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100]凡事有利通常也有弊
“是不是打開的方式不對?“我看着空蕩蕩的純白空間，“你有什麼頭緒嗎?“隨口問身邊飛舞着的銀色小龍。
“神明可從來沒有眷顧過我，“達托奧側過腦袋，“怎麼可能會有頭緒。“聽起來有些不滿。
“別在意，“我稍微安撫它一下，“以後有的是機會。“開始向知識與智慧的女神祈禱。
銀色小龍沒有回答，只是不斷的在我周圍飛來飛去。
一段時間過去了，什麼也沒發生。我也試着向其它神明祈禱，依舊什麼也沒發生。
“怎麼回事，“我有些困惑的拽了拽脖子上的圍巾，“是不是故障了?“也許拿它擦手是個錯誤。
達托奧揮了揮翅膀表示不解，然後停上我的肩頭。雖然質量差距很大，但依舊讓我的飄浮軌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於是我集中精力在腳下造出地板，讓自己能夠站穩。草坪也姑且試了試，不過觸感方面實在是搞不定。
雖然我現在能一定程度上控制這個地方，但是依舊沒弄明白要如何出去。夢裏也不能做什麼複雜計算，所以剩下的時間都用在了練習製作傢具上。
做出來的床倒是蠻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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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入場的是異界訪客隊!“播報員的聲音被魔法放大在體育場上空，“隊長名為，李-醒!“發音只能說是努力過了。
參賽者隊伍們在主看台前方依次走過。穿着迷彩服的女兵在中世紀風格的隊列里格外醒目，相比之下跟在它身後穿着誇張裝備的勇者四人都顯得十分本地化。
隨着它們的經過，觀眾台上的歡呼聲變大了。
[為什麼我非得受這個罪不可，]我默默的抱怨着，[早知道我也下去參賽多好。]但事到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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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異世界的代表，男兵的座位被安排在國王旁邊。作為代表的翻譯，我的座位被安排在男兵旁邊。
但是給我安排的的座位，它還真就是個座位，一個人類尺寸，給人類設計的座位。
就算椅子再豪華也好，靠背再鬆軟也好，狹窄的坐墊也沒法像沙發那樣側躺下去，我的身體結構要光靠屁股保持平衡相當困難。緊繃而且脆弱的長袍更是一不小心就要開線。搞的我一直是個扎馬步的感覺，渾身都不爽的很。
但是禮節上不能隨便離開，身為翻譯更加不能隨便離開。而且離開的路還被旁邊的貴族大媽給堵住了。
這麼一來開幕式就顯得相當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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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立獅子樣的參賽選手鼓起腿上的強化魔法，飛快的穿過平坦的賽道，掙扎着劃過泥沼，小心的跳上岩石堆，給雙臂也打開強化魔法，開始徒手攀爬幾乎垂直的石牆。
[神啊，救救我，]看着下面的激烈運動，我越發的難受了，[不過這個要對誰祈禱啊?]馬步之神?座椅之神?
胡思亂想了一會，我還是找上了最熟悉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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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很方便，也不能太隨便喲?“坐在草地上的少女背對着我說，“好歹也是神明嘛。“聽起來倒是很隨便的語氣。
少女面前懸浮着一個橢圓形的窗口，裏面映出的圖案和我進來之前的視角似乎差不多。
“實在是抱歉啦，“我在草地上打着滾，“下次不不敢了。“幸好衣服並沒有被帶進來。
稍微抬起脖子，可以從畫面的一角看到獅子選手用繩索盪過佈景的塔樓，在傾斜的房頂上跑了起來。
[所以不是精神與時間之屋嘛，]有那麼一會，我有些好奇自己的肉體在做些什麼，“這個比賽是幹嘛的?“但說出口的是另一個問題。
“這個啊，“少女頭也不回的向我伸出手，“是'刺客之路'。“我們之間的距離忽然開始縮短，把我拉到了它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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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裏的運動會是獻給戰神的祭品，所以比賽項目曾經極為野蠻血腥，每次都會出現不少傷亡。
隨着文明進步，接着是魔力枯竭，大家開始對無端犧牲產生抵觸，於是一些項目被廢除，一些項目被修改，一些項目被加入。
“刺客之路“是新加入的項目之一。與其它繁瑣的競技相比它的規則可以算得上簡單，參賽者要跨過各種地形障礙，然後對終點處的假人打出致命一擊。
