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非親生
我出生在冀北一個貧窮落後的村子裏,但是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爸爸媽媽也很疼我。
我以為,永遠都會是幸福的。
可是直到我十二歲的那年,爸爸偷偷帶我去了醫院,我記得護士姐姐用針挑破了我手指上雪白的皮膚后,爸爸整個人就變了!
他開始變的很陰鬱,也不愛出門,每天媽媽只要一說話,他們就會吵架,越吵越凶!
嚇的我蜷縮在牆角里,不敢出來。
最後演變到開始打架,砸東西,把電視都砸了。
我媽媽很漂亮,可爸爸下手絕不手軟,用皮帶抽打她白嫩的後背,還把她踩在腳底下,提着她如同海藻一般的頭髮扇耳刮子,打的嘴角都流血才肯住手。
媽媽只能使勁的哭,越挨打哭的越厲害,只有這樣,才能讓爸爸覺得稍稍舒服一點。
一個漆黑的夜晚,不知道是第幾次媽媽挨打了,那天爸爸喝了很多酒,打完媽媽以後,就把她瘦弱的身子提進了卧室,裏面發出了嘶嘶扯衣服的聲音,然後媽媽就在裏面叫喚。
是一種撕心肺裂的慘叫,特別嚇人,我聽到以後幾乎不敢再動了,我以為那是在變着花樣折磨我媽媽,因為媽媽哭的比平時更凶!
我趴在門口上為媽媽擔心,突然,媽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全身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像雪一樣白的美麗雙腿上還有一些液體,“姓冀的,我和你再也過不下去了!”
這是媽媽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那個時候,爸爸仰面躺在床上,似乎還沒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
媽媽臨走前看都沒看我一眼,可是爸爸走出來喝水的時候,嘭的一腳就把我踹地上了。
眼裏放着凶光,“賤貨,你們娘倆都是賤貨,你看你那個騷樣子,長大了就不是好東西!”
我的心裏委屈極了,想爬起來,但是肚子疼的厲害,哇哇的哭的昏天黑地,爸爸沒有管我,任由我在冰冷的地上趴了一整夜,快天亮才拖着哭累的身子爬上了床!
多年以後我才知道,有一種醫學叫做DNA親子鑒定……
我不是親生的,媽媽給爸爸戴了一頂濃墨重彩的綠帽子!
後來的日子,那簡直就叫暗無天日,沒有了媽媽做他的出氣包,他就整天用我發泄精力,他整個人都變了,酗酒、賭博、甚至還出去嫖,沒錢了就垂頭喪氣的回來。
一見到我就大打出手,冬天罰我穿上裙子去雪地里跪着,他在暖洋洋的屋裏看着我笑,彷彿他看着的就是對不起他的媽媽。
夏天他會喝的伶仃大醉,讓我伺候他,替他洗腳,給他扇扇子,我只能站着,他醒來看我不順眼,又會想出別的招數折磨我!
一開始我不怪他,因為畢竟我不是他親生的,卻受了他那麼多年的養育之恩,錯的是媽媽,他說這是我欠他的。
但是後來漸漸的我發現,我做不到,他就是一個畜生,一個瘋子,他活着的目的就是折磨死我!往死里折磨,他才會開心!
記得十四歲的那年,我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雖然營養不良,但胸部還是發育的異常瓮實,可能是媽媽的遺傳,我的肌膚雪白,附近的男人看見我都流口水。
那天,我給他去買酒,正好遇到了村子裏的大龍,他和我同齡,長的很強壯,小時候沒出事的時候還在一起玩耍過。
大龍見了我就和我打了一個招呼,突然遠處就跑來一道影子,就是那個畜生,居然一直在跟蹤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腳就把我踹倒了。
用臭氣洶天的黑色泥腳踩在我的臉上,因為穿的是拖鞋,腳趾都按在我挺立的雪白鼻子上。
“你說你是不是個賤女人,才這麼大就會勾引漢子了,說,你是不要臉的東西!”
那個畜生亂糟糟的頭髮下面,瞪着一對通紅的眼睛,我早就被他打怕了。
可是我已經長大了,這種話雖然還不是很理解,但當著這麼多人面也說不出口,我不說,他就用腳踩我,還撕我的衣服,想要把我的衣服全部扒下來。
他太恨我了,他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我的媽媽一樣,骨子裏就是個騷貨。
但我不是!我抱着胸口,默默的挨打,默默的哭,然後越哭越大聲,“別打我了,我以後不敢了!”
可是誰能想到,聽着我嚶嚶的哭泣求饒聲,他居然眼裏放出了光,這個畜生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你今天要是不承認,我就把你這樣拖回家!”
我性子倔強,咬着嘴唇不說話,氣的他拔下皮帶就往死里抽我,很多人都聽到我嘶啞的哭喊聲,卻只往後撤。
只有一些扛着鋤頭的男人湊的更近了,想要更好的看清楚。
他們沒人勸阻,因為我媽媽的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在這裏,女人就是一個生育工具,結果生出來的還不是他的孩子,村子裏的人,包括女人只同情暴打我的這個男人。
等他打累了,我感覺到頭暈眼花,鼻子上也不知什麼時候挨了一拳,血流進了嘴裏,我不敢在違背他的意思,因為這樣我可能生生被他打死,“我、我是不要臉的東西!”
終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承認了,一種極度的羞恥感湧上了我的心頭。
“咋能這樣呢?”只有大龍想要阻止,卻被畜生一指鼻子,他也不敢了!
我就在那些臭男人猥瑣的目光中,光着背脊樑,被拖回家了!
回去以後,他邊吃花生米邊喝酒,我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還要罰站,就站在他的身邊給他扇涼風。
甚至連衣服都沒換,破爛的衣服好像是在身上裹了一塊短小的浴巾。
他往嘴裏丟了顆花生米,滋的喝了一大口酒,伸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想躲又不敢躲,他就往我臉上吐了一口,“呸!賤東西、軟骨頭!”
我長大以後,他一直這樣用語言羞辱我,現在還用花生米丟我的臉。
“你就是你媽那個騷娘們留下來伺候我的,你們倆都對不起我!現在害老子被人瞧不起,難道就不該贖罪嗎?給老子跪下!”
我不敢不聽他的話,他不喝酒打我凶,喝了酒打我更凶,我咬着牙,屈辱讓我淚流滿面。
“說,你是不要臉的東西,直到我滿意了為止!”他端着酒杯看我,我只好跪下,有時候說過一遍的話,第二次再說,就沒有那麼難開口了,而且我怕他真的打死我!
“我不要臉,我不要臉……”說著說著我就哭出聲音來了,他挺高興,比以往都開心,用筷子敲打我的頭,嘴角玩味的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
我不敢對視他的目光,羞恥的低下了頭,忽然我看見他盯着我的眼睛很亮,伸出手向我摸過來。
我是個大姑娘了,立刻就明白他想要折磨我,拚命的想要躲開,這次他狠狠拽住了我的頭髮。
啪的一個重重的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草,叫你躲!”
說完,他有力的胳膊猛的抱住了我的腰,把我往床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