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雪靈宗
即便是知道他被陷害的,他師傅也無能無力,他們設計的圈套太過完美,證據充足,他無法辯駁。
他不再是雪靈宗的人也就不能再修鍊雪靈宗的功法,不然的話那些傢伙必定找上門來,以此為借口,找他麻煩。
他仰嘆道:“難道這輩子我註定落人腳下,一輩子翻不了身,報不了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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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靈宗
“師兄,恭喜師兄獲得如此機緣,日後可是要罩着小弟啊!以後您就是我的天,我等為你馬首是瞻”
說話的這個傢伙姓馬,叫做馬僻金(屁精),人如其名,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也是他的生存之道。
那被稱作師兄的人叫做傲龍飛,是執法長老的二弟子,為人陰狠狡詐,人前人樣,人後鬼樣,是雪靈宗不可的得罪的人之一。
其實別人很疑惑的一點就是這個傲龍飛和他師傅金琥是如何成為師徒的,二人又是如何相處的。
執法長老金琥是出了名的死心眼,只認死理,整個宗門最為的公正的怕就屬他了,即便是宗主都不會有他那般的公正。
金琥長老對於雪靈宗師付出了真感情的,任何事他只按照宗規來辦事,任何人都不得違反,違反了他是一定要罰的,即便是宗主也不行,真正的不畏強權。
按照他這個性子,得罪那麼多人來說,他不應該還活着,下地里的陰謀詭計沒少對他使。
奈何他一切舉止都符合規矩,沒有絲毫的逾越,說是知行合一不為過。
另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他才是雪靈宗的最強者,宗主在他手裏也走不過三招,常年執法的他威壓殺伐,強得一匹,加上沒有絲毫心計,心思透明,武道通達。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正直的人卻收了一個玩弄陰謀詭計的徒弟。
有人向他告發傲龍飛的罪行,他只說證據,只要有證據宗門任何人他都會按照宗規來處置。
而偏偏這傲龍飛行事小心謹慎,從來沒有留下絲毫的把柄,更別說是證據,即便很多人都知道他陰狠毒辣,但是沒有辦法,他們沒有證據,要不然就可以弄死他了。
金琥像是一座天平,他不會向著任何人,不會有絲毫的偏頗,所以他成為整個雪靈宗甚至是雪猿城中最讓人敬畏的人之一。
傲龍飛冷冷的看着馬僻金,那眼神讓馬僻金覺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樣,身子一寒,心道:”糟了,小爺這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完了、完了??????
正在馬僻金擔心自己的時候,只聽那傲龍飛放聲狂笑:“哈哈哈哈,馬僻金,你果然是人如其名啊!不過你說的老子很愛聽,放心,以後師兄一定罩着你,哈哈哈哈??????”
馬僻金鬆了口氣:“多謝師兄照拂”
說著臉上露出有些猥瑣的笑容,即便是傲龍飛看着這張臉也有種給他一拳的衝動。
“走了、走了,再看會兒你,說不定晚宴就吃不下了”
他說話完全不給馬僻金面子,轉身便離去了。
馬僻金卻只能笑着說道:“恭送師兄”
在傲龍飛的背影消失之後,馬僻金整個人換髮了一種氣質,不在猥瑣,眼神變得鋒利,像是暴怒的龍捲風似的,但是這樣的氣質轉眼而逝,他又把它隱藏起來了。
馬僻金有點胖胖的,臉上的肉都快堆在了一起,但是那一瞬間他變得強悍無比,他在藏拙。
之後只見他微微一嘆,說道:“不知道雷師兄如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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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寒木和九淵也一直在和那傢伙玩着貓和老鼠的遊戲。
只要寒木和九淵一露面一股強大的神魂便掃來,寒木和九淵不得不再次躲避。
寒木有種直覺,只要被發現一定會有大麻煩,所以寒木和九淵一直在黑暗中躲閃。
導致寒木不得不再次突破,也算是因禍得福,不過這樣搞得寒木很累啊!
寒木也有些火氣,這傢伙不依不饒的到底想幹什麼。
最後寒木直接帶着九淵躲進了石劍空間開始參黑暗法則和空間法則。
只要能將黑暗法則或者是空間法則提升一成,寒木就有把握從那股氣機中逃離。
為今之計只能潛修了,而九淵看到空間中那些靈草靈藥雙眼直發光。
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長得特別好,像是得到什麼大補似的,其中有的百年份的靈草靈藥其中的藥性比起五百年的那些靈草靈藥也不遑多讓。
一座山谷靜靜的立在那,不遠處還有一座樓閣。
九淵本來想着是否能順出去一些,但是一想這好像不大可能,就寒木那尿性也不可能給你拿出去不是。
得,還是去看點別的吧!那些龍涎草有一部分還是她的,但是現在的她,那身價又豈會看得上這些東西。
簡直就是一個葯園啊!
進入到山谷的九淵喝了口井水,還是那樣的甘甜,靈氣好像又濃郁了不少。
那高高的閣樓雜七雜八的擺着好多東西,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不是晶石就是一些寶貴的東西。
這時候九淵才知道原來寒木這麼富有。
九淵大罵道:“簡直是暴遣天物啊!”
九淵在樓閣那裏看那些功法秘籍,以及一些珍貴的手札??????
外界除了剛才九淵去過的那三個地方,其他地方都是黑暗,除了寒木其他人無法踏進一步。
只有寒木參破黑暗法則之後,這裏可用的空間才會增長,而黑暗法則也會退散,退散之後就意味着那一塊沒有了黑暗,沒有了黑暗剩下的就是光亮,所以那裏是沒有晝夜的更替的。
黑暗法則所在的地方是純凈的黑暗世界,而黑暗退散的地方則是純凈的光亮空間。
那些被寒木移植進來的靈草靈藥多數已經變異了,只有變異之後的才能活下來,至於那些不能適應環境的已經死了。
不過變異后的靈草靈藥對於藥效沒有半點的影響,不然這麼多的藥材可就白瞎了。
在看寒木,他身上有着絲絲縷縷的黑氣不斷的滲入,而外邊的空間也好像在一點點的擴大。
沒人知道寒木現在面對的是什麼,沒有知道他是如何勘破這其中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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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而過
等寒木醒來已經是半年之後了,這半年裏寒木一直沉浸在那伸手不見五指,說話不聞自己聲的環境之中,若非是心境大成者,只怕早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