規則雖然簡單，要在如此巨大的個體差異下保持競技公平，或者說保持觀賞性，地形設計是要下不少功夫的。
另外鼓勵參賽者使用魔法。道具也沒有像藥水一樣禁止，但必須經過嚴格審核來確保沒有附魔，以防出現惡性裝備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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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的話，“我稍微翻了個身，“用遠程武器不好嗎?“弓箭什麼的應該可以少跑很多路。
“一般水平不行的啦，“傑娜拉熟練的撫摸着我的脖子，“靶子可是很結實的。“不得不承認是相當的舒服。
畫面上的獅子選手也實際演示了這一點，光是破壞盔甲的接縫都用了不止一次攻擊，裏面的假人似乎也有很高的匕首抗性。
但是進入這個空間之後魔力透鏡也失去了作用，所以我沒法看出到底有哪些魔法在生效。不過相比在外面受苦，我也沒那麼想知道。
“對了，問個事兒，“我把視線從評委結算畫面上移開，“這兩天我聯繫不到達倫...“和魔神之種的關係也好到可以直呼其名了。
“它是去取回自己的一部分，“少女溫柔的笑了起來，“你在擔心嗎?“手上加大了力度。
“是有些擔心啦...“我側過頭移開視線，“還有拜託它聯繫克萊恩的事...“錯過這次機會下回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能理解你的想法，“女神拍了拍我的脖子，“但那個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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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不能讓另一個世界掌握魔法。
那邊已經有了極為先進的“科學“，只要有一點魔法的線索，實力就會迅速變的異常強大。到時候如果它們選擇入侵，這個世界將完全無法抗衡。
之前開門有可能已經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現在當然不能再火上添油。
所以把前任魔王送回去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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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魯那邊也是一樣，“少女嘆了口氣，“幸好它們沒有回去的意向。“聲音裏帶着點歉意。
“...直到魔力恢復為止，“我能夠理解這個決定，“或者技術趕上為止...“按這個思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我走了吧?
“那是未來的事，“傑娜拉輕輕安撫着我，“以後再考慮吧。“但是絲毫沒有說服力。
[人的壽命是很短暫的，]我盯着頭頂的白色虛空，['以後'就沒有回去的意義了。]但是沒有說出口。
少女也沒有再說什麼。我甩甩頭，驅散了沉重的想法，把注意力拉回屏幕上。
新的參賽選手已經入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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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毫不意外的背着一桿長槍，窗口的解像度有些低所以看不出口徑，不過彈夾看起來夠大的。即使窗口的解像度有些低，還是能看出它四肢和後背上覆蓋著奇怪的桿狀物，腰間還掛着粗大的圓筒。
“你剛才說禁止魔法道具，“我立刻來了精神，“'魔法'的審核標準是什麼?“如果是我猜測的那種東西，可不比魔法差多少。
“含有魔力和法陣吧?“少女也感興趣起來，“哦哦，難道是作弊?“對着畫面分開兩根手指。
鏡頭向奔跑中的女兵拉近過去，然後因為目標忽然加速而跟丟了。
“那絕對不是魔法!“傑娜拉微微彎下腰，“是科技!是科技對吧!?“迅速比劃出幾個手勢。
鏡頭再次拉遠了，窗口也隨之擴大，把飛奔過平地的李醒套回視野內。解像度也同時大大提高，高到都能看到裝備上的字了。
“MS-XR-10D，“我小聲念出來，“這是疊代了多少次啊。“時間上確實是十年左右吧?
女神之前大概拿走過語言的記憶，但是沒有對英文有太大的反應。不過也有可能純粹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躍向空中的女兵腳下生出兩個黑色的橢圓形氣墊，重重的砸在沼澤上，立即又彈了起來，前進的速度絲毫不減。沒跳幾下就輕鬆穿過了給其它參賽者造成巨大障礙的泥沼。
“犯規的吧這個!“少女雙手扶地，“這種東西沒有特殊天賦也能用嗎?“鼻子都快貼到了屏幕上。
“經過訓練就可以，“我幾乎忍不住要笑出眼淚，“恐怕這還不是最厲害的地方。“那把槍我已經看清楚了。
知識與智慧的女神沒有回答。
畫面中的參賽者到達了城牆底部，還在跑步動作中，肩膀上的短管已經向頭頂的城垛射出了拖着細繩索的抓鉤，瞬間固定然後繃緊。女兵就這麼順勢衝上牆頭。
[主動控制系統，]我推測着這套裝備的原理，[那個電池的出力也夠大的。]不知道續航有多久?
