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被當保姆
保姆帶着安雨晴一路走來,讓她感到驚訝。她沒想到藍月竟然也是富貴人家。雖然她見過比這更奢華的別墅,也就是莫堔的別墅。不過相比於莫堔冷色調的裝飾風格,她還是更喜歡藍月家這種溫馨的感覺。
“真是土包子,一點市面都沒見過。”跟在安雨晴後面的保姆小聲的說了一句。
她聽得分明,抽了抽嘴角,決定不去理她。她還沒有沒品到和這樣一個下人計較。
“藍月,好久不見!”安雨晴一見藍月,就親切的抱了過去,畢竟算得上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而藍月顯然沒有像安雨晴這般的熱情,只是淡淡的說道,“雨晴,你來幹什麼?”
安雨晴還沒有聽出藍月語調的冷漠,笑嘻嘻道:“好久沒見你了,正好我今天公司放假,來找你散散心。最近花山路新開了一家咖啡館,口碑不錯,要不要去坐坐?”
聽見這話,藍月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雨晴,你快直說吧,來這是借錢還是找門道?你這麼裝也不累?”
她嘴角掛着一絲不屑的笑容。在藍月的眼裏,安雨晴除了向她求助根本不可能是為了其他的事情來找她。
“藍月,你怎麼!”安雨晴眉頭皺起,臉因為憤怒有些微微的粉紅色。
她沒想到藍月竟是這樣看她,這麼多年的友誼似乎是個笑話。
“我什麼?你要借錢就直說,那麼幾個錢我也不是不能給你。”藍月不屑的說道。
安雨晴雙手微微發抖,“藍月!我不是來借錢的,我只是單純的想找你聊聊天。”
“得了吧,安小姐你那點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從門口走進了一個女人,卻是藍月的媽媽白明芳。
只見她身穿LouisVuitton的套裝,面容也甚是柔美,富氣逼人,只是言語甚是刻薄。
“你爸爸鋃鐺入獄,家裏的頂樑柱倒了,你又要養着你安家上上下下那麼多嘴,這個時候來找我們月月,不是為了借錢是為了什麼?”白明芳譏諷的說道。
“媽,你別生氣,不值得。”藍月親熱地挽着媽媽的胳膊,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安雨晴。
“我只是來找朋友玩,關借錢什麼事!而且我安家的事還容不得你外人置喙!”安雨晴算是看清楚藍月他們的嘴臉,還倒打一耙說一直以來是她裝,世界都欠藍月一個影后!
聽了安雨晴的話,白明芳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喲!還真有不要臉的,還真把自己當成藍大小姐的朋友?真會在自己臉上貼金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藍月本來也沒打算和安雨晴鬧得這麼僵,只是她三番兩次來找自己,實在是麻煩之極。況且她家現在也落魄了下去,也就沒必要再和她故作親熱搞好關係了。之前給她那些錢和門路,也算是給這麼多年情分的一個交代了。
安雨晴也不願意再留在這裏受辱,索性打了車回到了莫宅。
剛剛憤憤地踢下了鞋子,她就聽到了別墅傳來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響。
別墅里除了管家傭人,就只有莫堔和安雨晴兩個大活物,連只寵物都沒有,哪來這麼響的動靜?
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正在熱火朝天的翻騰着。沙發、被子、廚房所有能夠移動的東西都被翻了個遍。旁邊一眾傭人圍在那裏,都是面面相覷,看到安雨晴回來了,更是為難地看着她。
少女見安雨晴進了門,問道:“你是誰?竟然也敢來我莫哥哥的別墅?快給我滾!”
她趾高氣昂、一副女主人的姿態。不過在安雨晴看來卻十分的可笑,像是馬戲團裏面的小丑一般。
安雨晴聽見她說“莫哥哥”,心想這應該是莫堔的家人,而她的身份又見不得光,只好說道:“我是在這裏做保姆的,負責莫先生平時的飯菜和收拾屋子。”
聽到這話,白清顏才鬆了一口氣。看眼前這個女人長相不錯她還以為是莫哥哥的女朋友。看來莫哥哥果然和外界傳說的一樣,從來不近女色。
那樣的話,自己的機會就又大了一番!
“既然你是保姆,那麼把這個別墅先收拾一下吧,記住不要讓我看到一點灰塵,莫哥哥可是有潔癖的!”白清顏吩咐道,然後窩在沙發裏面玩起了手機。
真是禍不單行,剛剛與好朋友決裂,現在又要無奈的收拾房間。
看了看一團亂麻的別墅,安雨晴一個頭兩個大。
白清顏看着安雨晴苦惱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漂亮,誰知道她會不會勾引莫哥哥?她要趁着莫哥哥不在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清楚的知道,到底誰才會是這間別墅的女主人!
當莫堔從公司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番場景。
安雨晴穿着女僕裝跪在地上擦地板,而他那表妹正窩在沙發裏面玩手機。
一看到莫堔回來,白清顏就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莫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有沒有想清顏?”
莫堔不着痕迹的躲過了白清顏的動作,問道:“她這是?”
“咦?莫哥哥你不認識她嗎?她說她是這裏的保姆,所以我就讓她收拾屋子了。”
安雨晴抬頭向莫堔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莫堔臉上波瀾不驚,心中其實怒火中燒,他對白清顏冷冷地說道:“清顏,我給你帶了禮物,就在外面車上,你先自己去拿吧。”
聽見莫堔給自己買了禮物,白清顏好像得了聖旨一般,急忙跑出去找禮物了。
而莫堔則將安雨晴用一隻手提了起來,扔在了牆角。
他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的問道:“難道做我莫堔的女人就這麼讓你沒面子嗎?你寧願說自己是保姆也不願意承認你和我的關係?”
安雨晴卻一臉茫然的看向莫堔,大大的眼睛裏氤氳滿了淚水,“什麼關係!我不就是一個低賤的biao子嗎?!”
她覺得今天簡直不能再糟糕了,憑什麼還要再承受他的怒火,說的話也沒經過大腦,就直接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