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爭分奪秒
否則溫知夏這樣一走,容易就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溫知夏回心轉意了。
“準備直升機,今天夜裏我們就起程。”
他的確需要一點時間跟容簡交代一下,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回到東豐去,反正容簡的婚禮等他們回到東豐的時候,還是會重新舉辦的。
到那時候他一定不會再缺席了。
冷晨看着容易堅定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馬上去準備回東豐的事情。
克里牽着容簡的手回到別墅的時候,就看見容易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了?易。”
聽到克里的聲音,容易才回過神來,看着克里和容簡略帶抱歉的說道。
“白里,簡簡,我可能沒有辦法參加你們的婚禮了,展言佳那邊還沒有解決,我要趕在你們回來之前解決好一切,所以今天夜裏我就會起程回東豐。”
容易沒有說出南文宇的事情。
他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掃了白里和容簡的興緻,眼看着現在容簡剛剛放下心結。
容簡看着容易認真的樣子,有點不捨得。
“哥,一定要現在回去嗎?那我的婚禮就一個娘家人都沒有了。”
她上前一步拉住了容易的手,Z國對於他來說本就是陌生的,現在容易一走,她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其實在容易到來之前,她也沒有覺得孤單。
可是這段時間跟容易和溫知夏相處之後,容簡一點也不喜歡一個人待着。
看着容簡臉上的不舍,容易有點不忍心,可是時間不等人,容易擔心等到婚禮結束,可能一切就已經來不及了。
克里看出了容易臉上的為難,身後拉住了容簡的手,替容易開口道。
“簡簡,讓你哥哥回去吧,等我婚禮一結束,我就帶你回去,不過是幾天而已,而且等我們回到東豐之後,還會舉辦一場婚禮的,到時候容易就不會再缺席了。”
他知道容易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否則,容易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容易看着克里的樣子,才鬆了一口氣。
“白里,幫我照顧好簡簡,還有知夏,我這次不能帶着她一起回去,你幫我照看一下她的身體。”
其實容易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溫知夏,畢竟現在溫知夏胎象未穩,稍有不慎,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可是現在還不是帶溫知夏回到容家的時候。
“放心,等這邊一結束我就帶着簡簡回去,如果有可能,我也會帶着知夏一起回去的,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他作為容易的兄弟,這也是他唯一能夠為容易做的了。
看着克里沉穩的樣子,容易點了點頭。
夜晚,當飛機降落在東豐機場時,歐陽美雅從飛機上下來,直接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南臨天發給她的位置駛去。
站在展言佳曾經的別墅前,歐陽美雅看着漆黑的房子,並且有任何住人的跡象,可是她相信南臨天的消息不會出錯的,於是上前按響了門鈴。
躺在沙發上的南文宇聽到門鈴響起,頓時坐了起來,伸手握住了放在桌子上的匕首,充滿了防備的樣子,只是並沒有出聲。
他只是赤着腳走到了門口,看着監控上的畫面,門口站着一個中年女子,臉上帶着墨鏡,身後並沒有其他人,南文宇漸漸放下了防備。
雖然他並不認識眼前的人,可是他知道正常情況,如果等一下沒有人開門,門口的人就會離開了。
歐陽美雅站在門口,遲遲沒有等來開門的人,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別墅內沒有開燈就是南文宇在躲避着,掩飾着屋內有人的事實。
“南文宇,我知道你在裏面,或許你不認識我,但是我知道你,只有我一個人,不會給你造成威脅,開門吧。”
看着門上的收音器,歐陽美雅知道南文宇能夠聽到她的話。
站在門口的南文宇聽到歐陽美雅的話,十分的震驚。
他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他藏身於這裏,他原本以為這樣偷偷的回來,就不會有人發現了,可是顯然對方已經知道離開他的底細。
猶豫了一下,南文宇還是打開了別墅的大門,然後躲在了門口,以防止對方忽然的進攻。
看着敞開的大門,歐陽美雅抬腿朝着裏面走去,剛剛踏進別墅里,就感覺到后腰被一個尖銳的利器抵住了。
“別動!”
南文宇將匕首抵在了歐陽美雅的后腰處,以示威脅,側過頭看着歐陽美雅的身後並沒有人追來,才順手關上了大門。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聽到南文宇的聲音,歐陽美雅抬手摘掉了臉上的墨鏡,嘆了一口氣。
“或許你應該稱呼我一聲歐陽阿姨,我是你媽媽的好朋友,你從來沒有見過我,可是我知道你的存在,我今天來有事情跟你說。”
她知道此時的南文宇就像是驚弓之鳥,神經已經達到了緊繃的狀態,她必須要先讓歐陽美雅知道她對於南文宇來說是沒有威脅的。
“那你放心,還沒有其他人知道你在這裏,否則來找你的就不是我,而是容家的人了,容易還在Z國,你可以放心。”
南文宇收起匕首,轉身走到了歐陽美雅面前,打量着歐陽美雅,雖然歐陽美雅已經人到中年,可是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輕。
而且就在他剛剛威脅歐陽美雅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歐陽美雅並沒有身手,對他沒有威脅。
“你想說什麼?我媽媽,在生我的時候,就已經難產死了,我從來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好朋友。”
南文宇並不相信歐陽美雅的話。
從他有記憶以來,他就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的媽媽,爸爸告訴他媽媽在生他的時候,就已經難產死了,只是沒過多久爸爸也被人逼死了,他就成了孤兒。
看着南文宇固執的樣子,歐陽美雅只是覺得深深的無奈。
她真的錯了,從南文宇爸爸死的那一刻,她就應該帶着南文宇離開,南文宇就不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