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寧靜瀾是怎麼回事

第五百零九章寧靜瀾是怎麼回事

既然確定了明日為程袁和暄寧舉辦婚禮,時間緊張,必須儘快將房間佈置好,還要將該準備的鳳冠霞帔等一應用具籌備好。

好在有羋正鷹在,他的夫人對江夏郡熟悉的很,哪裏的裁縫最好最利索她也最了解,她便一口應允了下來,明日一早就讓裁縫過來為暄寧量體裁衣,多找幾個裁縫,盡量半天就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不會耽誤黃昏時分的良辰吉日。

既然是在江夏,自然需要入鄉隨俗,江夏郡的婚事都是在黃昏時分舉辦,這樣也為他們多爭取了一點時間,足夠他們將一切安排好。

看着昭寒細緻有調理的安排給各人任務,時錚在旁邊看着又坐不下去了,“夫人我做什麼?”

時錚抬手扯了扯昭寒的衣袖,誰知她看都不看時錚一眼,繼續交代完,然後神態自若的用完晚飯便進了房間。

剛想回身將房門關上,就看到時錚強硬的擠了進來,嬉皮笑臉的看着昭寒,“夫人我還沒進房呢,你為何關門?”

昭寒直接無視時錚,轉頭坐回梳妝枱前開始拆開自己的頭髮準備休息。

時錚舔着臉站在昭寒身後,強硬的接過昭寒手中的梳子,一下下輕柔的為昭寒梳頭,真真用了無比的耐心和憐惜,“夫人是因為裴諾在城樓下說的話生氣嗎?”

昭寒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哎,”時錚重重的嘆息一聲,“夫人竟然不相信我嗎?”

昭寒聽着時錚語氣中的沉重和哀怨,竟不知如何回應了,本來覺得時錚的語氣很是可憐,可是轉念一想,明明該生氣的人是她啊,他可憐什麼。

昭寒一把奪過時錚手中的梳子,“不用你,我自己梳。”

時錚一愣,從身後緊緊的擁着昭寒,制止她亂動的雙手,將她牢牢束縛在自己胸前,“你這懷脾氣幾年如一日,一點都沒有變,你不高興了就跟我說啊,自己悶在心裏算是怎麼回事?”

昭寒憋着嘴不說話,他還有理了,明明是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他反倒學會倒打一耙了,還嫌棄自己脾氣壞,她哪裏脾氣壞了。

“不說話?”昭寒湊到昭寒的耳際,對着她的耳朵輕輕的呼氣,昭寒身子猛地一顫,就聽到身後時錚得意的笑聲,他就知道,昭寒的耳垂很是敏感。

“你放開我,太討厭了。”昭寒使勁掙脫開時錚的束縛,“有話說話,動手動腳的做什麼?”

“我好好說話,可是你不聽啊。”時錚委屈的看着昭寒,“今日裴諾說的話就是在有意的離間我們,這麼傻的手段我不相信我聰明絕頂的夫人看不出來。”

昭寒被人說中了心事,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折過身來步步緊逼時錚,“我知道他的手段,但是我也清楚空穴不來風,你肯定跟他說過什麼,或者做過什麼,否則他怎麼能信誓旦旦的說出那些話。”

時錚舉雙手投降,“夫人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還算聰明!”昭寒嘀咕一聲,將時錚推到床上坐下,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到時錚對面,目光灼灼的逼問他,“第一,寧靜瀾是怎麼回事?”

時錚還沒回答,抬手向前遮擋住昭寒的雙眼,昭寒不耐煩的扯開時錚的手,“遮我眼睛幹什麼?”

時錚挑眉看向昭寒,“夫人你也知道,你這麼看着我的時候,我會把持不住的。”時錚說著垂眸掃視了下自己的下身。

昭寒看着那裏鼓鼓囊囊的一片,瞬間臉色一紅,罵了一聲流氓不要臉。

時錚簡直愛慘了她這副小女孩的性子,跟凌兒一模一樣,都成親幾年了,還是這麼害羞。

“你到底說不說!”昭寒抬手惡狠狠的掐住時錚的脖子,“老實點,別以為你這幾天打了勝仗我就饒過你了,寧靜瀾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老實交代!”

