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八章 唐探終焉,天龍近況

第一一四八章 唐探終焉,天龍近況

有重複,十分鐘后改。

戰爭的原因五花八門,為生存,為人口,為土地,為財富,甚至是為了女人。

無論如何,這些為了掠奪資源,或者守護資源而發起的戰爭,貫穿了整個人類文明。

但到了近代,人們發動戰爭,多了一個更可笑的理由——思想。

於是,當兩個大人物彼此間的思想理念路線不可協調的時候,他們其中一方就會悍然發動戰爭。

思諾聽了秦風的理由,表情很怪異。

“秦風,你最終還是活成了你最曾經最看不起的那種人。”思諾如是道。

秦風卻不這麼認為。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說,“當我們肩負全人類的興衰傳承,考慮問題就不能只從自己的角度出發。思諾,你雖然是聯盟議會長,一手造就了如今的古武科技文明,但事實上,你根本沒有造福天下的胸襟!”

“你還是曾經那個自私冷酷的小女孩,你之所以做這些,只不過是為了你的師父!世界不應該交給你這樣的瘋子手上!”

秦風越說越激動。

這些想法,在何邪離開后的第三年,他就想說了,只不過那時候他一旦表露出任何對何邪和思諾不滿的想法,就會萬劫不復。

“思諾,我是變了,但我變地更成熟,更懂得責任和大局,”秦風道,“成王敗寇,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的,只是可惜,我們好不容易造出來的新世界,就要被你親手徹底毀滅了!”

“看看你的樣子。”思諾憐憫看着秦風,“曾經那個特立獨行,走路都發光的天才秦風,已經死了。現在的你,不過是被滾滾紅塵同化了思想,鎖住了軀殼的可憐蟲。”

思諾搖搖頭,沒有任何憐憫,悍然出手。

秦風雖然猶如困獸,卻依然沒有放棄抵抗。

雙方各自的高手殺紅了眼,整個城市都血流成河。

但最終秦風一方還是漸漸不支。

“思諾,你不想要時空隕石了嗎?”秦風大吼。

“你毀不了它。”思諾淡淡道,“而無論你把它藏在哪兒,我最終都會找到它。”

秦風慘然大笑,這是他最後的籌碼,然而在思諾面前,卻不堪一擊。

在臨死之前,秦風突然明白了思諾那番憐憫他的話。

曾經的他和思諾,可以說是一時瑜亮,甚至很多時候,他的智慧還在思諾之上。

可是後來,他就漸漸不是思諾的對手了。

無論是武功還是智慧,地位或者名聲,全方位都被思諾碾壓。

秦風以前覺得自己只是運氣不好,如果自己也有一個何邪那樣的師父,他比思諾強一百倍。

可現在,他才徹底醒悟,他的雙眼,早就不知不覺被太多的紛擾給蒙蔽了。

當一個特立獨行的天才開始被紅塵牽絆住,考慮事情的角度不再以自己為中心的時候,他最引以為傲,最獨特珍貴的特質,就漸漸磨滅消失了,他開始變得越來越平庸。

而越來越平庸的他,又豈是思諾的對手?

這一場戰爭,最終被定性為一場失敗的“叛亂”,秦風成了歷史的罪人,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何邪直到親眼看着秦風死亡,思諾重新掌控局勢后,才離開了谷阿香的墓前。

走的時候,他帶走了谷阿香的魂魄,和丁白纓的魂魄放在了一起。

在沒有解決最終的因果時空之局之前,他沒有復活愛人的意向。

如果最終的結局是一切都毀滅,現在復活她們,又有什麼意義?

就好像是思諾,他雖然為這個徒弟的執着而感慨,但如果他逆因果失敗,最終成為辰南、元始天尊一樣的守屍鬼,然後在五百年後和一切一起毀滅,那麼此刻見與不見,又有什麼區別?

