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尋找金護法
“好,相公,我知道了,你放心去護國山莊吧。”
妙瑩嫣然一笑,輕輕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多虧了這個孩子,沈靖凱才對她疼愛了許多。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母憑子貴吧,能得到他的心,她這一輩子也知足了。
看着沈靖凱和妙瑩打情罵俏,陳惜玥心裏越來越不服氣,醋意也越來越濃。
她喜歡皇甫弘毅,可皇甫弘毅心繫上官羽棠,她現在想勾引沈靖凱,可沈靖凱的心思全都落在了妙瑩的身上。
為什麼她喜歡的男人都有了心儀的女子?為什麼她喜歡的男人都不屬於她?
皇甫邵延和徐福一路跟着陳惜玥來到了沈宅附近,二人躲在了街道旁的巷子裏觀望着陳惜玥的一舉一動。
“大皇子,那個姑娘好像認識沈靖凱啊。”徐福賊眉鼠眼,宛如一個偷窺姑娘的採花賊。
皇甫邵延的腦袋伸得老長,目睹陳惜玥跟着一個女人進了沈宅。
“那姑娘是沈靖凱的表妹?”
皇甫邵延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了那姑娘到底是誰。
她是陳百升的女兒陳惜玥,兩個月前,她隨着她爹到宮裏給父皇賀壽,難怪會覺得她眼熟了。
只不過,那天晚上他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上官婉柔身上,對陳惜玥只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殿下,您是想霸王硬上弓,還是想軟磨硬泡?”徐福賊頭賊腦地問了一句。
皇甫邵延一把摺扇敲在了徐福的腦袋上,斥道:“笨蛋,不過只是一個暖床的女人而已,有資格讓本皇子大費周章地去討好她嗎?陳惜玥是罪臣之女,本皇子願意睡她,是她的福氣!”
徐福委屈地揉着被敲疼的腦袋,俯首哈腰不停地點頭,“是……大皇子說的是,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咱們昨晚一夜未歸,若今晚再不回去,珍妃娘娘一定會大發雷霆,不如,咱們明天再來找陳惜玥?”
徐福言之有理,倘若今天再不回宮,母妃肯定會責怪自己,免不了一頓罵。
“好了好了,回去吧。”
皇甫邵延手中的摺扇一開,轉身沒走幾步,就看見了街道盡頭的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
他們手牽手緊緊挨在一起,神似一對神仙眷侶。
徐福見皇甫邵延頓住了腳步,疑惑問道:“大皇子,您怎麼了?”
“喏,你看。”皇甫邵延指了指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的方向。
徐福雙眼一眯,驚訝道:“大皇子,那是端賢王和上官羽棠!沒想到,端賢王喜歡的女人竟然是上官羽棠。”
皇甫邵延眼底覆上了一層險色,皇甫弘毅當眾讓他難堪,這個“仇”不能不報,他打不過皇甫弘毅,那就讓他的女人來還債!
皇甫邵延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皇子辣手摧花了。徐福,咱們就先拿上官羽棠開刀,皇甫弘毅不是喜歡和本皇子作對么?本皇子就讓他戴一頂天大的綠帽子!”
徐福撓了撓腦袋,不解問:“大皇子,那您是想先睡上官羽棠,還是陳惜玥啊?”
皇甫邵延又是一記摺扇敲在了徐福的腦殼上,“當然是陳惜玥了,睡她不比睡上官羽棠容易得多?”
皇甫邵延嫌惡地瞪了徐福一眼,這眼神就好像在說:你這傻子,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
“對對對,大皇子說得對。”徐福擰着眉,委屈地皺着臉,大皇子的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一言不合就動手敲人。
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五指相扣,倆人緊挨着緩步前行。
上官羽棠女扮男裝,在旁人看來,他們分明是兩位英俊瀟洒的公子哥兒,可卻像一對曖昧的眷侶一樣,牢牢扣着彼此的手,這……這簡直就是斷袖啊!
“哎,你看,那兩個男人是不是有龍陽之癖啊?”
“唉,世風日下啊,英俊的男人都喜歡男人去了,難怪咱們都找不着好看的男人。”
街邊站着幾個挑選胭脂水粉的姑娘,她們的目光都粘在了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身上,如此俊美無儔的兩個男人,居然是一對斷袖,可惜……可惜啊!
上官羽棠隱隱聽見了姑娘們的閑言碎語,小臉一熱,白皙的臉頰泛起了淡淡紅暈。
她微微動了動手,想把自己的小手給抽出來,怎知對方手勁兒大,抓得緊,沒讓她得逞。
“弘毅,別人在看我們,說我們是……是斷袖呢。”上官羽棠窘迫地垂下了小腦袋,聲若細絲,害羞不已。
皇甫弘毅倒若無其事,根本沒把那些閑言閑語給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瞥,瞧見了佳人的羞態,嘴角一勾,心裏隨之悸動。
他想都沒想,幾乎是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宛如蜻蜓點水般輕輕啄了一口上官羽棠的小嘴。
唇瓣上突如其來的溫度讓上官羽棠差點兒就驚呼出聲。
一旁的姑娘們個個都比上官羽棠激動,她們雀躍起來,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瞪大了眼,指着二人的方向直呼,“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兩個大男人竟然親在了一起!”