當然，一旦目標進入視野，續航就不再重要了。
女兵剛在牆頭扎穩腳步，背後的長槍，或者不如說是大炮，就被機械臂送進了雙手。還從腰間摺疊展開了三根支架，把武器和人一起牢牢固定在原地。
“它在做什麼?“傑娜拉急切的揮手，“是打算遠距離攻擊?“畫面忽然開始帶上了聲音。
正好來得及聽到發射。看起來遠不止20口徑的炮口猛的後退，細長的殘影從炸起的煙塵中飛速射出，眨眼間就穿過漫長的庭院，在靶子上變成一團耀眼的火球。
兩聲巨響銜接在一起，讓我的耳朵里一陣轟鳴，不過在純白的空間裏，說話其實並不需要聲音。
“這東西...“少女的低語傳了過來，“...真的不是魔法?“我十分能理解它的感想。
地上只剩下了一個冒着煙的黑坑，覆蓋著堅固盔甲的假人隨着火光一起消失了，連存在過的痕迹都沒能留下。
[鋁熱彈?或者雲爆彈?]我咀嚼着這個威力，[昨天的實驗看來是嚴重放水了。]正面吃一發這個可能夠嗆。
“還有不止一種?“傑娜拉把手拍上我的脖子，“昨天又怎麼了?“看過來的眼神有些嚇人。
“就是做了點武器測試，“我選擇老實交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啦。“這個倒也不算撒謊。
對方似乎相當感興趣，所以我也講的更加詳細一些，像是口徑啦彈種啦，有很多可以說。
有那麼一會，少女只是默默的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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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得等下次了，“女神忽然打斷我的講解，“你要多加小心。“身影開始迅速變淡。
我的意識突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從舒適的躺着直接切換到馬步姿勢還是給我帶來一陣眩暈。
胳膊上的觸感在努力吸引我的注意，同聲傳譯的連結也在嗡嗡作響。
“你在幹什麼?“男兵小聲在我耳邊說，“我們得離開這裏!馬上!“責備中帶着點急迫。
“求之不得，“我立即答應，“要去哪裏?“就算是尿遁也好。
它沒有回答，我也就沒再追問。國王那邊已經取得了同意，旁邊的貴族自然也不會有意見。剩下的障礙就是如何擠過座位後面的空隙。
我深刻體會到了龍都不喜歡穿衣服的原因，這東西實在太容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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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走廊上僕人樣的直立貓喊住我們，“請往這邊。“一邊打開了身旁的門。
它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不過現在不是糾正謠言的時候。男兵已經急切的沖了進去，我趕忙跟着進屋。接着門就在我背後輕輕關上了。
門內擺着一張木桌，後面是一排寬大的矮床，床間掛着布簾，就像是個簡陋的醫務室。
不過裏面並沒有其它傷員，只有女兵躺在其中一張床里，緊閉雙眼，滿臉是汗，比賽時用的裝備也凌亂的丟在地上。
穿着白色長袍的老虎大媽正舉着雙蛇杖站在床邊，不過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有頭緒。
“不是受傷也不是疾病，“它急切的對男兵解釋，“我找不到原因。“一邊讓開位置，一邊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劉安耐心的聽完同聲傳譯，對它點點頭，然後俯下身去摸女兵的手腕。接着是呼吸，隨後是額頭，最後是脖頸。
“我們需要點私隱，“它看看我，又看看老虎，“如果方便的話。“小心的補充。
我盡量委婉的翻譯之後，屋內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然後我在它的指示下拉上了窗帘，以防萬一也掛上隔音的魔法。
“接下來要說的是機密，“它費力的解開華麗的服裝，“我們身上有這個。“掏出了懷裏的手機。
機密當然不是手機，而是手機上顯示出來的內容。
那是一張半透明的人體結構圖，細小的線路穿過四肢，在後頸處匯聚在一起，不是血管，不是神經，而是別的什麼東西。
不屬於人體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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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個世界，生活各處都佈滿了科技產品，軍事領域自然也是如此。
一旦涉及作戰，人機交互效率的提升就成為了必然。於是人機交互的終極形態也就成為了必然。
能夠不使用操縱桿和腳踏板，用意念直接控制載具，能夠不使用鼠標和鍵盤，用意念直接調整數據，能夠不使用扳機和開關，用意念直接發射武器。做到真正的人機一體。
除此之外，它當然還具備通訊，定位，以及身體狀態彙報功能。
