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誰知道呢

第六十八章,誰知道呢

季天銘和他們三個都打聲招呼,心虛的躲着疏馨的鬼樂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招呼他,立即不高興了。便咳邊腳步聲重重的走到季天銘的眼前,“咳咳!”

被擋着路的季天銘詫異的問道:“您,您還沒走嗎?”

“嗯?!”鬼老頭簡直不可思議,這小子見面第一句話居然是要將他趕走!嘴角抽動着問道:“你是認真的嗎?”小子!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啊!

實誠到傻的季天銘再次給予鬼老頭以暴擊,“我還以為您只是在假家吃幾頓飯就會走了的。”

鬼老頭心口一口老血差點被氣的吐出來!“我是你弟的師傅,師傅懂嗎?就是只要我一天沒將你弟逐出師門,你弟就要給我一口飯吃!”個沒一個可心的,全是來氣他的!肯定都是故意的!

對於眼前的一幕,疏馨高興的簡直要給季天銘鼓掌,但在瞥見鬼老頭要殺了她一般的眼神時,立馬蔫了。她可沒忘記的武功是怎樣的高。

“丫頭今天要補償我!我要吃紅燒肉!”氣不過的鬼老頭打算不再理季天銘了,轉頭對疏馨道。

疏馨瞪眼,“憑啥啊,沒有!”肉好貴的好吧,就照你這三天這個理由,兩天那個理由的,早晚讓你給吃窮了!

“憑啥?你說憑啥!”

“不知道!不做!沒有!”

鬼老頭氣得跺腳,“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啊?”

疏馨攤手,“不好意思,我間接性失聰。”

鬼老頭現在嚴重懷疑當初他做的那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怎麼就把自己給過成這般模樣了呢?日子過的這般苦!“我怎麼那麼命苦啊!……”

疏馨三人一陣無語,這是演上癮了是嗎?就您這日子還苦!每天的飯菜不合口的你連多看一眼都是浪費您的時間,要是這般你還嫌苦,那我勸你還是過回你流浪的日子吧,那多幸福啊。

季天銘不好意思的先開口,打着商量道:“那,要不然您還過回您之前的日子!您可能更享受那種自由的日子。”

簡直說出了疏馨的心聲!

正在“哭泣”的鬼老頭即刻收住了眼淚,將疏馨四人掃視一遍,“你們都是這樣想的?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看見疏馨憋着笑,愣了一下,“呸!你們才是驢!白眼狼!……”將他們四人罵了一遍心裏舒服了。還好沒人還嘴。

罵累了,對季天舒道:“給我倒杯水去。”

季天舒點點頭,給他倒了一杯水,問道:“一杯可夠?您還要不要繼續?”

神經啊!還有找罵的?!

“滾滾滾!做飯去!餓死我了!“說著又咻的走了。

中午疏馨還是給他做了紅燒肉,結果他們四人一塊都沒撈着,鬼老頭連盆端走了!

疏馨氣極,問道:“你就那麼餓嗎?上午幹啥去了?!”

鬼老頭眼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繼續奮鬥自己的肉。

疏馨撇撇嘴,不說拉倒,我還不屑知道呢!

季天舒給季天銘夾了僅剩的一根雞腿,問道:“上午我和馨兒去了碼頭去看你去了,聽賴狗說你回來的應該挺早的啊,怎麼還在我們後面回來呢?”

季天銘將雞腿又夾給季天霂,放下筷子才回答道:“大柱家中有事,我就陪他回去看看。”

季天霂想雞腿夾給疏馨,疏馨在桌下提醒到:不用了。

“嗯,挺好的,在外相互照顧。”

“我知道的。”

“有事和家裏說,別憋在心裏。累了就休息一下,不需要那麼拚命,家中又不是少你一口吃的。”季天舒每次見到季天銘都要叮囑一番。

季天銘也不會不耐煩,一一應道。

季天舒還想再繼續說些什麼呢,鬼老頭聽不下去了,筷子一拍,道:“你確定只是他們的哥,而不是他們娘?都那麼大的人了還要叨叨些婆婆媽媽得到廢話,真要在這小山村裡了餘生啊!”

季天舒心裏一顫,猶如一道驚雷直直劈直腦門!

“知道了!”季天舒三人異口同聲道。

事件外圍的疏馨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季天舒就放下碗筷出去了,接着季天銘也出去了,季天霂也沒胃口繼續吃下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說著讓季天銘在外要注意一些什麼的嗎,這不都是一些十分正常的對話嗎?長兄如父,季天舒就是大人,叮囑他弟幾句不是在正常不過的話事情嗎?

不懂。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見都沒人吃了,疏馨收拾收拾要將剩飯剩菜都移到灶屋裏去,鬼老頭將她攔下來,口齒不清的說道:“幹什麼?!人飯還沒吃完呢!怎麼就把菜都收起來了!”

疏馨看看他面前的紅燒肉盆,以及盆中他夾成小堆的菜,勸道:“老人家還是不要吃太多的好,傷胃,尤其你還吃那麼多油膩的東西。”

疏馨這次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勸勸他的,可是他不領情啊,還以為是疏馨故意要虐待他,不給他吃的呢,叫道:“你放下!我胃口好!”

疏馨聳聳肩,沒力氣再與他鬥嘴,將東西放下也不收拾了,回自己屋緩口氣。

季天舒和季天銘兩人來到離家不遠處的一條河旁。

季天舒彎腰拾起一塊石片,用力朝水中擲去,石片在水中出出沒沒幾次最後消失在一圈圈漣漪中。看着眼前寧靜祥和的景色是那麼的怡人,讓人一輩子都呆在這裏。可是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暴風雨將這一片靜景打破呢,到那時他們又要身躲何處?

“大哥……”季天銘喚了一聲季天舒,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其實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想要叫叫他。

季天舒扭頭看他一眼,道:“放心吧,忘不了。”

“我知道的。”他和三弟誰都有可能會忘記,就大哥是不可能忘記的。

再也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了,兄弟倆靜靜的站立在河邊各自思緒萬千。

家中鬼樂還在吃着,問怔楞在一旁的季天霂,“你咋辦啊?”

季天霂不答反問,“師傅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鬼樂模稜兩可含糊不清的回答道:“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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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娘子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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