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蜈蚣精終死!
菩薩印.初印.變勢——金剛手。
一式欲壓天地群邪,祥雲翻湧間佛光照耀整個京城,瞬間壓得蜈蚣精不能動彈。
砰!
被蜃所扔石頭直接擊中,頓時倒飛幾丈,而蜃見到這陣佛光,也停止了動作,從地上抱起了小十四專註地看着蜈蚣精究竟會如何死。
天際此刻再現佛像,一如怒目金剛,隨後萬道佛光鋪路,照遍整個京城周遭百里大地,一時間百里之內凡屬妖邪之類盡化青煙消散,一剎那乾坤清朗,天地如洗。
而那蜈蚣精,此刻居然被浩瀚佛光硬生生從知秋一葉的體內扯出來,暴露在天地之間。
啊啊啊啊……
陣陣慘叫聲中,蜈蚣精同樣化作青煙,從此一切野心隨之消散。
而天際的荀禱卻是一陣愕然,因為方才只是菩薩印的的前奏,招式還未真正出手。
或許這才是那蜈蚣精真正的結局吧!
如此想着,荀禱本能一身氣流託身,緩緩降下。
地上蜃抱着小十四咂咂嘴,這蜈蚣精死得太快,沒看過癮。
而燕赤霞與白雲禪師則是送了口氣,不管如何說,蜈蚣精死了就是最大的安慰,否則因此而犧牲的普賢大師與知秋一葉,將會死不瞑目。
當荀禱徹底降落地面之後,聶小倩跑了過來問道:“夫君,你沒事吧?”
荀禱搖頭一笑,道:“沒事,自醒來過後從未這樣好過。”
聰慧的聶小倩已然明了荀禱話中之意,低聲說道:“夫君你已恢復記憶了?”
荀禱點點頭,道:“雖然還有一些疑惑之處,但大致已經清楚了。”
說完,荀禱向白雲禪師與燕赤霞走去,聶小倩緊步跟上。
來到身前,荀禱道:“燕兄與禪師可有大礙?”
燕赤霞與白雲禪師相視一笑,道:“那妖孽死了就沒大礙了,哈哈哈哈……”
笑過了,白雲禪師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說道:“只可惜,普賢與知秋小施主卻因此……”
燕赤霞也點點頭,說道:“我們將他們的屍身待回去安葬吧!”
白雲禪師同意道:“這樣也好,但普賢自小在蘭若寺修行,可以帶他回蘭若寺,可知秋小施主……”
荀禱立馬說道:“知秋一葉家在崑崙,不如將其送回崑崙,順便幫其剷除那佔據其家鄉的妖物。”
白雲禪師問道:“此話有理,可崑崙早已消失在那片中原外的迷霧中,不知所蹤,我們又要到何處尋找?”
荀禱一尋思,道:“禪師與燕兄還記得那蘭若寺的鬼差嗎?傳說鬼差同行陰陽兩界,我們不知道的說不定祂就知道。”
白雲禪師與燕赤霞也認同了這個說法,於是在無人的京城找了一輛馬車,出發前往蘭若寺……
又是半月之久,天下風雲變幻莫測,有消息稱當朝國師乃一隻巨大的蜈蚣精,皇帝也是被其所害,後來被一群得道高人齊力剷除,也有說乃是神靈降下神罰,一時間天下多了許多以前從未出現過的神靈信仰。
另一方面,天下群龍無首,雖有當朝禮部尚書,在太原擁護據說是皇帝遺落在民間的血脈為帝,建立新皇朝,又有禁衛軍與錦衣衛為軍隊護持,是天下最大一股勢力。
只可惜,天下有傳言,那名皇朝遺孤乃是騙局,因而有許多地方不認新皇朝,各自割據一方,新成了亂世之局。
而此時,荀禱一行人已經回到蘭若寺,再次進入蘭若寺,每人的心情都有不同的起伏,除了蜃與小十四兩個看似沒心沒肺的小傢伙。
白雲禪師帶着普賢大師的屍身到後院安葬,而荀禱在門外停了一陣,很是感慨。
大夢一場,想不到自己竟是穿越至一個與聊齋相仿的世界。
不對,或許不是穿越,自系統之後的那一段記憶自己還是沒能回憶起來,說明裏面怕是還有內情,但自己能感到,那個系統確確實實已經和那蜈蚣精一樣渣都不剩了,實在可憐。
回過神來,梳理了一下來到這個世界的記憶,大致完整,就是自己清楚記得的兩個來自道藏的功法居然毫無記憶,就像是被人封印了一般,只能記得一篇《服氣法》,當然那個《荀氏氣功》的名字自己是不打算叫了。
就在這時,聶小倩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邊,依偎在他身上,問道:“夫君,有什麼煩心事嗎?”
荀禱不知該如何回答,這穿越之事有點駭人,關鍵說出來別人或許還是把自己當得癔症了,所以不如不說,於是拍了拍聶小倩的手,隨口說道:“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略有感慨。”
聶小倩輕嗯一聲,就這樣享受着這難得的兩人獨處的時間。
但上天似乎不允許兩人卿卿我我,於是只聽得一聲:“寧公子,還請到後院裏的來!”
荀禱與聶小倩只能無奈地分開,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看出對方的無奈,相視一笑,剛產生的一絲隔閡盡化烏有,齊聲道:“走吧!”
隨後兩人牽着手笑着來到蘭若寺後院。
此刻,燕赤霞與白雲禪師對面一個面相醜陋的大漢正躺在一顆橫倒的古木之上,慵懶地看着他們,說道:“哎,不是我說你們,那崑崙真的不是一個好去處,要是普賢還是全勝之時,倒是還去得,現在以你們的能力就是去送死!”
荀禱聽到之後,走上前去,看着大漢說道:“那你看我如何?”
大漢看了看荀禱,似嚇了一跳說道:“怎麼又是你小子?難不成是你想去?”
荀禱玩味地看着大漢,道:“對啊!你看普賢大師將一身修為盡皆灌注給我,我去如何?”
大漢琢磨了一陣,道:“這你要是能將那佛門禁法——菩薩印用得純熟了,倒也可以一試,只是看你周身氣息起伏不定,想來火候還差得遠。”
荀禱笑道:“這不是還有鬼差大人你嗎?想必你不會吝於指點我這一個凡人吧?”
大漢也就是夜叉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沒多久不見,怎麼變得這般油嘴滑舌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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