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狂妄的音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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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大廳之內,江成將自己的賭注都兌換了,連同第一關挑戰勝利者的一個銀幣獎勵,他都領了來,一共兩千零一個銀幣。他收取一個,將剩下的兩千銀幣全部投進下午的格鬥中。
賭注大廳的人流漸漸多了起來,趁着鬥技之間的休息時間,賭贏了的觀眾都出場來提取賭資。江成辦完一切手續,這才離開賭注大廳,向鬥技場裏面走去。來來往往的人流,有些認出江成的人,都大聲地對着他打招呼,江成只是微笑地對着他們招招手,便走了。
進了鬥技場,找了一會,便找到老靜及小辣椒他們,卻不見小情聖和黃兔。
看見江成,老靜才微微露出一絲微笑。一問之下,才知道小情聖和黃兔與兌換賭資去了,可能進出的不是同一道門,所以走岔了。
小辣椒盯着江成,笑道:“沒有想到,你還蠻厲害的。”
江成嘻嘻笑道:“我還有些方面更厲害。”
小辣椒愣愣地,想了半晌,想不出江成話里的意思。
江成看着老靜,問道:“那個音波者厲害嗎?”
老靜吃了一驚,反問道:“你……你第二關抽到音波者了?”
江成點點頭,道:“是的,下午進行。”
老靜思索了片刻,才道:“老弟,你很厲害我知道,但是那個音波者估計不是你所能對抗的。首先,他是遠程攻擊,而且速度迅猛。只怕你還沒能控制什麼,他的音波便到了。音波攻擊的主要是人的耳朵,在人體內產生強大的破壞力,任你身體強悍,也敵他不住。”
江成笑道:“聽老哥的意思,我輸定了?”
老靜道:“也不一定,那音波者靠的是音波攻擊,兄弟要將耳朵塞住,快速靠近他,或許還有勝利的希望。老弟是控物者,但是場上又無物可控。而且為了顯示公平,開戰之前,你不可以先塞耳朵。”
江成尋思:“我若以真氣封住耳邊幾處大穴,或者以真氣發出長嘯,不知道能不能打敗他。”
正在他沉思之際,只聽得小情聖興奮地聲音叫道:“老大,見到你我真的太高興了。”
江成轉頭望去,小情聖與黃兔喜笑顏開地站在他身後,江成拍了一下他的頭,笑道:“小傢伙,是不是贏了不少啊?”
小情聖笑得眼睛眯成一線,說道:“十個銀幣,變成了二十個,哈哈!哈哈!”
江成道:“你賭這麼大?小心輸死你啊!”
小情聖道:“我相信老大,我不會輸的。你下午的一場,我下了二十個銀幣。”
江成無奈地搖了搖頭,招呼兩人坐下。黃兔也是眉飛色舞,說道:“我也贏了一個銀幣。”
幾個人一齊哈哈大笑起來,既笑那一個銀幣,又笑黃兔沾沾自喜。
不一刻,上午的第二場格鬥開始了。第二場格鬥的兩人,一個是蛤蟆變獸者,他一蹦一跳地極其靈活,每一跳足有四五丈高。口中時不時噴出一團象粘膠一樣的液體,看起來極其噁心。
另一個是個支離人,他可以將自己的手腳從身體上拔下,丟出去打人,然後再收回。江成仔細觀察,發現那名支離人每次丟出去的手腳,離他的距離都不會超過十丈。
兩個人的異能都是前所未聞的那種,是以這一場戰鬥,只看得眾人眼花繚亂,興奮莫名。
那蛤蟆人甚是狡猾,他在場中吞了一團團粘液,使得分離人每次躲避時,都要注意腳下的安全。
在每個人都認為支離人要輸之時,支離人突然拋出了自己的腦袋,一口咬住了蛤蟆人的耳朵,痛得他哇哇大叫,最後舉手投降。
這場戰鬥,喜劇般的結束,上午的格鬥到此便告一段落。
眾人出了鬥技場,自不免要大吃大喝一番。
江成雖然是無酒不歡,但想到下午有場格鬥,便少喝了一些。
小辣椒幾人得知江成下午的對手是音波者時,都是一呆,暗自為江成擔心。
吃飯的時間很快過去,眾人又一起來到了鬥技場。江成自跟着工作人員去了地道,老靜他們依舊去看台。
穿過長長的地道,江成再次來到鬥技場中。觀眾席上的人群見到他的出現,都大喊起來。
在他對面二十米處站着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白種人男子,那男子有一頭金色的捲髮,褐色的眼珠,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他望着江成,突然打招呼道:“你好,你就是控物者江成嗎?我是音波者展聲。”
江成點點頭,很有禮貌的微笑道:“你好,我就是江成。”
音波者嘴角浮出一絲詭秘的微笑,又道:“你打算堅持多久呢?你是要我將你震成重傷,還是你自己認輸呢?”
江成眉毛一揚,心中隱隱升起一絲怒火,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冷冷地應道:“我沒有想過要輸,我想要贏。”
音波者呵呵發笑,道:“簡直是異想天開,你控物者怎麼可能打敗音波者?”
江成微微一笑,也不惱怒,伸指在腦後的“風池”“天柱”“啞門”三個穴位上按了一按,力道控制的恰好不大不小,外界的聲音立時一減,所聽到的音量頓時減小到只有剛才的一半。這個封穴截音之法,是他的吃飯時突然想到的。只要力道恰當,外界的音量立時便減小一半。如今格鬥還未開始,他便作好了準備,計劃給音波者一個驚喜。
本來他是計劃在格鬥開始后,先試一試那音波者的音波到底有多厲害,在不敵之時,再行封住腦後的三處穴道,但是他剛一上場,便被這音波者譏諷了一番,所以他才臨時改變主意,先封了腦後三穴,將音量截低。只要格鬥一開始,他便要立時攻上前去,一招制敵。
蜻蜓男慢慢飛上高空,朗聲道:“格鬥的規矩我便不多說了,要說的也只有兩人的賠率。控物者江成的賠率是一賠一,音波者展聲的賠率也是一賠一,現在請大家開始投注。”這次,他倒是少有的沒有廢話。
伴隨着他的聲音,那些接受賭注的女子都飛上觀眾席,接受觀眾的賭注。
音波者眉頭微皺,望着江成,不解地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的賠率跟我的一樣?都是一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