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不要離開我
“什麼意思?”
容易不明白,也沒有想到溫知夏竟然會嚇成這樣。
“可能是前幾天的遭遇讓她受驚過度,所以她才會害怕別人的觸碰,她這種情況需要進行心理疏導,否則只會越來越嚴重。”
聽到白里的話,容易才意識到,這次是真的嚇到了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對她不管不顧。
“你去安排心理醫生吧。”
將溫知夏交給白里,容易很放心,可能在她眼裏自己也早已經變成了惡魔吧,他也害怕如果他留在這裏,還會繼續懲罰她。
“少爺,溫小姐還是不吃不喝,送進去的食物和水一動沒動。”
張媽看着容易坐在書桌后,手指放在筆記本上,已經兩天了,溫知夏和少爺都是不吃不喝,忍不住嘆了口氣。
容易聽着張媽的話,然後擺擺手示意她出去,轉頭看向白里。
“我有給她注射營養劑,剛剛在她的營養劑里加了一點安定,她現在應該已經睡著了,你可以去看看她。”
白里知道如果不是害怕刺激到溫知夏,容易一定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這兩個人,明明都在心裏放不下對方,卻又只能以彼此傷害的方式存在着。
聽到白里的話,容易想也沒想就直接朝着卧室走去,天知道她有多想念那個小女人,強忍着不去看她,本來以為可以漸漸忘了她。
可是,容易已經快要向她認輸了,即使知道她與人有染,他依舊放不下她。
“但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心理醫生已經在她房間待了兩天了,可是溫知夏除了哭,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白里的話讓容易的腳步一頓,隨即便加快了腳步。
當容易的手撫摸着溫知夏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小臉時,容易發現,她瘦了,瘦了好多,原本飽滿的臉頰現在已經出現了微微的凹陷。
下巴也變得更尖了,當容易將溫知夏抱在懷裏時,才發現她瘦弱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單薄,好像只要容易輕輕用力就能捏碎她。
容易忽然發現,他貪戀此刻的安靜,他喜歡溫知夏的順從,可是他更喜歡她有生氣的樣子,他喜歡她害羞就會變紅的臉頰。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溫知夏的一顰一笑都已經深深刻印在容易的腦海里。
可是她給的背叛也同樣都在,將她重新放回枕頭上,為她蓋好被子,容易才轉身離去。
從酒櫃裏拿出紅酒,容易坐在了地上,第一次他覺得迷茫,第一次他覺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拿溫知夏怎麼辦才好。
素錦看着慢慢喝多的容易,拿出來手機撥通了展言佳的電話。
“展小姐,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就看展小姐有沒有誠意了。”
展言佳聽到素錦的話,知道她等的時機到了。
“誠意是當然的,我現在馬上過去。”
展言佳掛掉電話后,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容苑,走上樓看着素錦守在書房門口,快步走上前去。
展言佳笑着看着素錦,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她。
“多謝,這是兩百萬,明天早上還會有另外的三百萬划進你賬戶。”
素錦兩眼放光的接過銀行卡,卻沒有放過這個可以大敲一筆的機會,繼續擋在展言佳身前沒有讓開。
“我相信,容家少奶奶的位置一定不止這區區五百萬,你說呢?展小姐”
看着素錦貪得無厭的笑容,展言佳忍下心裏的怒火,微笑着點頭。
“當然,事成之後,你的賬戶還會多出一倍。”
“那祝你得償所願。”
素錦得到展言佳的承諾后,滿意的轉身離開。
展言佳穩了穩心神,推開門時,看見容易已經坐在地上,身邊散落了許多空着的紅酒瓶,整個書房都瀰漫著濃烈的酒氣。
上前將容易費力的扶到書房裏側的休息室,剛將容易放到床上,展言佳甩了甩酸疼的胳膊,便俯下身,伸出手撫摸着容易的側臉。
“如果不是你不肯原諒我,我也不會選擇他,那麼現在,你就不能怪我了。”
展言佳自言自語之後便伸手解開了容易的襯衫,西褲,當她俯下身想要親吻容易時,她卻清楚的聽到了容易嘴裏的醉話。
“知夏,不要離開我。”
容易的話讓展言佳的動作一頓,原來溫知夏真的走進了你心裏,展言佳想不明白,為什麼容易能夠容忍溫知夏的出軌。
卻始終不肯原諒她,再也不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容易感受到臉上的小手,伸手抓住了,展言佳被容易的動作嚇了一跳,剛想收回手,卻被容易直接翻身壓在了身下。
“知夏,別走。”
展言佳看着瘋狂扯着自己衣服的容易,輕輕閉上了眼睛。
翌日,當容易醒來時,覺得頭疼的異常,抬起手臂時卻發現了枕在手臂上的女人,讓容易皺起了眉。
忽然坐起身體,被子滑落到腰間,容易能夠感覺到自己什麼都沒穿,可是對於昨晚,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展言佳隨着容易坐起來的動作也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帶着笑意看着迷茫的容易。
“你醒了?”
聽到聲音的容易轉過身,直接掐住了展言佳的脖子,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
“你怎麼會爬到我的床上?”
展言佳被容易突然的動作嚇到了,雙手掙扎着想要掰開容易的手,卻因為呼吸困難使不上一點力氣。
看着展言佳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容易鬆開了手。
“咳咳咳咳。”
展言佳大口的呼吸,等到呼吸平穩后才看向容易,卻被他冰冷的眼神嚇到了,慌忙的別開了頭。
“我昨天正好來看你,可是你喝多了,我本來只想把你扶到床上,可是你卻拉着我不讓我走。”
容易不知道展言佳的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起身穿上衣服,沒有再理她,看來他真的應該好好清理一下身邊的人了。
居然連展言佳都能偷偷爬上他的床了。
展言佳看着地上被容易撕碎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沒辦法只能將容易仍在地上的襯衫勉強穿在身上,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