這些在現代戰場上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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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可算不上什麼優勢，“我小心的收回魔力線，“必須趕緊把它弄出來。“是嚴重的魔力過載。
想想倒也不奇怪，要和那個幾乎算得上是魔法的動力外骨骼進行精密交互，自然免不了大量的數據傳輸。高頻電流產生魔力，魔力過載導致線路變成了別的什麼東西。
“你說弄出來...“劉安盯上我的眼睛，“是指...“用手指比了個劃過的動作。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把翅膀放到地面，把徹底裂開的長袍揪下來扔到一邊，把女兵翻身到後背朝上。
“我說弄出來，“我微微吸氣，然後吐息，“是指這個。“小心的讓火焰包裹上雙手。
粗糙的消毒之後，我把一根指甲尖戳進女兵的前臂，接着划向一側，打開一個細長的開口。然後一邊用尾巴把憤怒的男兵按倒在旁邊的床上，一邊拉出嚴重變形的導線。
“你這個天殺的大蜥蜴，“劉安喘着氣低吼，“就沒有更文明點的手段了嗎?“一邊粗野的把我放鬆下來的尾巴撥開。
“這比你想像的文明多了，“我把礙事的衣物撕開，“再給我看看那個解剖圖。“然後繼續加大傷口。
雖然我對自己的記憶力有信心，不過安全第一。男兵的表情依舊十分不滿，但也老實把手機舉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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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也不是隨口說的，在動手之前我首先完成了精神連結。雖然控制精度有些礙事，不過同聲傳譯的項鏈幫了大忙。
它的意識原本就相當模糊，我稍微一推立刻陷入了昏睡。接下來我嘗試重現自己的親身體驗，沒花多大力氣就把它拉進了類似純白空間的狀態。
通常來說失去五感可能會比較寂寞，不過同時也沒有意識，應該就無所謂了。
切割的時候我也有好好的用魔力線去探路，盡量避開了血管之類的危險部位。
當然這些對不了解魔法的人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所以我就直接動手了。
不過有件事還是必須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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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忘了提，“我再次仔細檢查了一遍，“魔法對電子設備不太友好，“確保超再生沒有漏掉哪個部位，“魔力濃度高就會出現這種情況。“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放鬆下來。
“...不可思議...“劉安獃獃的看着我擦掉女兵身上的血跡，下面的皮膚在超再生之後完整無缺，“...所以星門才會炸掉的嗎?“好像隨口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我非常餓，“趴着的李醒側過臉，“而且需要衣服。“聽起來不像是在經受痛苦。
於是治療就這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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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毫不意外的用了很久，連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用繁瑣的禮儀擺脫堵在門口的貴族之後，我才想起來撿回自己那個被撕破了的袍子。
因為理由正當充分，得以成功避開拉特法的訓話。
可惜這東西準備了不止一套。比賽也還要在明天繼續。
注:
[精神與時間之屋]
出自“七龍珠“，裏面的時間流速比外面要慢。
[野蠻血腥]
古希臘的奧林匹克運動會曾經有一個項目是“直到無法戰鬥或者投降“的徒手搏擊。規則允許各種殘忍攻擊手段，也有選手以專門折斷對方的手指而出名。
其中有一位選手叫費加利亞的阿里奇恩(ArrhichionofPhigalia)，它在戰鬥中被勒住了脖子，而它則扭住了對方的腳腕。在對手因為疼痛認輸，裁判宣佈阿里奇恩獲勝之後，才發現它已經死於窒息。
這是歷史上唯一一名在死後獲得優勝的奧林匹克(以及搏擊)選手。
[編號]
MS=MobileSuit(出自“機動戰士高達“)
X=試驗性
R=偵查
10D表示重設計次數和改進版本。
[動力外骨骼]
控制方式上可以分為被動型和主動型。
被動型在通過外部傳感器檢測到人身體運動之後才會啟動助力系統，因此速度上無法超越人體的運動極限。
主動型通過內部傳感器（神經植入物）檢測運動“想法“來啟動，速度和精度都可以遠超人體極限。
[20口徑]
指20mm口徑。是“槍“和“炮“的定義分割線。
[人機接口]
現代已經有了能夠讀取神經信號並且向神經系統傳遞信號的假肢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