濃的仇恨,不是很凌浩的野蠻,粗暴,而是,恨莫言是她,讓自己受了如今的苦,是她莫言讓她認識了凌浩,讓她甘願忍受這般的摧殘。可是,也是她莫言,讓她即使付出所有,也僅僅只是她的替代品。是她莫言,讓他凌浩即使在和自己巫山**的時候,嘴裏念的仍是她莫言的名字。
倔強的睜着大眼睛,看着凌浩在自己的身上馳騁,在自己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片青紅暗紫,倔強的忍受着凌浩如野獸般的衝擊,任自己柔弱的身子在凌浩的身下飄搖,任撕裂了般的疼痛蔓延全身,她只是用力握緊了自己小小的拳頭,在心裏默默的重複,那個曾經一遍一遍發過的誓言。是她,她會用盡所有的力氣,讓莫言也遭受一次這樣的苦,即便,她如此深愛凌浩,她也捨得讓莫言來分享一次自己的愛人,享受一番,這樣的蹂躪。
莫言,你等着,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
不知凌浩多少個衝刺以後,初夏終於躺在床上昏死了過去。
當午後刺目的陽光穿透薄薄的窗紗照射在屋子裏的大床上的時候,一身疲憊的凌浩終於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迷茫的環視着這個房間,一切都是女性化的裝飾,凌浩忍不住問自己,又在初夏的房間裏過夜了嗎?
這個念頭剛咦浮現的時候,凌浩像做了可怕的噩夢一樣,猛的直起了身子,然後驚慌失措的看向旁邊。
果真是這樣,初夏真的安靜的睡在他的身邊,眼角的餘光瞟到初夏的裸露在被子外邊的手臂,一處處或青或紅的印跡,不用猜,凌浩也知道,這是自己留下的。俯下身子,害怕的、小心翼翼的揭開初夏拽在胸前的被子的一角,初夏的右邊鎖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齒痕,再掀開一點點,甚至她的圓潤的乳上,也是一處處青紫色的痕迹,有大有小,有咬的,有捏的。
“啊”凌浩心下一驚,他又,瘋狂了嗎?眼前的這個瘦弱的女孩子,真的被自己……不敢想像,似乎,這樣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多了。因為莫言的再次出現,所以,又,犯病了嗎?凌浩終於,想起了他永遠也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
手掌輕輕的撫摸在初夏傷痕纍纍的白臂上,俯下身子,將唇湊到熟睡的初夏的面前,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眉眼,“對不起,初夏,我,不能控制我自己。”
唉……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凌浩拉開了被子,下了床,去撿地上那些凌亂的衣服。可是,起床的瞬間,卻看到了滿眼的蒼夷,撕成碎布般的初夏的衣裳,隨處可見的碎玻璃。
頓了好久,凌浩才拾起自己的衣服,緩慢的穿上,輕輕的打開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應該面對現實了。
這是凌浩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這樣對待初夏以後,產生的唯一一次這樣的想法了。
隔了好久,直到初夏的手機拚命的在床頭亂蹦亂響,初夏才無力的扭動了自己的身子,伸出手臂勾起了手機。
看到那串沒有署名的阿拉伯數字,初夏馬上反應了過來——是凌遠。
強忍着身體的不適,靠在了床頭,故作精神的提了提嗓子,讓聲音回復到了正常的模樣,“您好,凌董,我是初夏。”
不論什麼時候,在凌遠面前,她都是非常的本份。
“小夏,你媽**病情惡化了,醫生說最多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希望你好好利用這三個月,不然,你是別想見到你媽**最後一面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凌遠正悠閑的坐在他的豪華的辦公室內,臉上還是一抹很平常的笑容,說話的口氣似乎也很平穩,並沒有流露出一點一滴的不忍。
“什麼?”初夏渾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
“你應該知道的,小夏,子*癌晚期,能拖這麼久,已經是奇迹了。如果三個月內你辦不到,那麼,我也無能為力了。”
話音剛落,不等初夏接話,凌遠傲慢的掛了電話。他打這個電話,只是要給初夏增加點壓力罷了,至於她的擔憂,她的懇請,他從來不會聽,更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只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相互依靠,如果,她不能為自己牟利,那麼,她是死是活,他凌遠,從來不會關心。
初夏看着斷了線的手機,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都是一群令人髮指的冷血動物,沒有人性,沒有良心。3年前的莫建華是這樣的,三年後的凌遠,也一樣是這樣
疲憊不堪的初夏,扔了手機,無力的靠在了床上,她只想靜一靜,只想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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