這個世界是何邪一手締造的,萬般因果,其實都歸結在他身上。他不需要在這裏做任何改變或者調整,一切順其自然。

他最終沒有去見思諾,但卻留了一段意識留影在思諾的腦海,當這個姑娘選擇回溯時空,或者離開此方世界的時候,這段意識留影才會被觸發,何邪留給思諾的傳承財富,以及部分真相,她才會得到。

這是何邪最“無為而治”的一個世界,所謂逆因果,其實順逆只在一念之間。

如果何邪最終所求是消除因果,那麼了結恩怨,消除因果,是一種逆,萬般因果歸諸己身,也是一種逆。

如何選擇,區別只在於,最後那一步,該怎麼走。

何邪的這具分身很快融入到本尊之中。

而在另一方世界中,何邪的另一具分身也面臨著和此世界近乎一樣的局面。

天龍世界!

何邪一手建立的天下會,已席捲了天下,成為獨一無二的霸主!

沒有皇朝,沒有官府,這是個天下會統治一切,掌管一切,以武為尊的世界!

因為天下會以武興盛,席捲天下,所以武學在這個世界也發展到了極致。

門派家族已經徹底消失,天下會成為了唯一的武學組織,海納百川,百花齊放。

在這種武學極度發達的氛圍下,武學的推衍在不斷進步,最終,在何邪離去后的第二十年,第一個破碎虛空的飛升者出現了。

喬峰!

喬峰打破桎梏,破碎虛空,飛升上界,舉世沸騰!

自此,破碎虛空不再是神話,而是每一個武者畢生追求的夢想。

隨後,黃裳、段譽、虛竹、鳩摩智等人相繼飛升,天下會落入全冠清之手。

在何邪未走之前,喬峰段譽也仍在之時,還有人能壓得住全冠清,但現在能走的都走了,這位曾經的十全秀才成了輩分最高,權勢最大的那一位,無人壓制之下,迅速膨脹到無以復加。

而全冠清深知自己天賦有限,根本不可能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所以乾脆醉心於權勢,原本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天下會,迅速被他弄得烏煙瘴氣。

嫉賢妒能,論資排輩,貪污腐敗,欺壓弱小……

百姓民不聊生,各地分舵多有造反者,天下再度呈現紛亂之勢,甚至遙遠的草原上,很多原本被天下會統治的部落,重新脫離天下會,開始串聯起來,一起反抗天下會暴政。

何邪到的時候,垂垂老矣的全冠清早已醉心於聲色,將天下會南遷至臨安府,任由天下紛爭,他則從中維持平衡之道,勉強穩定局勢。

原本天下會龐大的組織架構,現在已各自為政,群雄割據,比之兩晉三國時期,還要亂上幾分。

在這種混亂的年代,自然是英雄輩出,野心家比比皆是。

當年慕容復的兒子獨孤求敗知道自己身世后,恢復了本姓,成為了慕容求敗。

又因他曾做過遼國南院大王,是以得以一統契丹舊部,成為草原上三股勢力之一。

另外兩股勢力,其一是以鐵木真為首的蒙族部落,麾下大將郭靖,武功十分了得;其二是女真部落,以西毒歐陽鋒為首,佔據燕雲十六州。

原本的吐蕃諸部,金輪法王崛起,一統高原。

党項舊地,被一個叫洪七的豪俠佔據。

大理,段氏後裔段興智一統雲滇之地。

過了江南往北,王重陽建立全真派,成為自有天下會後,第一個公開成立的武林門派,開了很不好的先河,嚴重打擊了本就搖搖欲墜的天下會威名,使得各路群雄蠢蠢欲動。

東海,黃藥師割據一方,聽詔不聽宣。

整個天下,名義上大家依然尊天下會為首,但實際上統一的政權已經名存實亡,全冠清這位天下會首尊,能控制的地盤僅有江南一地。

即使是這樣,在其管轄範圍內,仍有以柯鎮惡為首的江南七寇占水為王,虎嘯山林,行那劫富濟貧之事。

整個天下亂糟糟一片,和隋末的局勢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下會傳承三代,到了今天,竟有覆滅之危,全冠清可謂造的一手好孽。

何邪來此世界一感應,饒是早有心理準備,也心中不悅到了極點。

當年他創立天下會,當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佈局江湖,籌謀吐蕃,吞併大理,攻滅西域諸國,計滅契丹等草原諸部,最後覆滅宋廷,一統天下!

