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失落
?顧鶴軒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你亦知道,我乃修道之人,秉承着無欲|無求,以達到無我無物的境界……”言下之意便是,尉遲珞你的勾[河蟹]引對顧鶴軒一點作用都沒有。
尉遲珞當然聽得出他的潛台詞了,從認識他都現在都有好多年了,尉遲珞上上下下都調[河蟹]戲了他好幾百回,顧鶴軒都沒有任何回應。
尉遲珞都已經習慣了,她只是嘟着嘴,照着平常那樣,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上摸了一把,滿足了吃點小豆腐的小祈求,嘟囔道:“鶴軒,你實在是太沒趣了……修道有什麼好的嘛!”
顧鶴軒微笑着不語。
見顧鶴軒沒有接話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一時間便安靜了下來。她乾脆靠在顧鶴軒的心口,聆聽着他的心臟“怦怦”地規律平緩地跳動着,沒有一絲加快的意思……尉遲珞未免有些失落,她低聲說道:“吶,鶴軒啊……我說,你喜歡我嗎?”
顧鶴軒依舊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撫摸着尉遲珞已經有些散亂的髮絲。
尉遲珞享受着他溫柔的舉動,她感覺不到顧鶴軒對她的心思,雖然他很溫柔,但是那種溫柔好像是對所有人都有的,她悶悶地說道:“哎,我知道……為什麼就沒有人喜歡我呢?”
“會有的。”顧鶴軒微笑着說道。
“是嗎?”尉遲珞在他的胸口嗅着,那淡淡的蘭香縈繞在她的鼻尖,十分舒服,她眯了眯眼,然後重新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朝氣蓬勃的大大的笑容:“沒關係!別人喜不喜歡我我才不介意呢!我喜歡別人就夠了!天下美男子那麼多,要是一個個都喜歡我那就麻煩了~”
說完,尉遲珞就摟住顧鶴軒的脖子,朝着他清秀典雅的臉大大的親了一口!
“鶴軒,我很喜歡你的哦!所以,你幫我占卜一卦吧!”
大大方方的表白,尉遲珞拉住了顧鶴軒的手,另一隻手從桌子上拿起了往他的手裏塞:“你給我算一卦吧!”
顧鶴軒看着她靈動的雙眼,淡淡的搖頭,“不算。”
“別嘛,我溫柔的鶴軒,可愛的好人兒,你就幫幫我嘛!”尉遲珞微微皺着眉,眉眼間流露出一股媚意,聲音亦是嬌柔萬分,“你都沒有問我要佔什麼,就拒絕我,我會很傷心的!”
顧鶴軒依舊微笑,他輕輕拍了拍坐在自己懷裏,與自己面對面的尉遲珞,“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不過,告訴你結果,或許會影響到你今後的運程……”
顧鶴軒還沒有說完,尉遲珞就接過他的話,學着他的腔調,沒好氣地說道:“是啦,是啦,天機不可泄露是吧!不說就不說,真是小氣鬼!”
顧鶴軒也不生氣,淡然地告訴她:“隨遇而安吧……”
“哼!狗屁隨遇而安!”尉遲珞冷哼一聲,撇開臉,沒過一會兒,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又重新轉回頭,笑嘻嘻地凝視着顧鶴軒清秀的臉,“我說,鶴軒啊,你叫我要隨遇而安是吧?那我就隨遇而安好了~不過,現在夜已深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就寢啦?”
顧鶴軒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朗朗的星子像是碎鑽一樣鋪滿了黑烏烏的天空。他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那麼,你便去休息吧!我已命人給你安排客房了!”
“非也,非也~”尉遲珞一手摟住顧鶴軒的脖子不放開,一手的食指卻做出否定的動作,“既然鶴軒你都已經把我叫到了你的寢殿內,你說我有可能再走出去嗎?你也太小看我尉遲珞了吧?”
顧鶴軒有些錯楞,一時忘了尉遲珞這個小色|||胚以前的所作所為,竟然一時大意讓她往自己的寢殿內來。顧鶴軒無奈地笑笑,“那你要怎麼做才能回去客房休息呢?”
“嘿嘿!”尉遲珞輕笑一聲,就着自己坐在顧鶴軒懷裏的姿勢,雙腿一抻,然後一撈,便圈住了顧鶴軒的腰身,死死地掛着顧鶴軒身上不下來,“方法有二!鶴軒你有可以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但聞其詳。”
“第一嘛,比較簡單。就是讓我和你一起在寢殿內單純睡覺,然後一起睡到大天亮。”尉遲珞的眼裏滿滿都是絲毫不掩飾的促狹,好像已經挖了一個坑,在等着顧鶴軒跳。
顧鶴軒淡淡笑着,“那第二種是什麼?我猜,你的第二個要求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我吧!”
“嘿嘿~不愧是國師大人~真真為神機妙算!你是不是算到我要說今晚先和和你‘睡覺’!然後事後便回到客房去睡覺呀!”尉遲珞眨巴眨巴着眼睛,故意加重了前面的“睡覺”兩字的語氣。
“哎……”顧鶴軒輕聲嘆了一口氣,失笑道:“即便我不佔算,我也能猜出你要說些什麼了。以你的性子,我還能猜不出你接下來要說的話?”
“嗯~真不愧是重陽宮的掌門吶!在下好生佩服!”尉遲珞繼續眨巴着自己好看的桃花眼,水光瑩瑩的瞳眸里儘是故意裝出來的崇拜之情,“這麼說,我敬愛的國師大人應該已經選好了答案了吧?”
顧鶴軒又輕嘆一聲,失笑地搖了搖頭,笑意里儘是對尉遲珞的無可奈何,“你知道我無法拿你沒有一點辦法……”
顧鶴軒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下來吧,我們去床上……”
“呵呵!”尉遲珞很是得意的笑着,“那就快點,睡覺!我要你抱我去床上!快點!”尉遲珞像只無尾熊一樣,死死地纏在顧鶴軒的腰間,不肯下來,她的手臂勾住了顧鶴軒的脖頸,自己的頭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個人的動作親密無間。
顧鶴軒見過太多次尉遲珞耍無賴的模樣,知道她一旦決定的事情是不會妥協的,所以他也伸出手臂,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身,託了托她的臀||||部,然後起身向月洞門內的檀香木大床走去。
顧鶴軒輕輕地將尉遲珞放在了床上,而他卻站在了床沿看着她。