“咳咳,”時錚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昭寒見狀趕緊放鬆了一些,“先交代寧靜瀾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錚咧着嘴指了指依舊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昭寒不客氣的踢了時錚一腳,直直的踢到小腿肚上,“老實點,再不說我廢了你!”

時錚目瞪口呆的看着母老虎一般的昭寒,心裏想繼續逗逗她,可是又不願意她心裏有疙瘩,於是清了清嗓子,老實的交代,“三年前我去雲中郡找你的前一天晚上,我喝醉了,我當時也告訴你了,你還教訓我讓我以後都不能喝酒,我確實從那時開始就沒有喝酒了。但是寧靜瀾奉裴璇的命令去勾引我,但是我對你忠貞不二啊,一般人哪裏能入得了我的眼,所以我把她關起來了,第二天出發前直接拎到宮門口交給了守宮門的侍衛,將她丟回給裴璇。今日裴諾之所以舊事重提,不過是因為以為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你,所以來離間我們的感情,裴諾哪裏知道我對我夫人從未有隱瞞,我夫人對我也是無比的信任,說到底裴諾的算盤是打錯了。”

一頂頂高帽戴到昭寒頭上,昭寒沒覺得多光榮,“那寧靜瀾後來怎麼樣了?”

時錚渾不在意的聳聳肩,“我哪知道,她是死是活跟我也沒有關係,三年前等事了,她怎麼樣我才不會管。”

“無情的男人!好歹人家也是喜歡過你一場!”昭寒無語的撇撇嘴,不過轉瞬間就喜笑顏開起來,“但是我喜歡!”

她的男人只對她一個人溫柔體貼,只對她一個人細緻貼心,只對她一個人綻放最燦爛的笑容。

這樣的男人她當然喜歡!

“嘿嘿,”時錚傻笑兩聲,將昭寒掐着自己脖頸的手輕輕拿了下來,剛想扶着昭寒坐下呢,昭寒卻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猛地站起來繼續更兇殘的掐着時錚的脖子,直掐的時錚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我問你,裴諾後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婚前失貞?你是不是跟他說過什麼?”昭寒語氣不善的看着時錚。

時錚悲催的嘆息一聲,本來以為昭寒忘掉這件事了,結果他到底忽視了自己的夫人記憶力有多好。

“快點說!”竟然敢在背後污衊她的清譽,是活夠了吧。

時錚無奈的說,“夫人你,呃,實在說起來,我們確實是在成親之間就已經,呃,那什麼了。”

昭寒面色一紅,時錚是故意的,故意說的這麼曖昧,簡直該死!

“裴諾說的就如此簡單?”昭寒才不信。

若是裴諾指的是她和時錚成親之前已經在張掖有過夫妻之實,又怎麼會當著時錚的面說這個,裴諾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刺激時錚,但是他們在張掖發生的事哪裏能刺激到時錚呢?

他一定還隱瞞着什麼。

時錚見騙不了她,只能訕笑着說,“那個,夫人,你也知道,我們在張掖的時候,我們那個,你沒有流血,所以,所以,我,我......”

時錚斷斷續續的說,但是昭寒卻將時錚的意思聽了個一清二楚,好啊,敢情是以為她早就不是處女了,所以將這件事告訴裴諾了吧。

裴諾今天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讓時錚知道,自己在時錚之前已經有過別的男人了,給時錚添堵嗎?

時錚瞧着昭寒越來越冷的面色,知道事情不好趕緊求饒,“夫人你饒命啊,我當時真的是不懂這些,只是聽別人說男女之間做那種事是會流血的,所以我才會有那樣的懷疑。”

時錚一看自己的話說完,昭寒的面色更差了,簡直就是越忙越亂嗎,但是還是得說啊,“夫人,我真的是年少不懂才弄出這樣的烏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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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大人非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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