十餘年苦功,開疆拓土,改革創新,他是想讓天下會起碼傳承數百年的。

可沒想到,這才三代,就有覆滅之危了。

他走的時候很清楚地告訴過黃裳和喬峰他們,全冠清此人,可以重用,但絕不能不防,也絕不能以他為尊。

沒想到,歷代的首尊一個個醉心武學,先後飛升,最後天下會論資排輩,還是輪到了全冠清頭上。

此人的成事能力有多強,敗事能力就有多厲害。偌大的天下會,七大長老,四堂,十二壇,三百六十五舵,等級森嚴,構架嚴謹,竟被其短短几年間敗光家底,分崩離析。

“全冠清,唉……”當何邪感應到全冠清此刻的身影時,不禁一怔,原本惱怒的情緒,倒是瞬間煙消雲散,不禁喟然一聲長嘆。

他身形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一間密室之中。

密室里,頭髮花白的全冠清跪在一尊雕塑前,正痛哭流涕,臉上恐懼、悔恨交加。

那雕塑的容貌,赫然是何邪的樣子!

“尊主,全冠清又來看您啦!我實在沒臉見您,想當年,天下會虎視天下,何雄哉?可如今在我手上,竟落得如此地步!我真的後悔,後悔沒有聽從您的告誡……”

“尊主,我知道我嫉賢妒能,心胸狹窄,尤其是老了之後,只是醉心於酒色之間,天下會落得今日下場,我全冠清百死莫贖!”

“可是,我恨呀!全某天性就是涼薄小人。若非遇到尊主,豈知人間尚有兄弟之情,朋友之義如此珍貴的東西存在?”

“喬大哥,鳩摩長老,段公子……他們一個個待全某至誠至性,即使是黃裳大哥,雖對我百般防備,但當年我遠赴大漠被漠北三煞追殺七七四十九天,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唯有他不肯放棄,最終救我於萬死!”

“可是,你們都走了,你們都離開我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能毫無保留交出信任的人,全走了!”

“我能怎麼辦?我怕他們害我,我只能抓權攬利,別人稍有能力,我就覺得他想取我代之。我太怕了,除了你們,我根本沒辦法信任任何一個人!”

“我鬥了幾年,可是我斗不動了,我老了,也越活越不是滋味。”

“沒有你們的世界,太沒意思了,我只好用酒色麻痹自己,可是……”

他身形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一間密室之中。

密室里,頭髮花白的全冠清跪在一尊雕塑前,正痛哭流涕,臉上恐懼、悔恨交加。

那雕塑的容貌,赫然是何邪的樣子!

“尊主,全冠清又來看您啦!我實在沒臉見您,想當年,天下會虎視天下,何雄哉?可如今在我手上,竟落得如此地步!我真的後悔,後悔沒有聽從您的告誡……”

“尊主,我知道我嫉賢妒能,心胸狹窄,尤其是老了之後,只是醉心於酒色之間,天下會落得今日下場,我全冠清百死莫贖!”

“可是,我恨呀!全某天性就是涼薄小人。若非遇到尊主,豈知人間尚有兄弟之情,朋友之義如此珍貴的東西存在?”

“喬大哥,鳩摩長老,段公子……他們一個個待全某至誠至性,即使是黃裳大哥,雖對我百般防備,但當年我遠赴大漠被漠北三煞追殺七七四十九天,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唯有他不肯放棄,最終救我於萬死!”

“可是,你們都走了,你們都離開我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能毫無保留交出信任的人,全走了!”

“我能怎麼辦?我怕他們害我,我只能抓權攬利,別人稍有能力,我就覺得他想取我代之。我太怕了,除了你們,我根本沒辦法信任任何一個人!”

“我鬥了幾年,可是我斗不動了,我老了,也越活越不是滋味。”

“沒有你們的世界,太沒意思了,我只好用酒色麻痹自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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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從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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