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李書
李尚也是極為恐怖的一個人物。
李尚是殺伐果斷,不計後果的那種恐怖,尤其是,李尚還有腦子。
而李書,直接便是恐怖本身。
他的恐怖之處,是李尚比不上的。
在贏國,乃至周圍國家人們的認知中,鬼才李書,絕對是最為恐怖的一個存在。
他得恐怖,不僅僅是存在於他的手段上。
是他的無所不用其極的等級,實在是太高了。
他太壞了。
壞的讓人恐懼,又是讓人尊敬。
是敵人恐懼,自己人尊敬。
尊敬的前體中,也是不缺乏那所謂的恐懼的。
“不敢。”
眾人齊齊的回聲,他們感受到了壓力,李尚上位的時候,幾乎是殺光了御史台的人,御史台是贏國權力的中心,那時候,他們是人人自危,感覺李尚就是一個魔鬼,十足的魔鬼與劊子手。
可是現在,面對重新活過來的李書,而且是一個年輕的李書。
他們突然感覺,李尚還是挺好挺溫柔的。
如果,是叫他們在李書和李尚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的話,他們感覺,肯定還是要選擇李書。
因為在李尚的身上,他們還是成功的看到了一絲那什麼叫義氣的東西。
李書這裏,沒有那個。
李書這裏,只有威脅,一切上從根本上出發能控制人的東西。
那些手段,是殘忍的。
是小孩子不能看的,看了會嚇得睡不着覺的。
李尚的名聲,可以令嬰兒小孩停止哭啼。
李書的名聲,便是說出來,就可以嚇死小朋友。
“呵呵呵呵哈哈哈。”
笑了。
李書狂笑了起來。
他站在贏國的最上面。
“天書宗,很好,本來我的這些手段,都是為了對付呼延家老祖準備的,沒想到,卻是先對上了你們。”
李書沒有搭理跪在地上的這一群人。
跪在地上的這麼一大批人。
他看向了遠方遠處。
似乎,遠方遠處的命運歸許,才是他得意看中的事情有東西。
那是李尚在的地方。
“李書竟然是要對付呼延家。”
朝廷里,還是有呼延家的死忠的。
半年的時間,呼延家是徹底的在朝廷里展現出了他們家族的實力。
尤其是,長生。
贏國的大號官員們,其實衣穿住行上的奢侈,他們已經差不多是走到頂端了,接下來是最重要的東西,也莫過於就是活着了。
活着時間的長短。
呼延家,是有長生神術的,也就是修鍊者的修鍊。
這是許多大佬們都是欣欣嚮往的存在。
有的人,散盡了家財,付出了一切,為的,就是成為修鍊者。
哪怕他們付出了所有,也不過是在這世界徒留多幾十年而已。
有人不滿,也是在心裏的不滿。
李書雖然已經死了好幾天了,但是李書的威勢,還是在的。
但這也僅僅是餘威了。
跪着的溫朗,慢慢的站了起來,他手裏還是握着天子劍,天子劍上,是正在緩緩滴落滑落的血。
他們現在,都是今非昔比了。
而且,李書已經不是贏國的丞相了。
現在,贏國最大的,是李尚。
他們是李尚的班底,不是李書的班底,李書恐怖歸恐怖,但到底誰是主人,他們還是分得清除的。
可見,李尚雖然是上位不久,就已經是有了自己的利益圈子。
足以見得,其所為,是不俗的。
儘管,這些都是嚮往他給予權力的人。
“御史大夫,溫朗,太尉,魏風,新丞相,郭譲。”
李書清楚的吐出了現在贏國朝中權勢最大的三個人。
“你們是李尚留給我的禮物啊,好一個中-央集權制的新內閣,好,很好,非常好,弟弟啊,你這是為我剷平了所有的麻煩。”
李書感嘆。
其他所有人,都是聽得一臉莫名思議的,聽不懂李書的話語。
這裏,溫朗的臉色卻是稍稍變化了。
都是聰明了人,他是感覺,李書在這個時間突然出現,是不對勁的。
“你們啊你們。唉。”
李書嘆了一口氣。
九天禁魔法杖。
這是神器。
是當年神用過的武器,他是贏國只有呼延家的根本原因,也是周圍幾國都沒有修鍊者的根本原因。
那些人,都是懼怕九天禁魔法杖。
因為這玩意,是一個bug。
而呼延,在遠古上古時代,就是為了守護贏氏的主人,九天禁魔法杖的主人而生的。
只不過,慢慢的漸漸的,贏氏的朱家沒落了。
他們已經快要成為贏氏的主人了。
九天禁魔法杖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之所以沒有落在其他大能的手裏,就是因為這一點兒。
因為九天禁魔法杖,是不分你我的。
他的範圍之內,就只有凡人會是無傷。
修鍊者,是會被壓制的死死的。
所以,它是神器。
也是因為它的距離是有局限的,所以,它也僅僅是神器而已,沒有那般的逆天。
這東西,本來都是已經到了呼延家的手上了。
用他來對付了贏無雙,在南秦的贏無雙。
現在,它是到了李書的手上。
在這裏,發揮出了莫大的作用來。
“朕不死,李書,就是丞相,贏國的真正丞相。”
這時候,再次有一道聲音傳出來。
眾人大驚失色。
除了新內閣的三位,是沒有人敢再站起來的。
這時候,他們一起抬頭,看到了議事殿最上面最上面幾個過堂最上面龍椅上,那道穿着龍袍的身影。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大驚失色。
連忙起身,拂了拂身上本就不存在的土之後,連忙的跪下了行叩拜大禮。
皇帝,贏國的皇帝,竟然是出來了。
李書站在那裏卻是不跪。
小皇帝也是不作其他的話語。
“丞相,你看,接下來怎麼做?”
小皇帝還是說話了,但話是衝著李書說的,好像是,堂下的那些人,都不存在一樣。
小皇帝和平常的小皇帝一樣,他似乎是,過於的目中無人了。
以前的他,是很少會表現的如今天這般的強橫的。
“叮噹”一聲,溫朗手裏天子劍掉在了地上。
“莫不是說,李尚丞相就是跟我們玩了個養豬的遊戲,還是,我們和李尚丞相一樣,都是那圈裏的豬,都是那棋盤上的棋子。”。
溫朗沒有跪李書,也是沒有跪小皇帝。
他突然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都到了現在了,他還是沒有搞清楚,這贏國的朝堂上,到底是誰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