“我這是第一次見男人親男人啊!”
上官羽棠羞紅了臉,緊緊抿着唇,整張雲羞雨怯的臉都擰巴在了一起。
皇甫弘毅的溫度還殘留在她的唇上,沒想到冷冰冰的弘毅也有這般熱情似火的一面,居然當街……
皇甫弘毅扣緊了她的小手,不讓她有掙開的機會,“羽棠,休想掙開。”
“你……你不講理。”上官羽棠嬌面含羞,一句責怪的話硬是給她說出了打情罵俏的滋味。
皇甫弘毅也不再逗趣她,大手一松,放開了她的小手,一把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倆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曖昧親昵地走完了一條街。
四周來往的人逐漸變少,二人經過了沈宅,上官羽棠餘光一瞥,無意間看見了沈宅里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正巧不巧,宅子裏的陳惜玥也望見了走在屋外的上官羽棠,二人視線碰撞,陳惜玥看清了她身邊的人。
皇甫弘毅正摟着上官羽棠的腰,他們有說有笑,大庭廣眾之下當街眉目傳情。
這一幕落在陳惜玥的眼裏,刺得她的心又澀又疼,上官羽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她是來向自己炫耀皇甫弘毅對她的愛意?還是故意想來看她如今失魂落魄的醜態?
強烈的妒意讓陳惜玥開始胡思亂想,她怒目切齒,恨不得衝上前把那一對礙眼的男女強行分開,再把上官羽棠的皮給扒了!
陳惜玥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站在她身旁的妙瑩都被嚇了一跳,“惜玥姑娘,你怎麼了?”
陳惜玥回過神來,狠狠颳了妙瑩一眼,妙瑩心一顫,不知她為何要這般兇狠地看着自己。
陳惜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現在還沒有贏得表哥的歡心,所以還不能騎到妙瑩的頭上,必須得給她幾分薄面。
“表嫂,我沒事兒。”
妙瑩鬆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來,我帶你回房間。”
陳惜玥點了點頭,乖巧地跟在了妙瑩身後,就在妙瑩轉身之際,陳惜玥的目光瞬間又變得狠戾。
她死死盯着妙瑩的背影,心裏暗暗發誓,她不可以輸給上官羽棠,更不能輸給妙瑩這個村婦!她一定要讓這兩個賤女人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
傍晚,上官羽棠和皇甫弘毅回到了護國山莊,一踏入庄內,皇甫神武便匆匆召見了三位護法。
書房裏,皇甫神武面色嚴肅,一對鷹眸無時無刻都散發著銳利的鋒芒,彷彿能看透世間的一切,包括那些滋生在暗處的陰邪之物。
“這幾日,本王派遣御龍護衛到佰越城明查暗訪,查到的消息與如煙所說如出一撤,黑風教行蹤隱秘,荷花山確有機關密道,密道周圍佈滿了機關暗器和毒陣,已有好幾位御龍護衛負傷中毒。”
三大護法面面相覷,獨孤少白抱拳道:“義父,不如派我們前去查探吧。”
御龍護衛的武功沒有他們三大護法的高強,護衛們無法解決,就必須讓他們三大護法親自出馬。
皇甫神武點了點頭,“本王也正有此意,少白,此行由你和弘毅一同前去查探,據御龍護衛來報,密道附近藏有劇毒陣,稍有不慎就會中毒,陸姑娘擅長解毒,本王已經飛鴿傳書給朱雀閣,讓陸姑娘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上官羽棠拱了拱手,毛遂自薦:“莊主,既然荷花山如此兇險,那不如也派我去,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
“羽棠,本王留你在庄內,也有另一個任務。”皇甫神武遞了一簿摺子給她,道:“冷風絕背後的勢力還未被連根拔起,未雨綢繆,本王想尋第四位護法,以免用時無人。”
“是,羽棠領命!”
上官羽棠打開摺子,上面寫着對金護法的種種要求。正巧摺子上寫的要求與御龍護衛的要求相仿,現在是御龍護衛招兵買馬之際,也許未來的金護法會從御龍護衛里脫穎而出。
皇甫弘毅:“對了,皇叔,半個月前,我曾和冷風絕在白虎堂外有過一戰,他當時使出了冥府的滅靈神功,整個人就如同走火入魔一般,雙眼赤瞳,渾身紅脈。”
冥府已經在江湖中銷聲匿跡多年,冷風絕能有冥府的武功心法,要麼他是冥府的人,要麼,就是他盜取了冥府的武功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